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完整劇情已經結束,彩蛋章節僅供娛樂,各位看看就好。
時間又過了兩三年,這裏是榆都城,時值盛夏,即便是北方也酷熱難耐。這是郊區的那座街道,那間城關廟還立在街中間,即便是傍晚,也不斷有遊客進廟裏祭拜。
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到街口,一身運動裝裝,看樣子是旅遊經過這裏。
看着沿途的店鋪,其中一個開了口,
:就出來這麽一會沒事吧?
:什麽呀,難道參加個旅遊團連自由都沒了,路過榆都正好過來看看。
:咦,你不是一直跟何教授有聯系麽?都這麽多年了,也沒再見過面。
另一個把手機按了個号碼放在耳邊,邊走邊聽,
:還是沒接,上回我去彭都大學打聽,說何教授長期在榆都出差,這個号碼還是打不通,聯系上他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兒了。
兩個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當初在山裏那兩人,一個叫鄭蘭,一個叫吳子君的,隻不過過了這麽多年,兩人看起來三十多,其實年齡可能更大。
:那次我們在山裏等了好幾天,真是沒見這兩個人回來。要不是去彭都大學打聽,我還真以爲何教授和那叫于術的死在山裏頭了。
:走,我們去拜拜,聽說那間廟裏頭的香燭不要錢。靈不靈就不知道了。
到了城關廟前,跟着走了進去,此時的廟裏頭有很多人,有分發香燭的,有免費領取城關符紙保平安的。
:怪不得香火這麽旺盛。
祭拜之後,兩人也領了兩個折成三角的黃紙。
:子君,怎麽了?
已經要走了,隻見這叫吳子君的還在皺着眉頭盯着那雕塑。
:我咋覺得這雕塑這麽怪?
鄭蘭也扭頭看了看老舊的西裝石雕,
:各地風俗不同,誰知道這廟子什麽來曆?隻要心懷敬畏,誠心上香就成。
吳子君還在皺着眉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那雕塑的右手的袖口,我咋覺得那麽像一個人?
或許是時間過得太長,這女的終究也沒再想,直接出了大堂門口。說是誠心,兩個人還沒有走出街道就把領來的三角黃紙給拆了。
打開一看,像是水印的東西,透着光才能看到上頭寫着符文。偏偏右下角有個很小的印刷記号。
“張氏運輸公司印刷部出品。”
:我就說是假的把,還什麽公司,這種東西你也信。
夜幕早已降臨,整個城市都在一片霓虹燈中,偏偏就在這現代化的都市裏,這條城關廟堂的街道顯得極其的和諧,早已将風俗文化與現代化成功的結合在了一起。
進出街道的人也早已經習慣。
走出街口,外頭是好幾條華燈初上的街道,人群來來往往,因爲不熟悉,兩人還拿出手機來地圖導航。
但就在這時候,吳子君突然扭頭看着身後。
:怎麽了?
我咋覺得有人在看我們?
這女的盯着身後一個黑漆漆的巷子,一旁的鄭蘭也是看了過去。
:那裏面沒人啊,我怎麽覺得你去了趟廟子神神叨叨的?
終于找出了回酒店的路線,一路步行回去,吳子君還在不斷的扭頭看着身後。
:鄭姐,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又不是小女孩,我怎麽會亂說?我真的覺得有人在盯着我們,剛才在那城關廟的那條街完全沒有。那感覺是我們剛剛走出那街口,就在最開始那個巷子,那絕對是個人,我看過去他一下子沒了影。
聽了這話,鄭蘭的臉色也有些變,
:話又說話來,你的感覺向來比較準,想當年,我還不是聽你的,躲在帳篷裏沒出去。這才沒出事,不然能認識那兩個人?
說完補了一句,
:今晚小心些,既然那廟子附近沒事,這平安符說不定有用,最好留在身上不要丢。
連路也不走了,兩人直接搭了個出租車,徑直回了賓館。
當天晚上倒是沒什麽事兒,到了第二天,旅遊團又在附近遊覽了一整天,主要是沿河往沙漠地帶走。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整個旅遊團才陸續登上大巴,開始離開榆都往回走。
車子一直開到深夜,高速路上也不知已經走了多遠,大巴車上的人全都在昏昏欲睡,某一刻,車子突然停了下來,這叫吳子君的猛然驚醒。
:鄭蘭,鄭蘭你醒醒。
:怎麽啦?
