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到了甯城後,井上裕仁壓根就顧不上休息了,在飛機上的時候他也吃了一些東西,所以直接前往了秦氏集團,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聯系蘇明,隻能通過秦詩音來聯系了。
跟秦詩音表明了一下自己的目的之後,秦詩音都被吓了一跳,早上的那個傳真是她親自傳給井上裕仁。
誰知會有這麽大的效果,直接把井上裕仁從東洋吓得立馬返回了甯城,蘇明這威懾力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井上社長,麻煩你稍等一下,我需要跟蘇先生聯系一下,這件事還得看他的意思。”秦詩音肯定沒法直接答應他了,這得看蘇明的意思才行。
而且自從井上裕仁上次在酒店裏被蘇明給收拾了一頓之後,秦詩音現在看他也沒那種看大人物的感覺了,這種人壓根就不值得讓人敬重。
井上裕仁的心态也發生了變化,前幾天他對秦詩音還興趣盎然呢,說什麽都要拿下秦詩音,而現在他看秦詩音的眼神非常的正經。
甚至在眼神深處,還有那麽一絲恐懼在裏面,井上裕仁的确心中有些發怵,正是因爲秦詩音這個女人,他才會被蘇明給收拾的這麽慘。
秦詩音讓井上裕仁先坐一會兒,并且讓人給井上裕仁以及井上财團随同而來的人,遞上了熱茶或者咖啡,總之服務還是很到位的,不喜歡歸不喜歡,但人家現在挺友好,秦氏集團也不能沒禮貌。
“蘇明,你在哪呢?”
“在學校呀,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怎麽了?”
蘇明正在上課,看到秦詩音來電話了,有些詫異,因爲平時秦詩音很少打他電話了,生怕會有什麽事發生的,蘇明特意跑到了廁所裏來接電話。
秦詩音也是有些糊塗了,沒想到蘇明正在上課呢,于是秦詩音就說道:“是這樣的蘇明,井上裕仁那家夥來秦氏集團了,說是要親自跟你見一面,看起來挺急的樣子。”
“井上裕仁回來了?”蘇明也不禁有些詫異,這家夥不是今天早上還在東洋的嘛,竟然現在就到甯城了。
秦詩音說道:“沒錯,的确是剛才下的飛機,他一來就要見你,拜托我幫忙聯系一下,而且語氣聽起來很好,應該是因爲早上的那個傳真吧?”
“你怎麽跟他說的?”蘇明嘴臉露出了一抹笑意,這還用說嘛,肯定是因爲早上的那個傳真把他給吓着了,蘇明也沒想到這井上裕仁如此的不經吓。
秦詩音如實回答:“我沒有明确的變态,隻說了幫忙聯系一下,具體見不見他,還要看你的意思。”
秦詩音的這個回答很好,正好符合蘇明的意思,于是蘇明就說道:“先把他晾一會兒,就說我考慮考慮了,吓唬一下他,等我放學之後再說。”
“好,我明白了,你去上課吧。”秦詩音立馬就明白了蘇明的意思。
挂斷了電話之後,秦詩音就回到了公司的會客廳,井上裕仁還在焦急的等待呢,一看秦詩音來了,井上裕仁甚至站了起來,問道:“秦董事長,不知道蘇先生那邊怎麽說?”
“蘇先生對你私自的行爲很不滿意,說他需要考慮一下見不見你!”秦詩音已經明确了解了蘇明的意思,所以上來直接開始吓唬這井上裕仁了。
雖然不知道井上裕仁找人刺殺蘇明這件事,不過以秦詩音的智慧,結合早上蘇明讓她發的傳真,也能猜出來井上裕仁肯定幹了什麽讓蘇明不爽的事情。
果然井上裕仁一聽秦詩音這話,立馬被吓得面如土色,不禁着急地說道:“秦董事長,我已經知道錯了,拜托你再幫我說幾句,我這次是很有誠意來的,就讓蘇先生見我一面吧。”
秦詩音也就稍微吓唬一下而已,按照蘇明的意思給這家夥一點心理壓力,見效果差不多了,秦詩音也就沒繼續吓唬了,而是說道:“我剛才已經盡力的在替你說話了。”
“你應該不了解蘇先生的性格,越催他的話,反而他會更加的不耐煩,所以你還是耐心的等一會兒吧,說不定蘇先生過會兒就來了。”秦詩音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井上裕仁也不好說什麽了,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引起蘇明的不滿,隻能耐心的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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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井上裕仁在焦急的等待不同,蘇明還在學校裏悠哉悠哉的上學,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聽了兩節課,這才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
上課這玩意對蘇明來說是無所謂的,隻不過蘇明故意想晾着井上裕仁一會兒而已,這家夥敢刺殺自己,如果不給他點教訓,他恐怕心中不知道徹底的害怕。
放學之後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正好去秦氏集團跟井上裕仁見一面之後,還能跟秦詩音一起回家。
打車來到了秦氏集團,在秦詩音提前打過招呼的情況下,并沒有人阻攔蘇明,蘇明一路順風的進入了秦氏集團。
井上裕仁已經等了兩三個小時了,有種非常蛋疼的感覺,雖然他的蛋現在已經沒感覺了。
從來都是别人等他,還真沒人敢讓他井上裕仁等待的,而且還是一等就幾個小時,如果是以前的話,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恐怕他早就翻臉了,不過現在井上裕仁隻能忍耐,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終于蘇明來到了秦氏集團的會客廳,井上裕仁看到了蘇明之後,一個激靈趕緊站了起來,此時看着蘇明井上裕仁的心情非常的複雜。
有恐懼、有憎恨同時也有期待,畢竟等了這麽久,總算是見到蘇明了。
于是井上裕仁趕緊上前走了兩步,開口說道:“蘇先生,我這次是專程來跟你道歉的。”
蘇明早就猜到了井上裕仁要幹什麽,無非就是害怕了要道歉呗,怕自己不給他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