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劉老他們卻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鍾,主要還是擡着一個劉青山,一路上非常的小心翼翼,盡量做到一點颠簸都沒有。
“老劉頭,你這是幹什麽?”
淩老這時候正在在院裏裏喂食那些龍魚呢,看到劉老帶着一群人過來了,而且連擔架這種不怎麽吉利的東西都整出來了,一時間把淩老給看懵逼了。
“我找蘇神醫,帶青山這個混賬東西來給蘇神醫賠禮道歉來了。”劉老開口說道。
淩老聽到這句話才注意到了後面擔架上躺着的人正是劉青山,看到劉青山這一副快死的樣子,淩老也被吓了一跳,趕忙說道:“你們家青山這是怎麽了?”
“别提了!”劉老這時候滿臉的懊惱說道:“也不知生了什麽怪病,這都好幾天了,也沒見什麽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蘇神醫陪子陌出去散心了,趕緊去把蘇神醫給喊回來。”淩老一看這個場面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于是趕忙就吩咐了一聲。
“劉老,這怎麽回事?”
約莫着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蘇明就趕了回來,因爲聽着事情比較着急,所以蘇明就讓下人陪淩子陌慢慢走回來,自己先跑回來了。
結果回到淩家後,就看到了院子裏聚着一堆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劉老帶人來鬧事呢。
“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去給蘇神醫道歉!”見蘇明回來了之後,劉老立馬對擔架上的劉青山說道。
别看劉老的語氣非常生硬,但其實他這是爲了劉青山好,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蘇明感受到他們的誠意,讓蘇明不計前嫌的可能性才會大一些。
劉青山再也不敢懷疑蘇明了,咳嗽了兩聲,說道:“蘇、蘇神醫,之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你了,還請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蘇明此時整個人還處于懵逼狀态中呢,還沒整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結果就直接上來給自己道歉了。
“是你?”
不過當蘇明看到了擔架上的劉青山之後,整個人卻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光頭,準時讓蘇明有點意外。
那天晚上一起喝酒的時候遇到過,是淩逸他們的朋友,蘇明怎麽可能忘記呢。
讓蘇明意外的不是這個人生病了,他生病在蘇明的預料之中,可以說蘇明早就看出來了。
蘇明比較意外的是這個小子竟然跟劉老他們一起過來的,難不成這家夥是劉家人,于是蘇明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劉老,請問這位是?”
“這是我的孫子劉青山,前幾天不小心冒犯了蘇神醫,還請蘇神醫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别跟他一般見識了。”劉老非常有誠意地說道。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劉老的孫子,不過這時候蘇明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估計劉老是怕自己生氣不出手,所以特意把劉青山給擡過來跟自己道歉的。
想通了之後蘇明感覺有點想笑,其實蘇明壓根就沒當回事,是劉老他們太重視了。
一旁的淩老聽的非常懵逼,心說青山跟蘇神醫難不成還有什麽過節嗎?于是便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淩老,現在沒功夫解釋那些了,救人要緊。”蘇明看了一眼這劉青山的情況,發現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一些,必須得抓緊了救治。
劉老臉上的表情頓時非常驚喜,開口說道:“蘇神醫,這麽說你是答應出手救治青山了?”
“他跟我本來就沒什麽過節,是劉老你們想多。”
蘇明随便開口解釋了一句後,就對一旁的下人說道:“院子裏有點風,把人擡到家裏去。”
今天院裏還是有點微風的,這點風對正常人來說沒什麽,但對劉青山這樣的病人來說就比較要命了,秋風還是有幾分涼意的。
“把他的衣服掀開。”蘇明繼續吩咐了一句。
劉青山穿的是一件襯衫,直接把胸前的幾個鈕扣給解開就可以了。
随後隻見蘇明立馬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取來了自己的銀針,立馬開啓奶媽的技能給劉青山紮針。
蘇明治病的手段看起來很單調,似乎隻有紮針,但蘇明的這個針灸跟傳統中醫的針灸還是很不一樣的。
蘇明的這個針灸僅僅是作爲一個載體,将奶媽的星辰之力傳輸到病人體内,這樣治病速度會很快,也會産生一系列的常人無法解釋的神奇效果。
在蘇明紮針的時候,周圍沒一個人敢說話,全部都屏住呼吸老實的看着,除了淩老比較淡定之外,劉家這邊過來的人眼睛都瞪的挺大的。
特别是看到銀針上冒出縷縷白煙的時候,一個兩個都是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畫面。
“差不多了。”
半個多小時這樣,蘇明就把插在劉青山胸口的銀針給全部拔掉,喘了一口粗氣随即開口說道。
“快去給蘇神醫倒杯茶,扶蘇神醫過去好好休息。”淩老比較清楚蘇明每次紮完針之後都有一些損耗,于是立馬對吓人吩咐道。
劉老跟戴眼鏡的中年人立馬走到劉青山身邊,開口說道:“青山,你感覺怎麽樣了?”
“劉老,恕我直言,令孫這病根本就不是針灸能治的,剛才算是白忙活了半天。”這時候一個醫生上前說道。
剛才蘇明紮針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有意見了,竟然是針灸這種唬人的東西,不過當時沒敢說出來。
“爺爺,我感覺好多了。”誰知劉青山卻突然開口來了這麽一句。
說話的醫生仿佛聽到了啪啪打臉的聲音,仍然不罷休,說道:“這不可能,劉先生,估計是你的錯覺,我來幫你量一下體溫。”
“滴——”
現在量體溫已經不用體溫計那麽麻煩了,隻要用體溫測量儀掃一下額頭就行了,掃完之後,一看上面顯示的數字:37.4℃。
劉老這邊愣了一下後,猛然狂喜道:“燒退了,燒真的退了,蘇神醫你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