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司可是他一輩子的心血,而且也是他出去各種裝逼的資本,是他最值得吹噓的事情。
如果這個公司沒了的話,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緻命打擊,相當于什麽都沒了。
至于再去白手起家重新開一家之類的,那完全就是在扯淡,他都這一把年紀了,還怎麽白手起家。
而且時代也不一樣了,創業能夠起來,講究的是一個機緣跟時機,現在哪怕再給他一筆錢,都不一定能把公司給做起來了,現在現在創業的人太多,十個有九個會直接死掉。
所以公司倒閉,這是他絕對沒法承受的事情,戴金項鏈的家夥,直接的便說道:“張局長,出了這種事,你得幫幫我呀。”
“你怎麽還聽不明白呢,不是我不想幫你,是你得罪了大人物,我如果幫你的話,自己也得搭進去。”
張局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除非你能去找京城的大人物幫你,不然的話你就别有什麽想法了,好好的給自己留筆錢養老吧。”
“我能提醒你的就這麽多,以後别打電話過來了。”說完了之後,電話便被無情的挂斷,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戴金項鏈家夥。
他心說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能找到京城的關系,還用打電話給你一個小小的局長?
實際上也正是這麽一個小小的局長,實際上是他最大的關系了,壓根不認識更加牛逼的人了,更别提什麽京城那邊的。
此刻戴着金項鏈的那個家夥,看起來面如死灰的,張局長都那麽說了,就證明他這次死定了。
查偷稅漏稅這些,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就是想把你給整關門了。
看了一眼面帶着若有若無笑意的蘇明,金項鏈家夥此時臉上的表情,立馬反應了過來。
他似乎恍然大悟了,立馬指着蘇明,開口便說道:“小子,是不是你找的人來整我的公司?”
蘇明壓根就沒打算否認,直接說道:“沒錯,就是我,你來咬我?”
戴金項鏈的家夥徹底沒轍了,他還能真上去咬蘇明嗎,那肯定不行的,本身就打不過這個小子。
同時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小子隻怕是不簡單,竟然能請動大人物,說明之前看不起這個小子,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
“小夥子,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剛才的确是我的不對,要不你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你放過我一次,咱們還能交一個朋友,以後大家都是鄰居,保證不會再讓我兒子來騷擾清婵。”
蘇明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心說你現在知道慫了,特麽的早點是幹什麽去了。
能放過他就怪了,這麽個垃圾,一家都不是好鳥,平常也不知幹了多少欺負人的缺德事。
如果今天沒有蘇明,就夏清婵她父母的話,兩個農村人,豈不是要被他們一家給欺負死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壓根就沒什麽好同情的,蘇明直接便說道:“跟我做朋友,你配嗎?”
此話一出波浪頭中年女人先忍不住了,似乎從來沒見過這麽嚣張的人,她直接的上來便開口罵道:“你小子是幾個意思,說話給我注意點。”
戴金項鏈家夥心中那叫一個氣呀,心說這敗家娘們就會壞事,今天要不是她的話,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現在公司都快沒了,還對人家這麽惡劣的态度,豈不是讓事情更加糟糕了。
一時間氣不過的這貨,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的甩了上去,打的波浪頭中年女人臉上瞬間紅了一塊。
波浪頭中年女人本就是潑辣的性格,強勢無比,哪能允許别人打她,哪怕是她老公都不行,所以在直接發飙的情況下,直接上去跟她老公撕了起來。
“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過日子了,老娘要跟你離婚。”
“離就離,老子早就已經受夠你了,公司反正也沒了,還怕什麽,現在就離婚去。”
兩個人都是那種不肯吃虧的性格,不依不饒的吵起來之後,還真開車打算去離婚了。
實際上不過就是一時生氣而已,等他們真反應了過來了,就不會沖動了,隻不過讓其他人看笑話而已。
就跟一場鬧劇差不多,這一家子耀武揚威的人,就這麽離開了這裏。
村民們也算是看出來了,要說牛逼的話,還真是就蘇明最牛逼,還不是被蘇明給整害怕了。
事實證明人家夏清婵是真的眼光好,找到了一個這麽好的男人,不比他家的那個劉甯,強了很多倍。
“蘇明,一會兒有空去我家吃飯啊。”
“有空了也去我家坐坐,大家看你回來了都挺高興的。”
“你們可拉倒吧,人家清婵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肯定得在家裏吃飯,你們就别湊熱鬧了。”
“……………”
父老鄉親們對蘇明都很熱情,這主要也是因爲蘇明,平時沒什麽架子,容易跟大家打成一片。
蘇明說了兩句客套話,大家也就走了,轉眼間夏清婵家門口,便空曠了下來。
“叔叔,要帶你去醫院看一下嗎?”蘇明故意問了一句。
實際上他知道夏清婵父親,已經沒什麽事了,剛才給他傳輸了一些星辰之力,對付這些皮外傷完全沒問題。
不過出于禮貌,你還是得問兩句的。
夏清婵父親直接說道:“放心吧,我沒什麽事,感覺起來之後,整個人比剛才好多了。”
“爸,你真沒事嗎,别硬撐着。”夏清婵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吧,有事的話我肯定就去醫院了,沒什麽事的。”
“來蘇明,趕緊進來坐吧,我來燒飯給你們吃。”劉芳熱情的對蘇明說道。
每次這個時候,夏清婵都會懷疑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吃過了飯之後,閑聊了一會兒,到了睡覺的時候,每次這個時候,夏清婵跟蘇明,其實都挺别扭的。
兩個人壓根就沒有那方面的經曆,睡在一起,自然很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