做錯事情以後就應該受到懲罰,第一次可以原諒,第三次可以原諒,可是,錯誤越來越多的時候就不能原諒了,既然犯了這麽多的錯就應該受到懲罰,不要等到什麽死了以後會下地獄,現在就應該讓他們受到懲罰,以及那些犯了同樣錯誤的人,也應該遭受到懲罰。
季良現在還在醫院,除了家屬以外沒有人可以去探病,因爲警方還要爲他錄口供,但是根據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以及心理狀态,還沒有辦法問出當時發生了什麽事。“還是等他出院以後再說吧。”宋元看着醫院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朝着學校走去,左上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回到學校,他們又一次碰見了周浩,他還是拖着那隻曾經在車禍中受到創傷的腳一瘸一拐的朝着圖書館走去。兩人朝着他走了過去,“小子,等一下。”左上叫住了他,
“什麽事?”聽見這聲音有些愣了一下,然後轉過身,茫然的看着兩人,臉上的傷痕已經貼上了創口貼,
“昨天晚上你知道季良去哪了嗎。”雖然有些不太願意問這個小子,但還是放下面子問了出來,
“不知道,我睡覺以前他還在寝室的。”
“知道了。”說完,跟着宋元轉身走向宿舍。
“要不去問問其他人?”他小聲的問向宋元,
“算了,還是等他康複以後再問。”
“那好吧。”
倉庫已經被封鎖了起來,那道潔白的牆壁上紅色的痕迹已經徹底的幹掉。這浩瀚的夜空依舊是沒有星辰,隻有孤獨的明月懸挂在天邊。女生們在聊完白天的話題以後紛紛進入了夢鄉,外面又開始安靜了下來。
無形的鍾聲嗒嗒的走過,一陣冷氣襲來,白宿被驚醒了,轉過身,對面床上的人正在呆滞着笑容看着手中的手機,最近她醒的越來越頻繁了,但白天問她的時候都說自己沒有失眠,真的沒有問題嗎?想到這裏還是有一些擔心。
男生宿舍,‘噔噔’外面的地闆上傳來一陣陣敲擊的清脆響聲,左上醒了過來,翻身坐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屋内,隻<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列表:</font>有門縫下面還有一點透進來的燈光,但是因爲有影子在下面晃動着,所以又遮住了一大半的光亮。
“誰啊。”他朝着外面的人喊道,那聲音停了下來,但是影子還是沒有消失,看見沒有人回答,隻好起身下床打開門。屋外根本沒有一個人,走廊上也很空曠,他奇怪的走出房間,再次張望了一下。
然後轉過身“啊。”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人将他吓的跌倒在地上,那人穿着白色的全套運動服,手裏拿着一根白色的棒球棒,在這樣的深更半夜出現看起來格外的吓人。
“吓死我了,這麽晚了你在我宿舍門前做什麽。”左上依舊坐在地上用手撐着冰涼的地闆看着他,那頂鴨舌帽下的那張臉還是沒有辦法看見。
那人沒有說話,揮起手中的球棒迅速落在他的腳上,一聲清脆的斷裂聲,他痛苦的叫了起來,還未等到他再一次掙紮,那人便将右腳踩在他那條被打斷的左腿上,地上的人瘋狂的用指腹抓劃着光潔的地闆,想要借此分心掉那鑽心的痛感。
許久,踩在他左腿小腿肚上的那隻腳才松開,然後退到了門前看着地上的人掙紮着。
304寝室,關曼已經睡下了,可是白宿還是沒有困意,剛才被突然的冷醒以後就一直沒有睡着了,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可是現在的感覺還是像午夜一般。緊接着一陣尿意的感覺後,她無奈的翻身起床朝着廁所走去。
這廁所和走廊依舊是被清理的很幹淨,沒有學生見過那個所謂的夜間清潔員,更沒有人懷疑過她的存在,因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從廁所出來以後她在走廊上站了許久,隻是盯着那光潔的地闆,那個白衣女子又來了嗎,爲什麽看見這地闆會想到她?
一陣冷風吹來,白宿回過神,還是趕快回宿舍好了,已經出來待了快十分鍾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正在她準備着趕回去的時候,一陣伴随着抽泣的痛哭聲從後方的樓梯傳了下來。
白宿愣了一下,這是男生的聲音,但是怎麽會。轉過身,那影子已經被長長的投射到了二樓的走廊上,直覺告訴她應該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但是現在跑回宿舍已經來不及了,另外一個樓道距離也很遠,怎麽辦。
在那人快要出來的時候,一雙手一把将她拉到了一個房間内,然後門被關上。屋内的隻有點着燭光,這一就可以看見那人的面容。白宿捂着嘴盡量讓自己不叫出來,因爲她知道外面還有人,如果被發現應該不會比現在好過。
她的身體緊貼着門,眼前是那個白衣女子,她的頭發也是白的,那張臉全是褶子和皺紋,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但是脖子以下皮膚卻是和年輕女生一樣的白嫩,這樣的搭配看起來會感覺到從心底的恐懼。
那雙眼睛看起來也還是很清澈,像是和她年齡一樣大的女生,所以,這應該也是一個女生。“如果不想惹上麻煩,今天晚上聽到的都不要說出去。”這聲音果然也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聲。
“你是什麽人?外面發生什麽事了?你還知道什麽?”白宿努力平靜下來,
“你不用知道,等到五點就可以出去了。”女生看了她一眼,然後跪在地上,面對着蠟燭,身前放着一本禱告的書,開始喃喃着禱告詞,就像上次她聽見的那些句子一般。她也才發現,二樓不知什麽時候有着這樣一間空置的房間,裏面什麽也沒有,就連雜貨也沒有。或許是因爲女生寝室的房間太多,所以每層樓都有那麽幾間是空置下來的。
接下來的時間内,走廊上面雖然已經沒有了聲音,但還是不敢出去,隻能蹲在門邊看着那個女生做着禱告。“已經沒事了。”在蠟燭被風吹滅後,女生站了起來,拿上蠟燭走到門邊,白宿也站了起來,但是蹲了很久已經讓腳麻木了,所以隻有移到一邊用手支撐着牆壁。
“等一下,你是這裏的夜間清潔員嗎?”在女生拉開門的時候,她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門前的人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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