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
蘇明倒非常的淡定,拿起銀針的時候,還特意哼了兩句華夏國耳熟能詳的兒歌,讓這個兔子放松一下。
“………………”
結果聽的大家不禁紛紛無語了,心說這小子确定不是過來搗亂的嗎,無比緊張的時候,竟然還哼起了兒歌。
一時間甯城醫科大學的這些師生們,内心那是一陣的絕望呀,心說這一次學校丢人估計是丢定了。
而且如果這小子狗屁不通把那隻兔子給整死的話,就更加糟糕了,到時候不僅僅是丢人的事了,恐怕整個中醫的名聲都會受到影響的。
“哼,丢人現眼的!”
黃濤被蘇明把名額給擠下來了,心中自然非常的不爽了,現在他心中也不管什麽學校名譽之類的了,隻想着看蘇明丢人,最好讓他上去頂替蘇明,再出出風頭之類的。
約瑟夫這邊也饒有興緻地看着蘇明,生怕錯過了蘇明的任何一個舉動,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呀,等事後絕對可以借機發揮一下的。
而蘇明哪清楚下面這些人想了什麽,此時蘇明已經開啓了技能,進入了一個聚精會神的狀态中了,身爲一個醫生,在治療的時候千萬不能分心,這是必須具備的一個素質。
隻見蘇明緩緩地拿起了銀針,在兔子的腿部插了下去,看起來蘇明是小心翼翼的,慢慢将銀針不停的旋轉紮了進去。
其實兔子所謂的穴位什麽的,蘇明壓根就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銀針什麽的對蘇明來說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之所以紮針這麽慢,第一是顯得自己專業一些,第二則是希望慢一點不會讓兔子感到太疼,如果這兔子一直動個不停的話,蘇明也不太好下手的。
還好這兔子的精神看起來的确是太差了,銀針紮下去之後,僅僅是腿部動彈了一下而已,随後就無精打采地縮在了那裏,真的受傷不輕呀。
一根接着一根的銀針,從腿部插遍了全身,本來一直挺可愛的小兔子,結果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直刺猬了。
滿身的銀針對密集恐懼症的人來說看起來本來就有點不适應,甯城醫科大學的人倒還好,畢竟都是接觸過中醫的。
但那些田納西大學的人此時則沒辦法保持淡定了,一個兩個看向蘇明的眼神甚至都有點不對勁了。
“天呐,那個小兔子身上被插了這麽多銀針,它不會死了吧?”
“爲什麽要對一隻可愛的小兔子如此的殘忍。”
“中醫實在是太邪惡了,不行,我要趕緊上去制止他!”
“…………………”
“都别說話了,你們老實看着就可以了!”約瑟夫老師這時候開口說了一句,制止住了田納西大學的這些學生們。
不管用什麽樣的手段,别人治療的時候如果打斷的話,那就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爲,而且約瑟夫比較樂于看到蘇明搞出一點事情出來。
因爲那樣的話,他事後就可以借機來發揮了,把中醫給貶的一文不值。
動物跟人體說到底還是有一些不同之處的,比如說之前蘇明如果給人體紮針的時候,都會冒出一些白色的煙霧,給人一種非常神奇的感覺。
但這一次不同,蘇明利用奶媽的技能,将代表生命的星辰之力源源不斷地灌輸到了面前這隻小白兔體内。
說起來這麽多的星辰之力,如果灌輸到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的體内的話,絕對可以救人一條性命,直接給了一隻兔子,明顯有點浪費了,不過對蘇明來說,這星辰之力倒不算什麽稀罕的東西。
“差不多了——————”
約莫着二十多分鍾之後,蘇明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便緩緩的将這兔子身上的銀針全部拔了下來,然後扔進了消毒水裏面。
“已經結束了嗎?這就是所謂的針灸嗎,爲什麽一點效果都沒有看到?”等蘇明收手了之後,約瑟夫這家夥立馬跳了出來開口說道。
确實實驗台上面的那個兔子,這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不像剛才田納西大學那邊結束了之後,兔子就已經可以動彈甚至進食了。
結果蘇明手中的這個兔子,反而一點動靜都沒有了,看起來似乎更加嚴重了,甚至眼睛都是閉上的,讓人懷疑這兔子是不是已經死了。
确實蘇明剛才針灸結束了之後,結果大家一點效果都沒有看到,不說立竿見影吧,最起碼總該有點好的迹象吧。
如果不是身份不太合适的話,恐怕黃濤那家夥也要立馬跳出來咬蘇明一口了,心說剛才讓你小子裝逼,這下子終于被打臉了吧。
而甯城醫科大學這邊的師生們,臉上頓時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其中那個代表老師更是說道:“約瑟夫先生,是這樣的,動物的身體構造跟人體是不同的,所以針灸是我們的一個嘗試而已,他未必會有這麽好的效果………”
這已經是在強行的幫蘇明解釋了,沒辦法,說到底蘇明這是代表甯城醫科大學的,總不能讓學校丢人呀。
誰知甯城醫科大學的這個老師站出來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呢,蘇明這邊卻輕描淡寫的開口了。
隻見蘇明直接拍了拍面前那個小白兔,然後懶洋洋地說道:“行了,别裝死了,趕緊起來給我蹦兩下!”
被蘇明拍了一下之後,這個小白兔仿佛一下子受到了驚吓,竟然直接跳了起來,看起來非常的靈活。
原來這兔子并不是更加嚴重了,真實的情況截然相反,蘇明用奶媽的星辰之力把兔子受到感染的傷口給完全愈合了。
而體内那種暖洋洋的感覺,讓兔子感覺非常的舒服,動物跟人是一樣的,它們也知道舒服不舒服。
所以剛才這個兔子之所以閉上眼睛不動彈了,是因爲………它舒服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