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這邊對着李小豹,直接便咆哮了出來。
親情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東西,同樣也是可以讓人無奈的東西,有的時候你真的沒辦法。
就比如說李小豹這件事,虎子是無論如何都懶得搭理他的,最好是任由他自生自滅。
可家中有父母一直在等着,如果虎子不聽他們的話,把關系給搞僵了不說,而且這還是一件不孝順的事情,虎子也沒什麽好辦法。
隻聽這個李小豹繼續說道:“得了吧,趕緊收起你的那一副嘴臉,我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嗎?”
“别在這裏假惺惺的,我的事跟你沒什麽關系,我想賭就賭,這個你還能幹涉我。”李小豹就是一副我已經不要臉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像這種人一般得有兩個下場,第一個就是他說不定還可以混的挺不錯的,第二個就是最後會死的比較慘。
蘇明實際上有一個好方法,那就是直接把李小豹給廢了,比如說把他的腿給打斷之類的,如此一來的話,他就沒什麽好嚣張的了。
連行動都不便利了,還能想着來澳島嗎,難不成讓人把他給擡上飛機,然後再擡下來,去賭場也坐着輪椅去?
那明顯是不太可能的。
當然了這一點蘇明并沒有直接的說出來,因爲以蘇明的身份來說,他說這個話不太合适。
估計虎子不太可能會下這個狠手的,打歸打,要畢竟是親生的兄弟,直接廢了,那就太狠了。
如果虎子真動手的話,一定會背負世人罵名的,而且他父母那邊,也不太好交待,蘇明決定還是不說了吧。
誰知這個時候,賭王卻開口了,隻聽賭王這邊,很随意的便開口說了一句:“這個并不是什麽難事。”
“你們盡管帶他回去,以後他再來澳島這邊的話,是絕對沒法繼續賭了。”賭王自信的說道。
“哦?”
蘇明意外的看了一眼賭王,然後便問道:“先生此話怎講?”
“回頭把這個人的資料給我,也不需要太複雜的,名字跟長相之類的就行了。”
賭王說道:“我回頭會在澳島這邊通報一下,反正各大賭場,都不會允許他進入的。”
“直接對這個人實行封殺,雖然澳島的賭場很多,但是我也不說什麽大話,他們肯定會給我一個面子的,這個你們可以放心。”
“他現在已經被整個澳島的賭場給封殺了,一輩子都不會允許他進入的,如果他踏入了哪家賭場一步,那就算我輸。”賭王言語中,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而蘇明聽了這句話之後,眼神猛地便亮了一下,似乎賭王的這個主意,是比較有搞頭的。
而且賭王說的這個話,蘇明是相信的,爲什麽這麽說呢,仔細想一下,以賭王在澳島的這個地位,他在整個行業中,有一種近乎至尊的地位。
基本上在賭博這個行業中的生意,大多數的都已經被賭王給壟斷了,剩下還有一些人參與其中,當然了跟賭王這個龐然大物是沒法相比的。
其他人也得看賭王的這個臉色來行事,如果賭王比較不高興的話,他們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賭王這要是真的下了封殺令,還真沒誰敢去做他的生意了,爲了一個沒什麽價值,還不停借錢的客人,去得罪了賭王,那明顯是劃不來的。
有賭王的這句話放在了這裏,如此一來的話,蘇明便放心了,說道:“如此一來的話,那就多多麻煩賭王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都是小事情。”賭王趕緊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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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蘇牧他們一行人,便去了機場那邊,李小豹最終還是跟着一起了。
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甚至一點選擇的權力都沒有了,畢竟人家賭王都對他下封殺令了。
他也沒法拿這個東西,再繼續的去威脅虎子了,因爲他以後就算重新回到了澳島,也沒什麽卵用了,壓根就沒法賭博,那他回來,便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又怕被虎子真的給弄到偷渡船上去了,最後在這種極端無奈的情況下,這家夥隻能乖乖的跟着一起了。
本來何千葉是打算親自前來送他們的,不過卻被蘇牧給拒絕了,沒那個必要,也太麻煩了一些。
何千葉畢竟也算是一個有相當多事業的人,整天跟他轉在一起算什麽,蘇明就不讓他一起了,而是派了個司機,送他們過去就行了。
整個澳島就一個機場,距離還是比較遠的,據說開車的話,就澳島的這個交通情況來說,最少也得一個多小時吧。
前半段在市區裏面的時候,比較擁堵,這也是一個沒辦法的事情,基本上全世界的大城市,都是這個樣子的。
城市越發達,就代表人口跟車輛越多,哪怕你的交通系統也比較的發達,實際上還是會賭,尤其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堵的你懷疑人生。
在這種市區裏,基本上你再高的車技,再牛逼的車子,也沒什麽用,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跟烏龜一樣挪動。
出了市區之後,車流量少了很多,明顯車速就提起來了,去機場的這條公路上,并沒有多少車子。
“不好!”
就在蘇明心心念念馬上到了機場之後,是不是應該搞點東西吃再上飛機的時候,突然異變發生了。
竟然有一輛車子,拉着不知什麽貨物的大貨車,在路口的時候,突然一個變道,直接沖了上來。
看起來就像是失控了一樣,何家的這個司機,是一個專業司機,他的反應已經非常的快了,踩下刹車,同時瘋狂的按喇叭,在提醒對面的車子。
可是這輛大貨車,仍然是不管不顧的,竟然加速了。
蘇明能夠精準的注意到,這大貨車在這種情況下,還加速了。
這也就說明了,車子不可能是失控的,失控的車子,想把它停下來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還會去踩油門加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