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找工作很難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眼光太高了,自己沒那個學曆沒那個水平,就想要好工作,哪有這麽容易呢。
這年頭别的不說,賺錢養活自己還是挺容易的,基本上随便找個工作就行,不說賺多少吧,最起碼夠自己吃飯。
就像之前新聞上曾經報道過一個叫做寒夜生花的網絡作家,雖然寫出來的東西很垃圾,但好歹有一些書友在支持他,每個月賺了點吃泡面的錢,成功的活了下來。
但李大雷這個貨,标準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的直白一些就是太笨了,爲人處世各種都不達标,隻跟宋哲的屁股後面學會了怎麽欺負人。
高考完了之後李大雷沒考上大學,家裏也給他安排了工作,他嘗試了幾個工作,不過沒一個能幹好的。
工作能力不行,還一副很牛逼的樣子,跟領導處的不好,跟同事處的也不好,就他這個樣子,能有單位用他是不太可能的。
久而久之的,李大雷的家人也放棄他了,就任由李大雷在外邊混,關鍵這家夥連混世都混不好,最後隻能淪落到了工地上,他目前唯一的優勢就是這一身力氣了。
“你丫的不看路呀,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我,小心我弄死你。”
李大雷這邊着急着搬水泥,走的比較急,結果一個不小心,腳碰到了一個正在前面休息的人,這個家夥蹲在那裏,把李大雷的去路給擋住了。
李大雷也不是故意的,立馬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關鍵這個家夥,說話的态度,聽起來特别的惡劣,這讓李大雷就沒法接受了。
跟宋哲混了那麽長的時間,這李大雷也是一個暴脾氣,随即李大雷就直接的開口罵了出來:“你丫的有病是不是,把我的路給擋住了,還跟我在這裏裝逼。”
“呦,你丫的是新來的吧,跟我說話敢這麽橫,找死是不是?”那個蹲在地上的工人,也是立馬起來了,面色不善地看着李大雷。
這李大雷自然不慫,直接把自己肩膀上的一袋水泥給扔了下來,撸起袖子就要幹,直接說道:“新來的怎麽了,大家都是在這裏幹活的,你跟我裝什麽逼,還真以爲你怕我了不成?”
“麻痹的,老子第一次見到新來的人這麽嚣張的,兄弟們,都趕緊給我過來,這有個小子在跟我裝逼呢。”這個工人,立馬便開口喊了一句。
李大雷又犯了一個忌諱,在任何職場中,包括工地實際上也算是一個職場了,都是有其中的潛規則的。
你一個新人才過去的話,肯定得低調一些,遇到了老人的話,也不能嚣張,再加上工地上的人,也都不是好惹的,被李大雷這麽一弄,立刻脾氣就上來了。
一下子附近十多個頭上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就這麽圍了過來,李大雷一看這番景象,立馬就呆住了。
随即李大雷便直接舌頭打結,說了一句:“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幹什麽?”
領頭的那個工人,直接便開口說了一句:“你丫的剛才不是不怕我嗎,我這就讓你好好的怕一下。”
“給我上去狠狠的打!”這家夥說了一句之後,立馬這些工人便一擁而上。
尋常這辛苦而又枯燥的工作,讓他們非常的無聊,打人的話也未嘗不是一種樂趣,欺負新人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平常的事情了。
畢竟能夠到工地上來上班的人,你說能有什麽背景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李大雷一開始還在憑借自己的個頭在頑強抵抗,不過他伸手還沒揮舞幾下呢,就徹底的架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隻能乖乖的被打。
“啊————”
眼看着李大雷這一次估計重傷是跑不掉了,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工人直接慘叫了一聲,猛地就倒在的地上。
這聲動靜救了李大雷,那些正在毆打李大雷的工人,立馬便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工作,随即轉頭一看,的确有一個工人倒在了地上,比較誇張的是,這個工人竟然還流血了,倒在那裏一副痛苦的樣子。
如此情景把衆多工人給看的待了一下,他們便奇怪地開口問了一句:“小虎子,你怎麽倒下了,難不成剛才是誰誤傷你了。”
可地上的那個工人,一直在打滾,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是挺糾結的,很明顯他這是疼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是我打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挺陰柔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擡頭一看,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瘦削,同時面色蒼白無比,是一種病态的白。
這個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消失了許多天的宋哲,宋哲的樣貌看起來沒多大的變化,隻是整個人的氣勢看起來跟之前,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此時的宋哲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具體是怎麽懷疑了,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出來。
李大雷聽到了聲音之後,他沒聽出來這是宋哲的聲音,因爲便陰柔太多了,擡頭一看,這才看到了是宋哲,立馬露出了驚喜的眼神。
那個神色,就像是看到了親人一般,隻聽李大雷趕緊激動地說道:“宋少,是你,我總算又見到你了。”
“原來跟這個傻大個是一夥的,别怕他,一起上了這個家夥也給打一頓。”領頭的那個工人,立馬不以爲然的說了一句,還以爲來的是什麽人呢。
他們這麽多的人,還能怕兩個年輕的小夥子不成,更别提宋哲的這個身材,看起來那麽的瘦弱,好像一根手指便能把他給放倒。
然而宋哲卻神色自如,盯着領頭的那個工人,冷冷地說了一句:“剛才先動手的人,應該是你吧?”
“關你屁事!”
突然宋哲就動了,手快速的掐住了這個家夥的脖子,隻聽咔嚓一聲,這工人前一秒還在說話呢,下一秒便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