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終于有人注意到了躺在地上跟車子都甩在地上的王家豪了,趕緊過去問了一下。
王家豪感覺自己像是身體都已經被摔碎了一樣,從那麽高的地方直接摔下來就算了,而且還被摩托車壓在底下,那就更慘了。
隻聽王家豪掙紮着開口說道:“廢話,你說我有沒有事,趕緊過來給我扶起來!”
這時候王家豪已經是已經站不起來了,必須得其他人過來幫一把才行。
似乎有些艱難地站起來了之後,王家豪把自己的頭盔給拿下來了,看起來一副很慘的樣子。
頭上跟臉上因爲有頭盔這東西的保護,所以倒還沒什麽,隻不過膝蓋還有胳膊上,都已經在地上擦破了,流了一些血出來。
王家豪什麽時候吃過這個苦呢,特别是看到了血之後,臉上的表情立馬哆嗦了起來,還好他們這些飛車黨同行的還有女人,趕緊拿出紙巾來給王家豪擦了一下。
别看王家豪叫苦不疊看起來很慘的樣子,但實際上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也幸虧這家夥剛才騎車去撞蘇明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習慣,戴了一個頭盔,結果幫了他大忙,如果沒有這個頭盔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情呢。
看來這貨雖然是飛車黨,不過也明白騎車該戴頭盔這個東西,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保住小命的。
“特娘的————”
王家豪那邊暫時的把自己身上的擦傷給處理了一下之後,轉而看到了蘇明,開口罵了一句。
随即用那種很兇狠地眼神看着蘇明,開口說道:“你丫的想死是不是,敢動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等一下,你這個話說的可就不太對呀。”
蘇明饒有興緻地開口說了一句:“明明是你騎車子來撞我的,最後自己受傷了對吧,這跟我有個毛線的關系,你可别冤枉我呀。”
“你………”
王家豪很生氣,不過一時間卻被蘇明給氣的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因爲好像的确是這個樣子的呀,明明是他騎車子去撞人家的,最後怎麽是他突然飛出去了?
而且還是連人帶車子一起飛出去,這也太假了一些吧。
不少人這時候紛紛抽了一口冷氣,突然想起來了,剛才在王家豪動手之前,似乎蘇明就說過了。
一會兒如果撞人的時候,王家豪不小心受傷的話,那可别找他賠錢,當時大家可都沒當一回事,還以爲蘇明就随口這麽說說呢,沒想到蘇明竟然是認真的。
看來他早就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結果了,大家的腦海中不約而同地冒出了剛才蘇明一腳把摩托車直接踢飛的場面,太震撼了。
王家豪那一輛摩托車,全部都是金屬制成的,重量可想而知,就算當廢鐵來賣,少說也得好幾百斤吧,加上裏面還有油呢。
外加摩托車上面還有王家豪這麽一個大活人,雖然是未成年的小屁孩,不過少說也得有一百斤以上,這樣子加起來仔細算一下也不得了了。
平常幾個成年人估計都不一定能搬得動,可是就讓蘇明這麽硬生生的一腳給踹出去了。
似乎已經打破了牛頓定律,力的作用已經失去了,從來沒見過這麽變态的想像。
一時間有的人已經發虛了,悄悄的拽了一下王家豪,輕聲開口說道:“豪哥,我看你這次還是算了吧,這個家夥還是有點厲害的,看起來不像是軟柿子,恐怕不太好捏呀。”
“我特麽管他厲害不厲害呢。”
誰知王家豪卻一下子火了,人家小聲的跟他說話,他卻聲音很大地回應了一句,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很明顯王家豪已經火大到不行了,今天被蘇明給弄的這麽慘就不說了,關鍵一點面子都沒了,今天說什麽他都得整蘇明一頓。
“就是呀,怕什麽,這貨不就力氣大一點嘛,我們這麽多人還能怕他一個?不存在的!”
“沒錯,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這家夥給淹死了。”
“今天必須得把豪哥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讓這家夥十倍還回來!”
“…………”
畢竟忌憚蘇明的僅僅是少數那幾個而已,這些小屁孩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然的話也不會大晚上的出來當飛車黨了,哪有那麽多的顧慮,更别提他們會慫了。
一夥人直接把蘇明給圍了起來,摩拳擦掌的,在蘇明手中吃了虧之後,反而更加激發了他們心中的怒火。
人在很多時候往往都會有一個錯覺,那就是人多肯定能打赢人少的那一方,尤其是在雙方人數差距比較懸殊的情況下。
但這是一種錯覺,以前很多人在面對蘇明的時候,正是因爲有了這種感覺,他們松懈了,最後下場都很慘。
“我的天,那不是大哥嗎,他怎麽被這群飛車黨給圍住了?”
就在這時候,長毛有一個小弟,也就是在Monday酒吧裏當保安的,正好下班了從這邊出來。
他今天是提前下班了,每天酒吧裏面這個點客人逐漸就少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得弄到淩晨的,每天都是那種輪換下班的,有的人早一些有的人晚一些。
想要回去的話,肯定得先從酒吧一條街出來,也就是說這邊是必經之地了,他一過來,就看到那群飛車黨了。
這些人圍成了一個圈,看起來浩浩蕩蕩的,他肯定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心說這群飛車黨在搞什麽呀,大晚上又在這邊鬧事。
因爲這夥人也是經常在這附近出現的,所以這小弟也是見怪不怪的了,可是當他随便掃了一下,發現蘇明就在那邊的時候,一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愣了一下之後,這小弟想起來了,剛才大哥不就是帶着他女朋友,從酒吧裏才出來嘛。
估計就是才走出了Monday酒吧,就被這群作死的飛車黨給碰到了,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這小弟可忍不住了,也沒有貿然的沖上去,他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于是就立馬跑回了Monday酒吧,得喊長毛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