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可趕緊喊道:“蘇叔叔好,我…我是來看蘇明的。”
以前蘇啓山見過沈沐可,印象很深刻,就笑着說道:“你好,沐可是吧,趕緊進來坐。”
實際上蘇啓山的内心是苦笑的,真要湊一桌麻将了,讓人怎麽都開心不起來,也不知一會兒會發生什麽。
不過蘇啓山已經豁出去了,反正多一個就多一個呗,這個無所謂的。
沈沐可過來了之後,一看到這裏還有好幾個女人,她臉色就變了。
其中秦詩音她是知道的,另外兩個她有點陌生,難道這些女人,跟蘇明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嗎?
從沈沐可的角度來說,她渴望單純的愛情,她希望蘇明隻對自己一個人好,可是眼前的這幾個女人,讓她都太無力了。
如果說要競争的話,她也沒什麽必勝的把握。
此時沈沐可的内心,特别的複雜,不過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蘇明,她的心思才被轉移了過來,開始擔心蘇明了。
蘇啓山壓根就沒敢進去,他一個人進去的話,将要面對的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
林嶽也有點慫,他都是踮着腳走路的,來到了蘇啓山的旁邊,說道:“這怎麽回事呀,家裏一下子來了這麽多的女人?”
“還不是蘇明那小子做的孽,命裏犯桃花,這下子徹底爆發了。”蘇啓山無奈說道。
“我去……”
林嶽的臉上,明顯寫了一個“服”字,他贊歎道:“我以爲蘇明是繼承了你的功力,沒想到是青出于藍勝于藍,人家比你強多了。”
“你還笑的出來,我都愁死了。”蘇啓山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你愁個屁呀,跟你又沒多大的關系,主要還是看蘇明,能不能醒過來都不一定,說這些有什麽用。”
蘇啓山一聽也有道理,現在應該擔心的,好像不是這個。
“正好四個,以後讓她們四個,湊成一桌麻将,不就行了。”林嶽調侃道。
來到了俗世中之後,他對華夏國的國粹麻将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已經沉迷其中了。
如果在古武世界那邊,有新聞節目的話,估計一定會有這種新聞出現:“震驚,堂堂古武家族天才,竟然整天沉迷棋牌室。”
“你話别說的太早,誰知還有沒有其他人呢。”蘇啓山無奈的說道,現在他也沒法确認,蘇明在外邊,到底勾搭了幾個。
林嶽則一副不信的樣子,隻聽他說道:“你得了吧,都已經四個了,還想要幾個,蘇明哪來的這麽多精力。”
“咚咚咚————”
然而這個時候,門再次被敲響了,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蘇啓山把門打開,來的是夏清婵還有花花。
林嶽一張臉感覺很疼,特别是看到花花之後,他震驚的說道:“這…這小孩都有了?”
蘇啓山見過花花,那次中了陰魂禁咒的時候,蘇明讓他幫忙看過,于是蘇啓山便說道:“這是蘇明收養的孩子。”
“蘇明在裏面,你去看看吧。”
蘇啓山對夏清婵說道,他現在已經徹底的麻木了,多不多一個,沒什麽太大的感覺了。
“好的,謝謝!”
“爸爸————”
進來了之後,花花一把就撲到了蘇明這邊,看起來很傷心。
一時間沈沐可、秦詩音甚至包括慕容千葉在内,都震驚了。
蘇明什麽時候,連孩子都有了,這個消息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還好洛筱筱明白這其中的始末,隻聽她說道:“這孩子是孤兒院的,當初被人販子給拐賣,恰好被蘇明給救了下來,就收養了。”
“我當時幫忙把那夥人販子給抓了,所以比較清楚。”洛筱筱說道。
這幾個女人,心中才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親生的。
可能蘇明的身邊有其他女人都沒關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愈發的顯得孩子的重要性,誰都想第一個給蘇明把孩子給生出來,這是一種暗中較勁。
夏清婵看了一眼這麽多的女人,盡管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不過還是明顯的沒想到,蘇明身邊優秀的女人這麽多。
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對于其他女人,會十分的不屑,不過如果真遇到超級好看,條件好的那種,又會很不自信了。
最後一個到的是林映竹,畢竟她要坐飛機趕過來,雖然晚了一些,不過并不算太晚。
大明星一到場,這個氣場,又是讓幾個女人,心中都震了一下。
蘇啓山跟林嶽,是徹底架不住了,家裏還是太小了一些,這麽多美女圍在這裏,讓人壓力太大了。
蘇啓山趕緊說道:“大家中午都留下來吃飯啊,我出去買菜。”
說完了之後,蘇啓山就跟逃命一樣,趕緊拉着林嶽跑了,出去透口氣才是最重要的。
洛筱筱清楚,蘇明身邊的女人應該都來了,于是她便說道:“人應該都來齊了,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出來聊聊吧,這房間裏地方太小了。”
大家都明白洛筱筱是什麽意思,明顯這是要攤牌了,夏清婵對花花說道:“花花,你在這裏陪着爸爸别動,我們出去有點事。”
說完了之後,把房間門給關上,來到了客廳中,才顯得寬敞一些。
隻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沒人說話,大家都是相當沉默的。
洛筱筱還是第一個打破沉默的人,她說道:“行吧,大家也别藏着掖着了,既然咱們今天都來到了這裏。”
“那就說明肯定是擔心蘇明的,跟蘇明有一定的感情。”
這話說的,已經相當的委婉了。
洛筱筱說道:“我先表态,我早就知道了蘇明身邊還有其他女人,不過我不在乎,我隻需要一個位置就行了,其他的我不争。”
要說心态這方面,肯定是洛筱筱最好的,她很早就想過這個問題。
她是大家族中的,清楚這些男人都是什麽德性,她那個沒什麽用的父親,在外邊都養了好幾個女人。
更别提蘇明這種有能力有魅力的男人了,一個女人想栓住他,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