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是一個漢國的男性,中年人,大約四十多歲這個樣子,蘇明跟翻譯說了一下,讓這個男性把他上半身衣服給掀起來一下。
這些病人被找過來,肯定事先都是經過溝通的,所以這個漢國的病人也沒有特别的提防着蘇明,他清楚蘇明是醫生,在治療的過程中,自然是要聽從醫生的話了,于是這男子就把自己的上半身衣服給掀了起來。
反正他是男人,幹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沒那麽多的顧忌。
隻不過蘇明的這個吩咐,讓大家有些費解,特别是在場這些懂醫術的人了,治療風寒的話,針灸壓根就不需要脫衣服吧,剛才樸鎮昌針灸的那兩個穴位,就是标準的穴位,蘇明豈不是多此一舉了。
殊不知剛才他都已經那樣子幹過了,蘇明如果繼續那樣的話,豈不是一點刺激的感覺都沒有了,所以蘇明決定改變一下。
“衣服掀起來之後,麻煩你人趴在這個墊子上面,把後背露給我。”蘇明這時候又開口吩咐了一句。
等這個病人非常配合的趴在了那裏之後,蘇明就拿起了銀針,準備動手針灸了,這一次蘇明決定了從後背入手。
“等一下!”
誰知就在蘇明要動手的時候,漢國代表團那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猛地叫停了蘇明的動作。
蘇明的手停在半空中僵了一下,然後轉身看了一眼這個站起來的漢國人,心說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起來鬼叫什麽?
這漢國人直接說道:“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準備針灸什麽穴位,治療風寒之症,怎麽可能要針灸後背,你可千萬别亂來!”
合着是這家夥一看蘇明準備在後背進行針灸,以爲蘇明這是要瞎搞呢,于是就直接起來對蘇明表達了自己的質疑。
殊不知蘇明治病,肯定不會按照正常人的那種程序來了,畢竟是奶媽的星辰之力,随便什麽位置,隻要進入了他的體内,就可以治病,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我想問一下甯城醫科大學的代表,你到底準備針灸的是哪個穴位,有什麽科學依據沒有?”這個漢國人似乎感覺他自己很有理一樣,喋喋不休的開口說道,态度也是非常的強硬。
蘇明一聽這話頓時就不爽了,心說特麽的給你臉了是不是,站起來唧唧歪歪的,一副很牛逼的口氣,真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
于是蘇明頓時有些不爽的說道:“我治病還是你在治病?我用的什麽方法,跟你有什麽關系?”
“就是,你們漢國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連針灸哪個穴位你都要管?”
“還真把自己當成警察了不成,真是豈有此理!”
“這比試還用不用繼續比下去了,漢國人如此的嚣張,甚至影響蘇明治療,裁判就一句話都不說嗎?”
“……………”
頓時甯城醫科大學這邊的人也立馬不爽了,本來他們心中也有些奇怪蘇明要幹嘛,但是蘇明就算有些奇怪,也輪不到你們漢國人來說三道四的,一時間大家心中的火氣也上來了。
更何況像李教授他們這些人,對蘇明是很清楚的,清楚蘇明壓根就不會亂來,沒什麽好擔心,自然毫不客氣的開始怼漢國人了。
眼看着場面有些接近失控,雙方的沖突一觸即發,裁判坐不住了,立馬維持現場的秩序,随即對那個站起來**的漢國人說道:“麻煩你坐好,在對方治療的時候,不要亂說話。”
“這一次給你個警告處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就直接判你們漢國代表團這局爲負了。”
裁判心中也清楚,剛才第一局是平局甯城醫科大學那邊就有一些意見了,如果這次再偏袒漢國的話,估計就比不下去了,而且确實也是漢國代表團那邊有問題,于是直接給了一個警告。
被警告了之後,漢國人頓時老實了起來,沒人說話了,不過他們一個兩個的眼神卻也是極爲不爽的,很明顯是在想着看蘇明的笑話了。
現場安靜了之後,蘇明把身體轉過來,繼續治療了,這一次蘇明沒有再限制自己的用針數量了,通過第一局之後,他發現這些細節壓根就不重要。
于是蘇明就刷刷的十幾根銀針,全部插在了病人的後背上,雖說病人沒什麽感覺,不過看起來卻密密麻麻的,比剛才樸鎮昌的出手,要麻煩多了。
“不過就是針灸一個風寒之症而已,需要這麽多的銀針嗎?”
“你再看看他完全就是在亂紮,背部的那些穴位紮下去壓根就沒用,實在搞不懂他到底在幹什麽。”
“不用看了,這一次樸醫生肯定赢了,如果樸醫生再不赢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
“………………”
雖然蘇明的出手,漢國代表團那邊卻是一陣又一陣的不屑呀,全部在低聲的嘲諷着蘇明,因爲蘇明這動作看起來實在是太外行了。
如果這樣子随便紮針都能把風寒之症給治好的話,那他們以後也就不用個人治病了。
“咦,這是怎麽回事?”
“天呐,你們快看,銀針上面竟然冒起了一陣陣了白煙!”
“這不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吧,針灸怎麽可能弄的冒煙了,這小子到底是在搞什麽?”
“……………”
這一次蘇明終于沒有再藏着掖着了,讓星辰之力完全的揮發了出來,于是就有了這一縷縷的白煙,白煙揮發出來之後,看起來宛若仙境一般,給人造成的視覺沖擊力實在是太強了。
沒有見過這番場面的話,的确一時間有些沒法接受。
像李教授他們是見識過的,特别是李教授見過了不止一次兩次,所以這次再看到,僅僅是興奮而已,知道蘇明動真格了,并沒有多麽的驚詫。
但是漢國代表團那邊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呀,這下子被整的集體懵逼了,大眼瞪小眼在那裏呆呆的看着,仿佛看到了什麽不敢相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