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人小偷很明顯并沒有感受到已經有殺意在彌漫了,他聽了同夥的那個華人把蘇啓山的話翻譯了之後,頓時就樂了出來。
咧着大嘴笑着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跟我嘴硬,難道不知好歹是你們華夏人的一貫特點嗎?”
“信不信我一槍打下去,砰的一聲,你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四分五裂,裏面紅的白的各種東西全部飛散出來。”白人小偷說話的時候,口中還非常形象的發出了聲音。
而且他也不嫌惡心,直接描述了一下腦袋被打爆之後的場景,讓人感覺心中惡寒不已,同時也有些緊張害怕的情緒。
劉書爲就被吓到了,他可是聽說了,M國控槍并不嚴格,特别是這些流氓,晚上的時候他們是真敢開槍的,這一槍下去的話,蘇啓山就沒了。
于是劉書爲趕緊勸道:“老蘇,你……你别這麽沖動,咱們說點軟話,保命要緊!”
說實話劉書爲心裏還是有些奇怪的,蘇啓山平時那麽老實巴交的一個人,都沒見他跟别人紅臉過,今天被人拿槍指着腦袋的情況下,蘇啓山竟然說狠話了,這是最讓人沒想到的。
“老劉,我心裏有數,你往後退一下,離我遠點!”蘇啓山小聲地對劉書爲叮囑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爲什麽?”
劉書爲在心裏本能的就想問這是爲什麽,不過此時此刻目前的處境,已經由不得他發問了,更何況蘇啓山這時候說出的話,竟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于是劉書爲二話不說,就直接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跟蘇啓山之間的距離。
劉書爲的動作,一下子吸引了白人小偷的注意力,這貨雖然拿槍指着蘇啓山的腦袋呢,不過卻分神眼睛往劉書爲那邊瞟了過去。
沒想到劉書爲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亂動,于是他立馬準備開口呵斥劉書爲。
就是現在,蘇啓山趁着白人小偷分身的時候,猛地就動了,隻見他直接出手,一雙手掌如同閃電一般,肉眼幾乎看不見。
“咔嚓————”
蘇啓山伸手猛地将白人小偷持槍右手給捏斷了,硬生生的一秒鍾不到就捏斷了,動作麻利又迅速,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中年人能做出來的動作。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了起來,與此同時還有白人小偷的慘叫聲,聽起來非常的凄慘,手腕的骨頭直接被捏斷了,他自然沒有力氣再拿槍,蘇啓山一下子就把這把槍抓在了手中。
看了一下手中這厚重的手槍,這東西差不多是尋常人眼中威力最大的東西了,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能夠發現,蘇啓山看向手槍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
那是發自心底的不屑,似乎他壓根就看不上這種東西一樣,此時已經足足三秒鍾過去了,其他的這些流氓才反應過來。
“砰————”
就在這時候,有人開槍的,開槍的人并不是蘇啓山,而是一個臉上有雀斑的流氓,這次他們一行人帶了兩把槍出來,除了白人小偷的那一把,這家夥手裏也有一把。
一看情況不對,他立馬就開槍了,目标自然是弄斷了白人小偷手腕的蘇啓山了。
然而讓人驚詫不已的畫面出現了,隻見蘇啓山猛地一個閃躲,竟然在千鈞一發之際把這發子彈給躲了過去。
子彈擊中了後面的一個廢棄木頭上面,也就說明了壓根就沒打中蘇啓山,人爲的反應竟然能把肉眼根本就看不見的子彈給躲過去,拜托,這可不是在拍電影呀,爲什麽能這樣!
那個臉上有雀斑的流氓手中還雙手持槍,不過他整個人已經愣住了,滿臉的不可思議,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頓了一下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再次擡起手來準備對蘇啓山開槍,一次不行就來兩次,剛才肯定是他手抖了,不可能有人類能在這麽短的距離之類躲掉子彈的。
“啪——————”
隻不過他已經沒機會再開槍了,因爲他的反應壓根就沒蘇啓山的反應快,在他愣了一下的時候,蘇明就瞄準了他,直接把手上的那把槍甩了過來。
精準的砸到了這滿臉雀斑的流氓的臉上,一陣慘叫聲再次響起,一把真正的手槍,跟塑料的玩具槍不同,實際上還是挺重的,一下子猛地砸過去,這貨被砸的滿臉都是血。
臉上一陣又一陣劇烈的疼痛感,甚至眼睛都睜不開了,哪還有心情去對付蘇啓山。
把兩個有槍的給解決了之後,剩下的這将近十個人就更加的輕松了,蘇啓山這時候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直接沖了進去。
就像一頭兇悍的大灰狼,直接沖進了羊群中,盡情的屠殺跟宰割,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在人群中此起彼伏着。
不過十秒鍾的時間而已,這些人已經全部倒下了,空間不大的死胡同裏面,隻有兩個人站着,一個是蘇啓山一個是劉書爲。
剩下的那些十多個街頭流氓,已經徹底的被打趴下了,趴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怎麽看這都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打鬥,結果的确是沒有任何懸念的,隻不過輸的很徹底的卻是這十多個街頭流氓。
十多個人手中還有兩把槍的情況下,被一個上了歲數的中年人給打趴下了,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僅僅用了十多秒的時間而已,如果說出去的話,怕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
“連我的兒子都打不過,還想跟我打,真是不自量力!”
蘇啓山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幹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嘴裏更是不屑的說道。
随即隻聽蘇啓山口中喃喃道:“真是沒想到呀,已經二十多年沒出手了,今天竟然拿一群小流氓練手了。”
說話的時候,蘇啓山的眼中,有滄桑、有追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