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現在已經沒事了,從剛才李子堯的口氣來看,這件事已經沒什麽事了,最起碼已經沒他王宇寂什麽事了。
說起來王宇寂心中還是有些感激蘇明的,幸虧這件事是蘇明插手的,不然的話,他今天麻煩可就大了。
李子堯這時候心中也頓時就有了打算,毛線的中海市,毛線的金書記,在李子堯眼中,他連蘇明腿上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随即李子堯直接撥通了金書記那邊的電話,而這個金書記接通了電話之後,還以爲李子堯已經把事情給處理完了呢,于是就直接說道:“李書記,請問人已經放了嗎?”
“不好意思,并沒有放,還在裏面關着呢。”李子堯已經逐漸掌握了主動權,聽聲音就能夠聽出來了,反正李子堯這時候是不緊不慢的,一點都不着急。
金書記一聽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人還沒放,那你這給我打電話是……”
“金書記,我剛才的确調查了一下,不過我發現情況跟你說的好像有些不同,所以被抓的那個人,暫時恐怕是放不了了。”
金書記一聽這話立馬就生氣了,直接說道:“李書記,你這是什麽态度,難道你們甯城警局抓我中海警局的同志,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嗎?”
“我知道随便抓人是不對的,不過據我剛才的了解,被抓的這個人,得罪了我甯城的一個大人物,所以才會發生之後的一系列事情。”
李子堯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平淡,不過整句話卻透露了一個意思,王遠哲父子倆是咎由自取的。
“李書記,你這話說的難免就有些有失公允了吧?”
金書記明顯對李子堯這突然變化的态度有些不爽,隻聽他直接說道:“到底是什麽樣的大人物,難道在甯城還能比李書記你更大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哎~金書記話可不能亂說,這一次還真讓你猜錯了,這一次你們局長得罪的那個人,連我都不敢招惹。”李子堯直接開口說道,他說的句句屬實,以蘇明目前所展露出來的能量,他确實不敢招惹,巴結蘇明還來不及呢,就别提招惹了。
不過這句話金書記是一點都不相信,直接說道:“李書記,你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在甯城還有你不敢得罪的人?”
李子堯就是甯城真正意義上的一把手,而且甯城這個城市非常發達,所以哪怕是省裏的那些領導,都不見得能插手這其中的事務。
“李書記,你如果不想管這件事或者說怕麻煩你就直接說出來,别跟我在這裏拐彎抹角的。”金書記一時間心情非常的不愉快。
“哼————”
這句話說的針對性很強,明顯是在針對李子堯的,讓李子堯一時間也有些不愉快,于是李子堯就說道:“金書記,你感覺我有必要拿這個事騙你嗎?”
“看在我們倆曾經還有點交情的份上,我可以透露一點内幕的消息給你。”
隻聽李子堯臉色嚴肅地說道:“這一次你們中海那個局長得罪的,可真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尊大佛,是京城淩老的朋友,而且淩老跟他關系不是一般的親密。”
“淩老?”金書記那邊整個人都愣住了,不明白這種事竟然把淩老這樣的大人物給扯上了。
而李子堯則繼續說道:“這一次淩老來甯城秘密休養了那麽長時間你總知道吧,我告訴你,其實就跟這個人有關系。”
“我說的句句屬實,至于信不信就由你了,反正我勸你一句,這件事你還是别插手了,最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不然的話如果驚動了淩老,很可能你就到頭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後,李子堯就挂斷了電話,相信話說到這裏,中海的這個金書記不是傻子,肯定會清楚這件事裏面的利害。
果然電話挂了之後,金書記的話筒還是握在手裏面的,整個人看起來還處于一種很恍惚的狀态中,很明顯剛才李子堯的話,給他造成了極大的沖擊。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能夠看出來,就能夠發現這金書記的後背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很明顯是太緊張了,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京城的淩老,金書記真是打死都沒想到。
首先不管誰對誰錯吧,這個王遠哲父子倆竟然把跟淩老有交情的大人物給得罪了,這完全就是作死的行爲,怪不得人家壓根就沒看他是什麽身份,直接就給打了一頓,甚至還把他的兒子給抓了。
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爲,如果李子堯不及時提醒一下,而自己又直接給甯城那邊施壓,到時候驚動到京城的淩老了,那麽………
想到這裏的時候,金書記的手腳不由自主的再次出汗,很明顯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随即金書記心中突然一股怒意又升了起來,很明顯這股怒意是沖着王遠哲這家夥去的,這一次,差點被王遠哲給坑了。
怒火中燒的金書記,立馬撥通了王遠哲的電話。
而王遠哲這家夥,此時一直把手機給捏在手裏呢,就是想要等金書記電話的,一看果然是金書記的電話,王遠哲頓時面露喜色,接通了電話,用親切的語氣開口說道:“喂,金書記呀,你是不是已經跟甯城這邊的領導打好招呼了?”
“王遠哲,你想死是不是?”
誰知出人意料的是,王遠哲聽到的并不是好消息,反而是金書記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隻聽金書記繼續罵道:“我告訴你王遠哲,你想死可以,但是你想死别帶上我。”
“不是——————”
王遠哲整個人都被罵懵逼了,一時間摸不着頭腦,足足愣了幾秒鍾,這才反應過來,然後開口說道:“金書記,你這是什麽意思呀,我什麽時候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