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劉老跟淩老整天在一起吵吵鬧鬧的,實際上兩個人的關系跟感情,也不是一般的好,兩家在京城就是一個陣型的。
所以劉家出了這種事情,淩逸自己都挺不高興的,直接說道:“周春繼那個小子,周家一個非核心層的人而已,還真以爲自己了不得了,這要是被我給碰到了,我可不會放過他。”
能看出來,淩逸跟劉青山,也不是太把那個周春繼當回事,頂多忌憚一下周家,但說起害怕這個周春繼,那是不太可能的。
如果周春繼遇到的真是淩逸或者劉青山的話,恐怕他就不太敢這麽猖狂了,也就看劉梓源不怎麽說話,也不是劉家太活躍的人,感覺好欺負了。
蘇明說了一句:“放心吧,那家夥被我給削了一頓,也算是教訓了一下。”
衆人一聽這話,便不禁更加的佩服蘇明了,連周家的人,一言不合就直接打了,還真是厲害。
淩逸也是說了一句:“行了,咱們今天是來喝酒的,别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周家的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找他們算賬,别因爲這件事而影響了心情。”
蘇明在衆人的擁簇之下,走入了包廂中,廢話不多說,上來就是拼酒,服務員菜還沒上來呢,酒都已經全部倒好了。
在場的人都是那種喝起來不要命的人,一個兩個酒量可都不小,而且今天大家似乎一下子就統一了戰線,就是要上來把蘇明給放倒。
上次所有人都被放倒了,讓他們感覺有點丢了面子,這一次必須得一雪前恥才行,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輪番喝蘇明。
還好蘇明的酒量還是挺好的,而且還有了酒桶的技能在,喝多少也都跟喝水差不多,不然的話估計蘇明早就喝死了。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軍隊裏的大老爺們,都跟土匪差不多的,隻有劉梓源一個人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主要還是經常讀書,身上的書生氣實在是太強了,而且他什麽時候見過這種陣仗呢,不過能看出來劉梓源還是挺興奮的。
如果讓他跟劉青山混一段時間的話,估計也差不多了。
“砰————”
就在大家吃的正熱烈的時候,突然包廂的門,一下子被人給從外邊踹開了,本來熱火朝天的包廂中,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這明顯不是服務員在上菜呀,因爲服務員怎麽可能這麽嚣張呢,還直接的踹門進來,來者不善啊。
蘇明看了一下,果然一大群人,直接就沖了進來,蘇明精準的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家夥,便是昨天才被蘇明給削了的周春繼。
“竟然是這個家夥。”
蘇明一看到這個貨,大概就明白了,這家夥竟然找過來了,八成是來搞事情的。
劉青山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就像是爆炸了一樣,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來,盯着門口的這群人。
“呦,這都已經吃上了啊?”
說話的人并不是那個周春繼,反而是爲首一個看起來挺沉穩的家夥。
這家夥看起來臉上的棱角比較分明,給人的第一感覺,這家夥應該是一個挺殺伐果斷的人。
看起來大概也就二十多歲的這個年紀而已,比劉青山還有淩逸他們,大不了多少的。
可是看他的這個長相,卻給人一種老成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家夥,不像是個青年人,看起來更像是中年人。
劉青山似乎看這個家夥挺不爽的樣子,隻聽他說道:“周炳天,你過來幹什麽,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找我算什麽帳?”
爲首那個看起來很老成叫做周炳天的家夥,卻直接說道:“你找我算什麽帳,聽說昨天你的朋友,把我堂弟周春繼給打了,你跟我說一下怎麽回事,我就來讨個說法。”
一聽這句話,劉青山跟淩逸便氣不打一處來,淩逸直接上去說道:“周炳天,你說話得憑良心,昨天周春繼到底爲什麽被打,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不是他先欺負劉梓源,别人會打他嗎?”
爲首的那個周炳天,則說道:“淩逸,你說劉梓源被打了,可是看起來,他一點事都沒,你再看看春繼被打成什麽樣了。”
大家一聽這個話,便不自覺地看向了一邊的周春繼,發現這個家夥的臉上,的确還紅腫了一大片,這是蘇明的傑作。
蘇明堂堂一個古武者,哪怕不用元氣,打人的時候力氣也是不一樣的,打這些家夥,還不跟玩差不多嗎?
就拍了一巴掌而已,就把他拍成了這個樣子,蘇明可以保證,自己壓根就沒用什麽力氣呀。
這家夥就是在偷換概念呀,不管被打的有多慘,始終還是那個周春繼先搞事的,不然的話蘇明怎麽可能會吃飽了沒事幹去打他呢。
蘇明直接就站了出去,說道:“來,人是我打的,你準備怎麽辦?”
周炳天打量了蘇明一下,眼神中有一些警惕,他的确對蘇明這号人物不是太了解。
但能跟劉青山還有淩逸混的這麽好,而且他站出來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别提多淡定了。
如此能沉得住氣,想必不是一般人。
他在想,該怎麽處理這個小子,今天本來就是沖着搞事來的,今天必須得處理一下蘇明。
就在這個時候,這周炳天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槍來,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蘇明,笑着說道:“看來你挺橫的呀。”
竟然掏槍出來了,老實說他們這些人有槍跟玩一樣,但蘇明搞不懂的是,他一個挺成熟的人,竟然用出了這種低級的招數。
掏個槍裝逼有意思嗎,他真的敢殺誰嗎,在場的人出了什麽意外的話,恐怕這件事就大了。
于是蘇明便不屑地說了一句:“你覺得自己拿這個東西出來,能吓唬到誰?”
周炳天似乎沒想到蘇明還這麽淡定,眼中閃過了一抹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