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束濤他被打了,剛才在台上的時候。”甯醫大那邊,有個學生開口說了一句。
“什麽?”
馬老師一聽這話,便整個人的面色都變了一下,随即他看了一眼那個頭發微黃的家夥,一看确實臉上有一些鼻青臉腫的,看起來頗爲狼狽的樣子,如果不是有人說的話,可能剛才他還沒注意到,這麽一看,的确是被人給打了。
“爲什麽會被人給打了,甯城大學的人幹的?”馬老師一張臉,徹底的就沉了下來,非常難看。
那個面色微黃的家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不是太好,畢竟是被人給打了,這種丢人的事情,說起來有點尴尬。
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馬老師,就是甯城大學的人幹的,他們說不過我們,在快要撐不住輸了的時候,就直接動手打人了。”
這個家夥也是挺不要臉的,睜眼說瞎話,反正人說話的時候,多少都會有一些這種傾向的,那就是幫自己說話,把事情往對自己有利的這方面來說。
實際上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責任,如果不是他欠抽的話,别人怎麽可能會打他,蘇明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可是到了他嘴裏之後,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
馬老師面色猛地就難看了起來,大聲地罵了一句:“真是豈有此理,甯城大學的人也太過分了吧,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辯論的時候能打人的,他們這是辯論隊還是拳擊隊?”
“馬老師,打束濤的人并不是甯大辯論隊的人,而是台下的一個觀衆,沖了上來把……把束濤給打了一頓。”有個學生出口提醒了一句,以防這個馬老師弄的誤會了。
“哼,那也差不多,台下的觀衆,那肯定也是甯城大學的人,他們打人就是不對!”馬老師怒氣沖沖地開口說了一句。
頭發微黃的那個家夥,便開口說了一句:“馬老師,甯城大學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把我給打的這麽慘,你一定得爲我做主呀。”
“不然的話這回到了學校去,我看到了同學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家夥明顯的在使苦肉計,一副他遭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馬老師正在氣頭上呢,本來跟甯城大學這邊,關系就算不上太好,一聽說甯城大學的人把自己的學生給打了,說不過就動手,那也太丢人了吧?
于是馬老師便開口說道:“你放心,今天這件事必須得讓甯城大學給一個交待才行。”
“我現在立馬就聯系甯城大學這邊的學校領導,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如果他們不處理的話,那就我們來處理。”馬老師一副憤怒的樣子,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老師,那個打人的家夥,畢竟是甯城大學的,如果甯城大學的人護短,不處理他,那我們不白忙活了?”
“放心吧,隻要甯城大學的領導腦子沒病的話,就肯定會處理的,這涉及到了跟我們甯醫大的關系,如果不處理的話,我們把事情給搞大了,最後丢人的是他們自己而已。”
馬老師說完了之後,便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看他這生氣的樣子,估計是在打電話控訴這件事。
不一會兒的功夫,馬老師打完了電話之後,便過來開口說了一句:“你們放心吧,甯城大學這邊的領導我已經聯系上了。”
“他們聽到了這件事之後,表示非常的震驚,會高度重視的,已經在着手調查了,馬上就會給出一個說法,咱們今天就不走了,在這裏待着。”
馬老師開口說道:“今天要是不給出一個說法的話,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裏待着,看到時候是誰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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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你去給我調查一下,今天甯醫大的辯論隊被人給打了,到底是怎麽回事?”甯城大學的教導主任很煩。
本來手頭上的事情就不少,結果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學校裏竟然又出事了,甯醫大的辯論隊在他們學校被打了,這就是一件比較大的事情了。
教導主任把自己的助理給喊了過來,讓他去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助理的效率是很快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過來了,說道:“主任,我已經完全的調查清楚了,是一個叫作蘇明的大一新生,把人給打了,打了甯醫大的一個學生好幾下,在場的那麽多學生都看到了。”
“又是蘇明?”
教導主任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小心肝都顫抖了一下,特娘的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一些,從開學開始就一直沒安分過,每次惹事惹的還都不是小事,現在倒好了,竟然又把甯醫大的人給打了。
“确定是他嗎?”教導主任陰沉着一張臉開口說道。
助理趕緊說道:“肯定是他沒錯的,那個蘇明在學校中挺有名的,幾乎大多數的同學都認識他,當時就是把動手的。”
“真是豈有此理,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給我弄點事情出來。”教導主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了,他是真的很蛋疼呀。
“主任,這件事該怎麽處理,如果處理的不好的話,甯醫大那邊的反應會比較大,你也知道我們跟他們之間,平常見面都是針鋒相對的。”助理小聲的問了一下,提醒教導主任,此事非同小可呀。
教導主任一臉的蛋疼,很明顯他也意識到了這件事不好處理,如果一個處理不好,恐怕就會引起不必要的争端來了。
如果是一般的學生還好,可偏偏打人的是蘇明,這個學生有背景,不太好動呀。
但教導主任也很生氣,既然犯錯了,那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不能總是容忍他,于是教導主任便開口說了一句:“你去通知蘇明的輔導員,讓他告訴蘇明,立馬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