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上了淩逸的越野車之後,便奇怪地開口問了一句。
昨天晚上的時候,淩逸還一直在叫着要跟蘇明一起去喝酒呢,可是現在這才出門,計劃就發生了變化,整的蘇明似乎是有點懵逼的。
于是蘇明便直接的開口說道:“那我們晚上幹什麽去?”
“說起來也是去參加一個聚會,到了那裏無非就是吃飯喝酒而已,是京城圈子裏那些公子哥弄出來的聚會。”
淩逸一邊開車一邊跟蘇明解釋:“正好我跟劉青山那家夥都得過去,人家邀請了,不能不去。”
“于是我就想着把你也帶着一起過去吧,給我們倆撐一下場面。”淩逸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說白了就是淩逸跟劉青山這兩個家夥,對于這種公子哥的聚會,壓根就不敢什麽興趣。
但他倆身份擺在這裏了,别人也不可能真的說不喊他們,他們倆不去的話,也不太好,所以就想着把蘇明一起帶去吧,有蘇明陪着他們倆,還有意思一些。
反正今天晚上再想去喝酒也不太可能了,大牛他們有一些人,今天是有任務的,沒法跑出來喝酒。
蘇明算是聽明白了,估計昨天是一個喝酒的好機會,可是蘇明沒法去。
今天晚上人湊不齊了,而且正好淩逸他們有這個聚會,就直接去參加聚會了,順便想着把蘇明給帶上一起。
蘇明不禁啞然一笑,心說這兩個人還真是會玩,帶自己去參加什麽聚會。
不過這樣子應該也是不錯的,淩逸他們這些公子哥,一聽就肯定不一般,聚會的檔次,自然不會低的。
這樣的聚會上面,好吃的東西肯定也有許多,反正對蘇明來說,這才是最關鍵的,正好也不用喝酒了,隻管吃東西才是最爽的。
車子也不知開到了什麽地方,劉青山人已經在這裏等着了,直接拉着就上車。
上車了之後,劉青山跟蘇明叙舊了起來,言語中難掩對蘇明的崇拜。
實際上這也是蘇明比較讓淩逸佩服的地方,劉青山這家夥的脾氣跟他爺爺劉老還是比較像的,說白一點那就是脾氣很臭,一般人跟他是相處不來的。
讓他去真心實意的對一個人服氣,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蘇明就做到了,也是淩逸見過的第一個能讓劉青山服服帖帖的人。
“蘇神醫,今天那個聚會上面,我聽說有不少的明星也在呀,你回頭看上了哪個,直接告訴我,我給你安排兩個。”劉青山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說道。
聽起來别提多簡單了,似乎一切都可以包在他身上一樣。
蘇明聽後笑了一下,他不懷疑劉青山在京城有這樣的實力,玩玩小明星,這聽起來似乎很勁爆很刺激。
但說白了蘇明對這些并不是很感興趣,娛樂圈的都是一些什麽貨色,蘇明也清楚,不知道多少手貨了,蘇明還真沒那個興趣。
而且大多數的明星,也就鏡頭上光鮮亮麗而已,不知道化了多少妝,其中還有鏡頭上的PS之類的,真人未必很好看。
當然了肯定也有一些出淤泥而不染的,例如林映竹之類的,這種很少,而且大多有背景,不是劉青山他們可以動的。
于是蘇明就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算了吧,我對明星沒什麽興趣,去了有東西吃就好。”
“劉青山,你這個惡俗的人,能不能别把蘇明哥給帶壞,整天腦子裏就想着這些東西。”淩逸趁機鄙視了一下劉青山。
劉青山一下子就不樂意了,直接說道:“卧槽,淩逸你的節操呢,上次是誰讓我給你找兩個的,還要有名氣的。”
“mmp,那次我說了是一個朋友讓我幫忙安排一下的,你丫的拿這件事黑了我足足兩三年了吧?”淩逸立馬叫了起來。
“我不管,什麽朋友跟朋友,肯定是借口,就是你自己要享受,然後又不好意思承認。”劉青山咬定青山不放松,認準了這個理。
“特娘的,竟然敢在蘇明哥面前毀我名聲,老子跟你拼了。”淩逸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差點要起來跟劉青山來一波對拼了。
把蘇明給吓了一跳,蘇明整個人心中驚了一下,這特麽還在開車呢,哪能亂來呀,于是蘇明便說道:“好好開車,一會兒下車了之後,你們倆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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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的這個地點,看起來還是挺遙遠的,淩逸的越野車已經開足了馬力,饒是如此都開了一個多小時,當然了這跟京城強大的堵車也是有關系的。
終于是到了,淩逸開口說道:“青山,你們倆先進去吧,我去把車子給停了。”
劉青山的那個大光頭,似乎就是一個很明顯的标志,外邊看門的,一下子就認出了劉青山,壓根就沒阻攔。
僅僅是看了兩眼蘇明而已,也沒說什麽,這些公子哥都是可以帶人過來的,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公子哥的朋友,注定了也不會是什麽普通人的。
進入了之後,蘇明大概看了一下,這是一個會所,但具體叫什麽名字,蘇明不清楚,外邊也沒有任何的标志。
往往像這種沒有任何标志的會所,才是比較恐怖的,簡單來說不以盈利爲目的,純屬就是私人弄出來,一個圈子裏的人,聚在一起可以享樂的地方。
這個世界上什麽人比較會玩,肯定是有錢人呀。
但是這個會所,能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整出一塊地方來建一個莫名其妙的會所,說白了就是違章建築呀,沒有強大的背景,是肯定整不出來的。
進入之後才發現的确不簡單,裏面的裝修倒不是說多麽金碧輝煌,沒那麽俗,但每一個設計,都是不同凡響的。
估計擺放的那些飾品都是有年頭的東西,一般人進來,估計都不敢亂動的。
“青山,你小子來了呀,淩逸呢?”有人開口問了一句。
劉青山笑着跟熟人打招呼,但蘇明總感覺這個人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然而蘇明掃視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人,崔航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