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個想法完全是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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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郭操迅速掃視大門一圈。
這門是滾動式,沒有螺絲扣,更沒有外接點。
郭操隻是适當的找了個自認爲不錯的軟點。
接着陣陣金屬摩擦聲傳出‘吱吱’的好不刺耳。
隻見鋼鐵大門上冒出陣陣火花,但是沒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
按照郭操的視角。
郭操十多根細長的成針一般的細管在鋼門的四面定位。
這是郭操的觸手,觸手上有寫如同玻璃一般的倒鈎,正是這些倒鈎與觸手高速旋轉起來後達到的效果。
使得鋼門冒出了電焊似的火花。
看着鋼門發出火焰似的紅光将軍身旁的一位忠黨輕語道:“将軍...”
“不!我不可能逃,也沒處可逃!這東西毀不得,那我們隻能誓死捍衛。起碼我們努力過...”
就這樣大概十多分鍾,大門被郭操紮出一個圓形來,雖然都是一個個小窟窿形成的。
“這樣就好辦多了!”刺頭看着郭操笑道。
接着隻見刺頭猛的沖刺。
‘轟’
刺頭的右肩狠狠的撞在郭操刺出的那個圓中,大門發出一陣金屬的交鳴後終于不堪重負,應聲倒塌。
大門内傳出一陣上膛聲音,接着就是火紅的彈幕與彈道,但是更多的是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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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紅的雙目,這對于喪屍來說隻是身份的象征而已。
但是幽色的藍顔呢?
“吼”
‘蹬蹬蹬’
數顆釘子從鋼鎖上蹦出。還不夠!
程/凱已經喪失了理性,他的想法隻要逃出這裏就好了。
所以他拼命的反抗,緊繃肌肉的右臂再度用力,伴随着一聲低吼,又有數顆釘子蹦出。
現在整個基地内都亂成一套,誰還有心情去監視那些變異體。
“吼...”
這聲音傳出無盡的憤怒與不甘,隻見程/凱全身繃緊,在這寒冷的集裝箱中,可以看到他的血管已經崩裂。
他管不了這麽多,鬼知道下一秒自己會不會再次昏睡過去。
冰凍的雙臂根本沒有流動的血液提供能量,這裏完全的體現出了喪屍應有的能力,對于喪屍來說血液基本無用。
幽藍色的瞳孔,這代表的是另一種新型生物的誕生。
在集裝箱之外,一根二氧化碳制冷機的螺絲開始松動,漸漸在程/凱内拉外固互相拉扯之下,這枚螺絲終于不堪重負,松動掉落。
二氧化碳制冷管道在制冷的情況下是不能扭動的,雖然有保護的隔溫網但是這東西隻是爲了不讓管道破裂而已。
可是現在固定用的螺絲都崩了。
說來就來。
隻見那二氧化碳制冷管道出現了一絲裂縫,就像撕裂的紙一般,整個管道由一個小口瞬間變成了一長條,口子越來越大。
程/凱集裝箱内的溫度逐漸升高,但是旁邊集裝箱可就沒那麽好說了。
整個倉庫一個個集裝箱隻見的距離不過一米而已,程/凱集裝箱的制冷管裂開的方向正是朝旁邊集裝箱的制冷管,制冷管内部爲了防止裂開有防凍設計,但是外部就是一層鋼闆。
長時間被冷氣噴射,自然無法承受,同樣崩裂,逐漸的似乎是傳染體一般。
每個集裝箱都擁有一根制冷管,但是好死不死的每個集裝箱的制冷管都崩裂,在這種互噴的狀态下所有的制冷管都無法承受。
逐漸的集裝箱内部溫度升高,而外溫度卻降低,在每個集裝箱上擁有4跟管道,其中1跟鋼管3跟玻璃管。
鋼管是二氧化碳制冷管,而另外三條玻璃管是液體傳輸管。
制冷管的崩裂噴射的冷氣逐漸将其與三根管道同樣頂裂。
沒有了睡眠的綠色液體與其餘的液體,這些喪屍開始逐漸蘇醒。
這就是所謂的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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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交給我把,你隻是在徒勞的反抗而已,沒用的!”鄭帥看着面前臉上帶着鮮血的将軍說道。
這名将軍頭上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啵啵血液如流水小溪般外流“不可能,總之我死後你同樣能拿到,不如讓我光榮的犧牲好了!”
