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暗道不好,心念道‘01載體,載體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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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撩開簾子看着外面烈日的陽光,現在正是7、8月份天氣正是熱的時候,林楠放下簾子,想着這幾天非人的生活,不禁感覺一切都很虛幻,就像是做夢一樣。
這已經是從那次喪屍大圍殺後的第七日了。
多日的觀察林楠發現那些喪屍也需要休息,而且是那種屬于定時定點的完全休眠。
隻要一到哪個特定的時間段,喪屍就像是定了時間的儀器準時‘關機’。
隻要那3點的鍾聲一響便會像死屍一般倒在地上,而到了6點準時的,那喪屍就會從新清醒。
每到淩晨3點至6點時将會進入死寂期,在這時不會看到一隻活動的喪屍,那喪屍就和屍體一樣躺在地上。
睡着的喪屍你就是過去對着它狠狠的踹一腳它也不會醒,當然你要是拿着一塊血淋淋的鮮肉過去那就不一樣了。
從那天殺出來之後先是回到自己的病房洗掉了身上的血,畢竟自己隻認得哪一個地方,然後就是無盡的恐慌度過了三天。
後來逐漸的發現了喪屍的規律,一天3點剛過林楠就領着那暖氣管出了門,雖然餓了三天,但是自己并沒有首先去找食物。
經過一番尋找終于在住院部找到了一間沒有人并且窗戶有護欄的病房,于是林楠将這裏當作了自己的暫住所。
一番收拾搗騰之後一間暫時安全的房間出現,整個房間隻留下了一張床,三張床頭櫃,三張凳子。
其餘的全部都扔到了門外橫在過道間,這樣自己每次出去都要翻過床,但是喪屍并沒有思想,橫在中間的床阻擋住喪屍的去路後,他就會另尋他路。使得林楠門前的過道盡然沒有一隻喪屍。
之後的每天3點後林楠便像購物狂一樣瘋狂的搜刮着一切可利用資源,畢竟自己對這座城市不了解,所以行動範圍隻限于整座醫院。
首先解決的就是食物的問題,在醫院食堂找到了很多食材。
之後林楠就這麽搬着煤氣罐,大鍋小碗瓢盆瓦罩的搬回了自己的屋子。
食物的問題解決後就是自己生命安全的問題。
沒有命就是吃再飽又能怎樣?整個醫院的東西都是小刀小針根本不具有攻擊性即便有也沒有殺傷力,難道要林楠拿着手術刀跟喪屍拼命去?
響了半天一個名字浮現出來——骨科。
骨科是醫院中唯一一個不缺殺傷武器的地方,鋼釘,鋼肘,電鋸,不鏽鋼假肢,總之大家夥基本都聚集在了骨骼科。
一番尋找後林楠根據現有的條件隻做了三件自認爲殺傷力極強的武器。
第一件;用電鋸将藥架改裝了一番,醫院最不缺的就是藥架,方便行動所以林楠隻改了24根,其中12根都隻有一米長,剩餘12根長度遞增最長就是一米三左右,6根爲一組,短的在外長的在内,持平焊接,得到的就是一根由六根組成的通心管,這要是對着那喪屍的腦袋戳下去定然是一個大窟窿,這時林楠那重工技術在這裏體現無疑,将鋼管打磨後長的那頭全部磨成了尖的,殺傷力極大。
第二件;就是由假肢改裝的,在林楠腿上綁着假肢,當然這假肢并不是整條腿的,而是一節一節的分開,就像摩托車的護腿似的,在假肢上綁着的是數把手術刀,兩條腿上都有,這一腿蹬出去那喪屍的胳膊腿還不都被切斷?想想手術刀的鋒利。
第三件也算是林楠現在最合身的裝備,一柄加長菜刀。醫院食堂中找到的。每天醫院食堂要供多少人吃飯?這自然不少。切菜當然也不能像家中那樣小菜刀就搞的定,所以就出現了這把加長菜刀,和砍刀沒什麽區别。
每日出門時林楠都是一身整備出行,即便是知道哪些喪屍進入了死寂期但是林楠仍然不放心。
已經七日過去了,林楠仍然消停不下,睡也睡不好。雖然現在自保能力有了,起碼一個月的食物有了,但是另一件事卻繞着林楠的心頭。
撩開袖子,手腕上面有一串會跳動的綠色數字,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四位數。而成了0000:0000:0863:12:23這串數字下面便是一條小字,上面寫着能源權限點剩餘1。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林楠想着今後。
再過860多個小時自己将會應爲沒有生命時間而徹底失去生機。
自己該怎麽辦?是放棄那僅存的人性,出去瘋狂的殺一番,還是就這麽默默的死去?
那代表生機的綠色不斷跳動着,當自己死去後它将變成死亡的黑,曾經林楠無數次看到那些變成黑色生命線的人,他們死的時候并不安詳,而是猙獰。
死真的可怕麽?
其實死不可怕,林楠自認爲死并不可怕,但是不代表林楠自己可以接受死亡。相信就是誰都接受不了自己下一刻即将死去。
就因爲這樣在2186年幾乎看手腕成了每個人每天做的第一件事情。
如果停止跳動那自己将會死去,這綠色的線條可是比催命符強了數百千倍,每日起床看到那僅剩不多的時間,代表的是你今天将會異常忙碌。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什麽時候死。
這間醫院的不遠處便是一所中學——省11中。
那日病毒爆發後街道上一片混亂,比當年抗日不知道激烈了多少。
病毒爆發的時候正好是學校放學,驚恐之中的學生很多都在慌亂中逃到了醫院裏以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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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區,某超級實驗室,地下某層。
“林博士,一号生物線已經覺醒,載體備份資料已經傳輸過來,是否查閱?”一個身穿大褂看似像是醫生的男人對着電腦屏幕說道。
電腦屏幕的另一邊是一個中年人,那中年人扶了下眼鏡說道“直接發到我電腦上,記住1号載體要放養,強制任務是必須的,但是不能對其進行生物控制,聽到沒?”
“是!林博士。”隻見那白大褂男人一種特殊方式敬了個禮,不是東方國家的,也不是西方國度的,這個禮也不知道是哪個國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