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這個司機跟張董也沒多大的關系,他也是一個打工的,隻能說他跟張董的關系稍微好一些,張董比較信任他。
眼看着那個保镖還想要說什麽,司機一下子便不爽了:“你别再說了,你想清楚了,你身爲保镖,張董死了你是不是要負一定的責任,說明你保護的不到位。”
“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你說在甯城的上流圈子裏,誰還敢請你當保镖,你别丢了飯碗呀。”司機威脅了兩句。
果然那個保镖臉色變了,的确是這個樣子的,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于是保镖讪讪一笑,沒再說什麽了。
司機繼續說道:“去找人把張董的遺體給處理一下,這個消息暫時别對外公布,你們就當沒發生過什麽,工資的話還會照常給你們,不會拖欠。”
一聽說公司還有,大家便相當于吃了一顆定心丸,剩下的事情,跟他們就沒多大的關系了,大家紛紛的便忙碌了起來。
司機那邊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趕緊将房門關上,然後在張董的房間中,搜了起來。
他對張董比較了解,所以清楚張董保險櫃的密碼是什麽,當然了并不是張董親口告訴他的,隻是這個司機眼力比較好,有時候無意中看到的。
打開了保險櫃,裏面有不少現金,同時還有一些珠寶玉器以及合同文件之類的東西。
合同那些東西司機壓根就沒看,他直接将現金還有珠寶裝進了一個大袋子中,這個司機打算弄點東西跑路了。
他可不傻,清楚張董畢竟在甯城這邊,也算是混的還可以的一個人物了,他的死訊是瞞不住多久的,意外的死亡人家肯定會好奇,事情總有被戳開的那一天。
到時候他作爲張董的心腹,是肯定跑不掉的,絕對會倒黴,倒不如趕緊的跑路了。
反正這保險櫃中的現金跟珠寶加起來,按照這個司機的估算,最起碼得有上千萬甚至還不止,足夠他花下半輩子了,找一個不怎麽出名的小地方去潇灑的生活。
至于張董公司中那麽多的财産,他是不想了,那些東西都是涉及到股權之類的,不太好拿,估計他沒那個命去花,弄這麽多就已經足夠了,人可千萬不能貪心。
司機将張董家中的這些下人給支開了之後,便自己背着個大包,去車庫中挑了一輛還算油多的車子,直接便跑路了。
以後再發生什麽事情跟他就沒關系了,他隻想好好的去生活,跟張董這麽久,自己也攢下了一定的積蓄。
“砰——”
誰知這貨車子才開出去沒多遠,猛地一下車胎便爆掉了,突如其來的一陣響聲,把這個司機給吓尿了,他就是專門給張董開車的,開了那麽多年的車子,自然一下子就聽了出來,這是車胎爆掉的聲音。
司機的内心一時間有很多頭草泥馬在不停的狂奔着,這也是一輛豪車了,好幾百萬的那種,怎麽會突然爆胎呢,他開了那麽久的車子,都沒遇到過這種坑爹的情況。
司機下車看了一下,的确是車胎爆掉了,車胎爆掉的話,車子也是能開的,隻不過方向不太好把控,會比較的危險,如果被交警給查到的話,會直接把你的車子給扣下來。
不過司機現在已經不想再回去了,他好不容易才趁着别人不注意溜了出來,于是司機就想着還是這樣子将就着開吧。
大不了開慢一點就是了,他對自己的技術還是挺自信的,開到了市裏,再找一家維修店把車胎給補上不就行了。
誰知他才上車,正準備踩油門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他的車子前面,站了一個老頭,這老頭看起來腰杆子倒是比較直的,秃頭非常的顯眼,而且有長長的胡子。
隻不過已經比較晚了,所以也沒太看得清他長什麽樣子。
司機愣了一下,剛才怎麽沒注意到,車子的前方有一個老頭呢,這老頭子作死是不是?
于是司機便吼了一句:“老不死的嫌自己活膩了是不是,趕緊給我滾一邊去,别妨礙大爺我辦事。”
不過這老頭就像是聾子一樣,站在那裏一動都不動,将車子前面的路給擋住了。
跟張董在一起時間長了,這司機的脾氣能有多好呢,他不敢開車去撞這個老頭,但是收拾他一頓還是沒問題的,于是這司機便直接下車了。
指着秃頭老者的鼻子便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大半夜的跑出來碰瓷是不是,别以爲我不敢收拾你,信不信我逮到你就是一頓打,還不用賠錢的那種………”
不過這個司機話還沒有說完呢,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一些不受控制了,直接朝老者那邊飛了過去。
随即老者那滿是老皮的手,一下子便把司機的脖子給抓住了,司機一下子便不太敢動彈了,因爲他意識到了一股很恐怖的威壓,似乎他動一下子,這個老頭就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我看你小子鬼鬼祟祟的,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是不是想要幹什麽壞事?”老頭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司機則立馬說道:“冤枉呀,我怎麽可能幹壞事呢,而且我們倆好像不認識呀。”
“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你是小張的司機。”老頭說道。
司機愣了一下,意識到了這個老頭口中說的“小張”應該就是張董了,不過聽他的語氣這麽随意,直呼張董爲小張,他跟張董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今天聯系小張,他怎麽不回應我,他幹什麽去了?”秃頭老者問了一句。
“這個……”
司機分不清楚形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于是便問道:“你跟張董,是什麽關系?”
“我是他師傅!”秃頂老頭便直接開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