“我隻是不想殺那麽多人,不過既然你話以至此!”杜叢岩接口道。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出“那麽就不能帶走!除非我死!”
‘轟’
殘餘牆面的鋼鐵大門轟然倒塌。
一個碩高的巨人走了進來,巒起的肌肉無不代表力量,幽冥的藍色雙目,又給他帶來了異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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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十字會與黑翼都不務正業,不如我們白羽也插上一腿!”
“激活撒旦體内的納米芯片,操控它。”
“任務完成,杜博士,接下來您可以直接進行線上操作。”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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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頭看着那進入這高三米的房間也需要窩着身子的巨大身影淡然的說道:“o-1,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身高不一定代表優勢,說不定隻是個布娃娃!”郭操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
杜叢岩接話道:“那就撕爛他。”
‘呼...呼...’
兩聲風嘯,隻見鄭帥杜叢岩已經消失。
不到一秒而已。
‘砰...砰...’
再度傳出兩聲,隻見杜叢岩與鄭帥的身影先後浮現在衆人眼中。
帶着噴射的血水倒飛回來。
“這個武器不錯!”隻見程/凱拿着兩根如同犀牛角一般的巨角,揮舞了下邪笑着說道。
再看鄭帥兩人頭上血流成河而那屬于倩影獸獨有的巨角已經消失不見。
鄭帥兩人并沒有糾結在疼痛之上,隻是抹了兩把血露出了腥瞳看着前面巨大的身軀說道:“好強。”
杜叢岩對着聯絡器說道:“郭操帶領大家逃!”
當初進入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求生路線,自然之道該怎麽做。
“你們走,我殿後。”刺頭扭動着肩膀說道。
其餘幾人也不嬌氣直道:“小心。等你。”從死去将軍的手中抱起盒子就跑。
這時候必須有人來阻擋一下對方的前進步伐,郭操需要帶路,杜叢岩和鄭帥又重傷,流淌的鮮血連路都看不清何況戰鬥。
刺頭自然成了最佳人選。
“你應該是普通坦克的雙進階版吧?”刺頭看着面前的巨人說道。
‘砰...砰...’
隻見刺頭倒飛出去直接鑲入牆中。
刺頭用力将自己從牆面中‘拔’了出來。
刺頭搖頭道:“看來你也讨厭廢話!”刺頭猛沖就如同坦克一般‘轟轟轟’的開了過去。
曾經就說過,狹窄的地方适合坦克這類型喪屍戰鬥,像倩影獸或者争鬥獸更适合寬敞的地方。
‘碰...’
‘吭...’
隻聽拳入牆的聲音傳出,鋼闆一般的牆體出現了一個碩大的拳印。
刺頭剛剛拔出拳頭,接着看着眼前雙眼不可置信的低呼道:“好強!”
不戰不知道,一戰吓一跳。
這面前的o-1力量超強,速度超強,感官很弱。
弱點隻有感官方面,這種喪屍最難對付。科學與喪屍的合體就是這麽強勢。
拖延會兒,逃就是了,幾拳我還是挨得起的。
程/凱感覺附近久久沒有了攻勢,還以爲刺頭早已逃去,自己視力接近于無,感官也弱得可以。
但是...
隻見程/凱左臂有一條綠色的線條正在不斷跳動,這個東西可以操控生死,不管信不信,總之他信了。
阻止對方拿到那個箱子是自己的任務。
可惜那箱子已經被對方帶走,不能過多的在這人身上浪費時間,程/凱知道對方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杜叢岩看着郭操懷裏的小箱子說道:“真不敢相信源代碼集裝箱就這麽小!”
“是啊,在我腦海中起碼不是保險櫃那麽大?”鄭帥接口道。
郭操漸漸的放緩腳步說道:“從這裏出去就是環山的背面,繞一個半徑就能到達停車的地方。”
“刺頭,怎麽樣快點過來等你呢!”鄭帥扶着耳麥說道。
隻聽對面傳來一陣抨擊聲,接着就是刺頭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走...快...走啊!”
