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兔子仿佛突然受到了什麽驚吓一般,直接從試驗台上面一下子跳了下去,然後在諾大的實驗室裏面到處跑了起來,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竄。
結果所有人徹底的傻眼了,這特麽還是剛才那隻已經半死不活快要不行的兔子嗎?爲毛一下子跑的這麽快了。
蘇明也被這兔子的突然反應給吓了一跳,然後立馬喊道:“快,把這隻兔子給抓住!”
好不容易的費了半天的勁才把這個兔子給治好,如果他突然跑了的話,那蘇明該找誰說理去?
“大家趕緊把這個兔子給抓住,别讓他跑了!”李教授是除了蘇明之外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于是立馬也說了一句。
李教授的話提醒了愣住的那些人,一時間甯城醫科大學的師生們全部都反應過來了,趕緊一窩蜂地沖上去一起逮兔子。
“你們去前門那邊堵着,别讓這隻兔子跑出去!”
“咱們幾個人分頭行動,将這隻兔子逼進一個死角裏。”
“卧槽,你兩隻腿能不能别張的這麽大,這兔子直接從你褲裆裏鑽出去了。”
“麻痹的,這兔子剛才不都快死了嗎,怎麽突然跑的這麽快!”
“……………”
兔子的速度那是不用多說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龜兔賽跑這個故事了,雖然最後是兔子輸了,但兔子那是睡了半天才輸的。
四條小短腿一起發力,一般人還真的跑不過這個小東西,一個小白兔把整個實驗室裏給弄得手忙腳亂的,一下子畫風全變了,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鄉下的哪個農場呢。
甚至連田納西大學的那些學生們,這時候也忍不住了,直接加入了戰團,開始幫着甯城醫科大學這邊抓兔子。
雖然這兔子速度很快,不過畢竟敵不過這麽多人,而且在實驗室裏面甕中捉鼈,這兔子上竄下跳的跑了十幾分鍾之後,還是被逮到了。
“卧槽,這兔子爲什麽跑的這麽快,是不是發瘋了?”逮住了兔子之後,大家都累的不輕,甯城醫科大學的一個學生這時候不由得吐槽說了一句。
身爲甯城醫科大學的高材生爆粗口是不應該的事情,但這個時候卻沒多少人注意這個細節了,因爲衆人這才想到:“對呀,這個兔子剛才不是快死了嗎,爲啥一下子跑的這麽快了?”
“哎呦,你給我老實點!”
特别是這時候,這兔子被抓住了之後,竟然還不老實,竟然不停的在掙紮,還用小短腿踢了一下抓住它的那個學生,把大家都給看呆住了。
這活蹦亂跳的兔子跟剛才實在是判若兩人,不對,應給是判若兩兔呀,難道蘇明的醫術真的如此的神奇?
最爲驚訝的還要數田納西大學那邊的人了,此時他們一個兩個的,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不停在掙紮的兔子,如此的有活力,的确跟剛才的徹底不一樣了。
“針灸竟如此的神奇?”
這些外國學生的腦袋裏紛紛冒出了問号,原本在他們印象中是非常邪惡的針灸,結果一下子徹底對他們的思維進行了沖擊。
“約瑟夫老師,你看我們甯城醫科大學的這個治療效果怎麽樣?”李教授早就猜到了蘇明出手後,結果肯定會不同凡響的,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于是李教授便站出來對剛才的那個約瑟夫開口說了一句。
約瑟夫眉頭已經開始冒出汗珠了,說實話這事情發展的的确跟他之前想像的有點不太一樣,甚至說有很大的差别。
不過約瑟夫還是強迫自己保持了冷靜,随即通過翻譯對李教授說道:“哦,剛才這位蘇明先生的表現,的确讓人感到非常的驚歎。”
“不過具體的效果怎麽樣,我們可能還需要對這個兔子進行檢查才行。”約瑟夫說白了還是心中有些不太相信的,或者說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可以,你們可以盡管檢查!”蘇明非常自信地說了一句。
随即田納西大學那邊就沒什麽猶豫了,立馬掏出了一些比較先進的設備,對小白兔進行的檢查。
最後檢查的結果非常的令人震驚,這隻小白兔的傷口竟然已經完全愈合了,讓受到感染的傷口在半個小時之内完全愈合,隻能用一個神奇來形容。
另外這小白兔身體的各項指标也都是正常的,生命特征非常的好,如果說剛才經過田納西大學治療的那隻小白兔已經恢複了50%到60%的話,那麽剛才被蘇明治療過的這隻小白兔,已經恢複100%了,跟正常的兔子沒什麽區别。
另外這兔子是被他們經過标記的,所以也不存在甯城醫科大學這邊動了手腳的說法,田納西大學這下子真的不得不服了。
特别是那個約瑟夫,這時候臉上滿是敬畏的表情,直接說道:“甯城醫科大學的中醫之術,果然是太神奇了,之前我們對中醫有一些誤解,今天之後再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了。”
甯城醫科大學這邊聽到約瑟夫主動認慫了,有種恍惚的感覺,事先他們真沒想到,在醫學交流中,竟然能在世界頂級的田納西大學面前占據上風。
蘇明卻一點激動的感覺都沒有,随手拿起了旁邊的一根胡蘿蔔,扔給了那隻小白兔,這小白兔之前被病痛折磨,剛才又運動了一番,确實很餓了。
“吧唧、吧唧————”
隻見這小兔子,抱起一根胡蘿蔔立馬用大門牙啃了起來,看起來倒還是挺好看的。
一時間田納西大學那邊更加的佩服了,他們救治的那個小兔子,僅僅隻能吃比較柔軟的菜葉子而已,結果這隻兔子抱起胡蘿蔔就一陣亂啃,一時間高下立判呀。
約瑟夫對蘇明拱了拱手,姿勢看起來并不标準,不過卻很佩服地說道:“這位先生,請問你的針灸之術爲什麽這麽神奇?”
“不是我的針灸之術神奇,而是我稍微掌握了一些對生命的認知而已。”
蘇明冷冷地說道:“而你們,卻對生命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