擡頭一看,才發現外面到了個休息區。陸續有小販過來賣東西。其中一個到最後都還沒走,就站在車廂裏頭,
:兩個大姐,買點吧,這水礦泉水很好喝的。
:再往北得要兩三個小時才又休息區哦。
鄭蘭剛剛想要罵,這纏人的小販已經一溜煙的跑了,等到車子再次開動,兩人才陡然發現,就在座位旁邊多了一瓶礦泉水。。。
:這人傻的,水都忘了拿走?
鄭蘭拿着這礦泉水不斷的看,但一旁的吳子君已經傻住了。
:怎麽啦?
問話的時候打了個哈切,一旁的吳子君也有些睡眼朦胧。
:好像是我聽錯了,剛剛那小販說什麽向北?
車子再次發動,一股阻擋不住的困意襲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除了司機還在開車,整個車廂一片安靜,所有人居然全都睡着了。
到了晚上十二點,兩個人是被一陣急促刹車聲驚醒的。
醒來後,發現車門已經打開了,整個車子上的人還在睡覺,這地方看起來像是個郊區,外邊到處黑燈瞎火。
司機坐在座位上,一臉呆滞,就那麽看着已經打開了的門口。
:怎麽了?
兩個女的啊了一聲,她們兩個是這車上唯一還醒着的人,而此時身上有什麽東西突然發燙,居然是那兩個城關廟的三角符。
就在這時候,整個車子開始震動,如果有人在外頭看,肯定會發現無比詭異的一幕,居然是這大巴車,像是到處被淋濕了一般,開始不斷的滴水。
下一刻,吳子君像是着了魔一般,突然站了起來,臉色僵硬,徑直的下了車。
另一個女的伸手剛剛要把她拉住,但也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麻木的朝着車下面走去。
整個大巴車的表面不斷的冒水,在地上成了大大的一灘,詭異的場面就像是有看不到的人在洗車一般。
寂靜的郊區街邊,先是進了一個巷子,之後七拐八拐,最終來到了一間普通的民房門口。走進房子,兩人雖說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但臉色已經吓的慘白。
屋子内,一個打扮的十分時髦的女人正靜靜的坐在桌邊,看似正在等着她們兩個。
高跟紅唇,妖豔的不可方物,兩人聲音都有些哆嗦。
:你,你到底是誰?這,這是什麽地方?
屋子裏的女人拿着酒杯喝了一口,
:這裏是榆都郊區,剛剛出城。
什麽?
:我,我們不是走了麽?怎麽又回來了?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之前休息區的時候,那小販說的向北。大巴車居然在途中折返,又回了榆都。
這不隻是司機,是那整車人都被迷了?
就聽到這打扮妖豔的女的開了口,
:我姓卿,跟了你們兩天了。
說完繼續喝了口酒,随意的看了看門外。
:榆都城裏,到處都是張家道的人,他們眼線衆多,我不敢動手。隻有等到你們出了城再把你們請過來。你們兩位放心,現在這輛車的氣味已經完全被我洗了。沒人知道你們在這裏。
這女的自稱姓卿,隻見随意的用手一揮,屋子的大門就這麽關上了,接着站起來,朝着屋子裏側走去。
雖說能說話,但兩人就像是被牽着線的木偶,緊跟着也朝着屋内走去。這麽詭異的場面,兩人甚至懷疑這女的不是人,是隻厲鬼。
但看過去,這女的一路上偏偏又有影子。
燈光一亮,鄭蘭和吳子君以爲會是什麽詭異的場面,但發現這裏屋什麽都沒有,一張簡單的桌子,桌上居然放着一塊牌位,看起來是長期香火供奉。
安靜的屋内,那姓卿的女的拿起香,當場上了一柱。
兩人都怕極了,看着這慵懶的坐在一旁的女人,還是吳子君開了口,
:人,人家的牌位都是擺在正屋祭拜,哪有藏在這種地方的。見不得天?
說完看了看那牌位上頭的名字,
:妹子,這,這個叫孫孝先的,到底是你什麽人?
這女人突然瞪起了眼睛,哈哈大笑起來?
:妹子?哈哈。。。
這女的即便笑的樣子也十分好看,好半響,那悅耳的笑聲才停了下來,
:他當年,和我一樣是做風水這一行的。隻不過我們走錯了路,聽了一場戲之後被一群人不斷的追殺。
:不同的是,我死得早,他們把我埋在地底鎮壓,但我還是活了過來。但這個姓孫的,他就沒有那麽好運了,死了之後兩個牌位也沒人給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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