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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麽水,不管多深,水裏的場景莫名其妙的會出現這麽兩條魚,詭異的遊來遊去,根本不知道怎麽來的,到最後又莫名的消失。
想到這裏,我已經知道我們這次要找的是什麽了。
我抖聲問他,
:已,已經找到了?
姨父點了點頭,
我又問,那,那它在什麽地方?
姨父說,就在這南面的沿海,這些年估計一直都在這裏。
我聳了聳肩膀,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整整一晚,姨父告訴了我很多,都是這一年來到普随山之後他在這南邊的做的事情,以及一邊在普随山裏問米,一邊沿着桑槐鬼路在這沿海各地去找的地方。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天亮,我跟着他回了大殿裏,香火缭繞中僧人們都還在念經,十幾尊蒙着眼的菩薩雕塑把那石頭圍的密不透風。姨父帶着我,在外圍一個個的經過這些菩薩雕像,最終拿出了幾張黃紙。
我搞不懂他要做什麽,他親手将我們兩個人的八字寫在了兩張黃紙上,接着親手放在了東邊被種在米堆中,正對着那塊石頭的一尊石刻的菩薩手裏。
這麽做有什麽用?
他噓了一聲,
:用處大着呢,放這兩張東西,某些時候能保命你姓麽。
他扭頭看了看,
:這周圍的煙氣,可是整個普随山的香火,用處可大着呢。到時候可以救命。
接着真的是恭恭敬敬的對着那一排的老僧人說了句,拜托各位了。這些老僧人頭也不擡,隻顧着念經,姨父根本就不在意他們沒有反應,帶着我就往外走。期間我卻注意到,念經的當中有些年輕的僧人,雖說沒說話,但看了姨父的動作,不自覺有些神色驚慌的朝着大殿外面的好幾個地方看了幾眼。
在這裏待了一個晚上,我怎麽會不知道,光是這大殿外面,很多地方都藏着人,更别說周圍的院落裏。看似沒動靜,這周圍早就被這些人盯的密不透風。
出門之後,易先開還不忘親手把這高大的兩扇門關上,以示尊敬。要是平常,我肯定别扭,早說你怎麽這麽虛僞了。但如今我沒了任何心思。
當天上午,我們下了普随山,和姨父在杵州還繼續待了兩天,期間他去準備了很多東西。最奇怪的一件事,便是買了整整兩口大水缸,往裏面放了很多香灰,讓我們在裏面泡了整整一天一夜,泡的皮子都發了皺。
這裏是杵州的車站,穿着兩聲嶄新的西裝,姨父進去買了票,出來正好看到渾身不自在的我。
:小子,換身衣服,該感覺神清氣爽才對呀。
在水裏泡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隻有易先開才惡心的出這句話。
最終,在忐忑的心情中,我們踏上了往西南方向的火車。
半天之後,我們到了廣東沿海的另一個城市,這地方已經靠近了省界,名叫歸海市,是個中型偏小的城市,遠遠看去,卻極具現代化。剛走出火車站,幾個穿着普通的人就已經等在這裏了。
爲首的看起來是個老實巴交的大漢,喊了一聲易爺,之後看了看我。
:于助理?
這一年雖然沒出門,但我已經習慣了。公司的人都有個特點,相互之間見面的時候,悶聲悶氣的話并不多。
姨父問了句事兒都辦好啦?
這人點了點頭,說易爺,我們的人早就占了本地的城隍廟,你要的那人的資料也都打聽清楚了,都在這裏,沒有什麽不對勁。聽您的吩咐,沒敢隔太近,都是通過好幾層渠道查的。
接着遞過來一個袋子,
要是平時,易先開絕對隻是抽煙,接過袋子了事。但這回卻非常的慎重,繼續問了句,
:南邊道上的情況怎麽樣?
這人老老實實的回答,
:兩個月前就已經放了風出去了,這邊是珠,閩,柳江流域,風水道上流派很多,如今大的總共有九個,都辦妥了。。
姨父點了點頭,拿着袋子便走。還沒走過車站門口的大街,我回頭看時,這幾人已經沒了影。
沿海的晴朗的天空,還真讓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袋子裏是一疊資料,姨父卻在裏面不斷的找,最終找出了兩個證件,遞給我一本。我一看,珠江音樂協會?接着說了一句讓我慎得慌的話,
: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兩個搞藝術的人,你小子先拿這本書去背背,别露餡。
接着找了個快餐店,翻着資料開始打電話。
我們開始打車,在這城市裏去了很多地方,期間也見了很多人,每次一見面,姨父就露出一副學究的樣子,開始和對方亂扯,什麽音樂交流啊,什麽佩服前輩啊,各種馬屁往上送,我則在一旁悄悄的點燃熏香,這些人各式各樣的都有,很多一大把年紀還惡心的藝術範,熏香的煙氣就在幾個人之間不斷的飄,其中有個樣子儒雅的貨看出了問題,問大白天的你這後輩點這個做什麽?
我趕緊一幅交流的模樣,說拿來驅蚊子。
:你這小夥仔,哪有什麽蚊子,合作的話現在市場已經多元化了,你們來問我這方面的經驗,現在的創作和以前還是有區别的。
真根本就是易先開早就安排好的了,整整大半天,我們兩人拿着公文包,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最終在這天傍晚,姨父帶着我坐車到了距離歸海市六十多公裏的一個郊區。
下車前,他鄭重其事的告訴我,從現在開始,你就忘了自己是個風水人,别再說任何其他的話,今天這一趟,我們身上已經沾了這些人的人氣,就是要做到徹底的真。
沿海地帶,各處都在搞開發,一路過來,不時可以看到新起的樓盤,而就在這郊區縣鎮的邊緣,居然是一棟棟的别墅園。
剛到這裏,姨父便扭頭到處看,那根本就是要把這地方的地理位置全部記清楚,沒有第一時間進去,反而找了個街對面的一個飯館,一本正經的拿出電話來。臉上眉飛色舞,
:喂,劉姐啊,哎呀,這麽晚了,打擾您了。
那頭也不知道是個什麽人,便聽到姨父繼續哈哈的說道,
:我是上次跟您聯系過的小陸啊,對,對,這地方是叫珠苑吧,我們到啦。就是想來拜訪蘭老他老人家一下,不知道方便麽?
姨父不斷的嗯嗯,一臉笑容,挂斷把電話放在桌上,我發現他的手居然都在抖。然後理了理衣服,我靜靜的坐在一旁,早就戴上了眼鏡。
看着外面的街上,還有一些男女老少在散步。坐在這裏,我們根本就是兩個斯文的普通人。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到了這裏,看了我遞過去的名片,幾句客套話之後帶着我們便進了這個建築區。
一路上我跟在後面,姨父不時的和這女人說這話,幾分鍾之後,總算到了一棟房子面前。
我發現姨父居然還下意識的在自己身上聞了聞。接着深吸了一口氣,擡頭看了眼便走了進去。
這讓我我心裏打顫,我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聞到什麽,這動作隻能說明,這是一個人極度緊張的時候,下意識不自信的動作。
現代化的屋子,素雅的布置,我們跟着一路上了三樓,終于,在三樓的偏側的客廳中,見到了一個滿臉笑容的老太婆。
七十來歲的年紀,滿臉皺紋卻保養的非常的好,客廳中随意擺放的一些照片和音樂事物,無一不在說明這個老藝術家曾經的經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也看過那些資料,當我真正面對着這個老太婆時,我還是忍不住背心發涼。
一旁的女人早就過去倒茶,
:蘭老師,這兩位是珠江音樂協會的,來拜訪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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