鄭帥聽後精神一抽,本來有些放松的神經再度緊張起來“撤。”
獵殺者,主宰者的升級變異版本。
主宰者以皮糙肉厚力量與身體重量爲中心發展,而攻擊方式單一。
獵殺者不同,是主宰者的升級版本,主要發展的是力量速度,但是卻保持了主宰者那般的缺點。
感知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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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即将走去的程/凱刺頭暗道不好,但是擔心對方攻擊力。
捉摸幾下,還是硬着頭皮上了。
沖鋒過去本想見好就收,但是不想程/凱改變攻擊方式直接抓住刺頭,雖然刺頭身上穿着胡志亮給制造的特殊鋼闆铠甲,但是仍然是被程/凱攬入腰懷。
程/凱抓住刺頭直接扔在牆面之上,并沒有放手他怕放手後因爲自己感知過低而無法看清形勢導緻再次浪費時間,不如一次解決了對方來的輕松。
‘砰砰’的抨擊聲,傳出。
刺頭現在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隻能挨着。
強者與弱者的差距體現出來,這就是差距,在對方想要攻擊的趨勢下甚至連舉白旗的時間都沒有。
雖然拳頭打在铠甲上,但是震動幅度仍然是将刺頭内部震的皮破血流,甚至從铠甲的漏口之處往外濺血。
接着隻見程/凱将手中握着的巨角直接插在了刺頭的雙肋之下,接着拔出又插在了肩骨之上。
刺頭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每拳之上刺頭都用盡全力去抵抗程/凱拳頭的沖擊力度。
這兩刃之下,可以算是對刺頭的終結。
刺頭等人都是人屍,雖然是喪屍但是保持着人類的思想與心跳。
這是不同于喪屍的最大差别,喪屍或許會有思想但是卻不會有心跳。
死亡的來到,似乎并不意外,總之刺頭沒有感到意外。
自己的一聲好不精彩與輝煌,也沒有多少成就,隻是一名有幾個朋友誠守信用愛争搶的大男孩而已。
死亡确實來到,除了豪光之外,并沒有看到其餘的東西。
“多想唱一首解脫。呵呵...”刺頭艱難的翻過身子,看着那毫光與走去程/凱的腳掌。
對着話筒艱難的說出“走...快...走啊!”
似乎做完了這一切,漸漸的刺頭閉住了眼睛。
帶着笑容,确實是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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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帶他去療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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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刺頭挂了!”郭操看着掌上電腦上一個由四條跳動線條組成的對話框說道。
這四條線其餘三條都穩定的跳動着,隻有一條成爲了直線。
這是生命綁定儀,隻綁定鄭帥四人而已。隻要有一人死去,就會顯示出來。
鄭帥神情略微驚愕,接着嚴肅的說道:“我們走!”
“走?刺猬死了你他媽讓老子走?”郭操嘶吼的怒道。
别看郭操和刺頭平時吵吵鬧鬧好像誰都看不慣誰,其實兩人關系最好。
鄭帥直接邁步走去。
杜叢岩過來拍拍郭操的肩膀說道:“除了走我們能做什麽?要怨就怨你掉階了,我掉階了;鄭帥掉階了,刺頭他掉階了!你能怨誰?回去全死。他比你能抗的多,但是他死了!死了!”最後一句話杜叢岩嗓子都吼的有些沙啞。
說完手臂一翻就壓着郭操的脖子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郭操反手揮開杜叢岩的手臂“李濤...駱駝...公公!你們倆除了這樣的話還能說些什麽?”
走在前面的鄭帥突然翻身走了回來,一把推在郭操身上怒吼着帶着沉聲吼道:“編号17561李濤,編号401752駱駝,編号12007542公公,編号39212344刺猬。我沒有忘記他們,他們的死在這裏...”說着鄭帥拍着胸口。
“我是一名隊長,一名身上、肩膀上,扛着數十名親友的隊長,他們是我的隊員,是我的朋友!”說到這裏鄭帥用手指點着郭操的胸口說道:“不是我的手下。我愛他們就像愛你們一樣,我希望死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可是他們死了,留給我這個隊長的除了一張張鐵片銘牌,一張戰号,一副編碼外就是他媽的一堆無法扛起的責任。”
“你懂麽?”看着鄭帥那不移堅定的眼睛,與神情。
郭操動搖了。
“我懂了。”
“你懂個屁!懂了就應該在想我要爲他們更好的活着,強大起來!毀掉組織線。”杜叢岩也吼着對郭操說道。
三人六目瞪着大眼小眼,對視了好一番。才轉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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