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話音剛落,可把那一對建築工人夫妻給吓壞了,甚至一時間被吓得給呆住了,本來做手術他們就已經有些無法承受了。
結果現在倒好,蘇明直接一開口,直接就說人已經沒救了,聽蘇明這話裏的意思,似乎是讓人開始準備後事了。
那個中年女人更是直接說道:“不——不是吧,剛才不是還說可以動手術的嗎,怎麽現在就沒救了,你們可别吓唬我呀。”
“你别聽這個小子胡說八道!”
這時候那湯國昌忍不住開口了,直接面色不屑地看着蘇明說了一句,很明顯在他看來蘇明這是在胡說八道。
湯國昌直接說道:“你的右腳雖然骨頭錯位了,但動個手術把裏面的瘀血給放出來,然後休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盡管去做手術,如果不好的話你來找我!”
“謝謝,謝謝專家!”
夫妻倆一聽湯國昌這句話,這才開始有點放松了下來,湯國昌的話讓他們心中泛起了希望,于是這夫妻倆就趕緊開口向湯國昌道謝。
随後這個湯國昌似乎覺得這樣子說了蘇明幾句還不過瘾,繼續說道:“年輕人什麽都不懂可以理解,但是你别信口雌黃在這裏胡說八道。”
“李教授,這小子是從哪冒出來的,你怎麽帶着這種不學無術的家夥在身邊?以後别讓我再看到他了!”湯國昌一副很看不上蘇明的語氣,把蘇明給數落了一遍,甚至連李教授都批評上了。
李教授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有點尴尬,說實話他都沒想明白,蘇明到底怎麽回事,按理說以蘇明的水平,不至于說出這樣的話呀。
當然了以蘇明的身份跟地位,李教授就算得罪了湯國昌也不可能說蘇明的,于是李教授就幫着蘇明解釋了一句:“年輕人說話難免有些随意,你别往心裏去。”
“哼——————”
湯國昌一聽李教授這話,似乎心裏還不是太滿意,一副對蘇明很有意見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就不再去看蘇明了。
“咔嚓——————”
結果就在這氣氛有些尴尬的時候,蘇明突然幹了一種非常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隻見蘇明猛地一擡腳,竟然大力一腳朝那個受傷的建築工人腳面上踩了過去。
這一腳幾乎沒有人反應過來,那個本就受傷右腳沒法動彈的建築工人更是沒可能去躲閃,所以直接被蘇明給一腳踩了上去。
“啊——”
衆人在那一瞬間甚至就能夠聽到骨頭發出的清脆的響聲了,随即那個建築工人的慘叫聲就傳入了大家的耳朵中,猛地一聲叫的讓人有些心顫。
那個中年女人這時候立馬瘋狂了,直接奮不顧身的沖了過來,竟然一下子把蘇明給推開了,同時帶着哭腔大聲喊道:“你幹什麽,想殺人是不是?”
見自己的男人受傷的地方被蘇明用力踩了一腳,中年女人自然非常的心急了,人在情急之下可以幹出一切的事情,所以這女人直接把蘇明給推開了。
蘇明被推的腳步不由得踉跄了幾下,往後退了兩步,差點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你小子想幹什麽?發瘋了是不是,難道你想害死他不成。”湯國昌立馬指着蘇明的鼻子大罵道。
這時候甚至連平時對蘇明很是尊重的李教授還有尹仁貴,這兩個人都看的呆住了,他們實在是難以想象,平日裏非常穩重并且可靠的蘇明,今天怎麽跟變了個性子似的。
受傷的這個建築工人,此時情況本來就已經不妙了,可以說生怕他的這個右腳會出事,到時候恐怕要截肢了。
走路的時候都生怕碰到了,結果蘇明剛才那一腳直接踩了過去,正常的腳面被人大力踩了一下估計都架不住吧,更别提建築工人這骨頭已經錯位的腳了。
“大劉,你咋樣了呀,腳現在什麽感覺?”中年女人随後也沒功夫去管蘇明了,直接來到了自己男人身邊,急切地開口問道。
如果真要截肢的話,那他們這種普通的農村家庭,估計就要毀了,就指望這一個勞動力打工賺錢呢。
“咦————”
可是那個建築工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了一下後,突然沒了動靜,然後臉上一副奇怪的表情,說道:“怎麽感覺這右腳似乎不怎麽疼了呀。”
“什麽?”
這話一說把大家可給吓唬到了,滿臉驚詫地看着那個建築工人,還以爲他說胡話了呢,剛才就已經疼得要命了,剛才更是被踩了一腳,結果你說你不怎麽疼了,這怎麽可能呢?
“真的,我真感覺比剛才要好多了,這是怎麽回事?”那個建築工人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驚訝,雖然不敢相信,但是确實是這樣的感覺。
“把你的腳伸過來給我!”蘇明這時候走了過去,對建築工人說道。
建築工人因爲腳面疼痛的感覺已經輕多了,所以心中本能的是相信蘇明的,于是一聽蘇明這話就立馬把自己的腳給伸了出去。
不過當注意到蘇明準備用手去碰自己腳的時候,建築工人一時間又把腳給縮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行,俺這腳太髒了。”
建築工人整天在工地上忙活,到處都是灰塵外加出汗就不說了,而且穿的也是那種廉價的鞋,确實腳有點不幹淨,所以他不想把蘇明的手給弄髒了。
而蘇明卻不感覺有什麽,直接說道:“沒事,你把腳伸出來給我就行了。”
建築工人這才把腳給伸過來,而蘇明接過來之後,臉上也沒任何的嫌棄表情,直接揉捏了起來,其實是想讓奶媽的星辰之力灌輸進他的腳面上,把瘀血給祛除了。
果然沒幾分鍾的功夫,就可以看到,這建築工人的腳面已經消腫了,甚至顔色也變得跟正常的皮膚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你站起來看看!”
建築工人一聽這話便站了起來,結果驚詫地說道:“哎呀,我這腳真的一點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