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被秦詩音這強大到不行的氣場給震懾到了,更多的人是不敢相信秦詩音剛才說出的話,是個人都能聽出來,秦詩音這是在跟秦振南宣戰了。
一時間現場的火藥味十足,甚至讓人短暫地忘記了今天是秦老爺子過世的日子。
而蘇明在這邊看的眼睛裏直冒小星星,差點都給秦詩音臣服了,這女人剛才說話的時候太霸氣了,女王範十足。
“你…你放肆!”
秦振南整個人愣了一下,被氣的直打哆嗦,然後指着秦詩音大聲喝道:“果然沒安好心,秦老爺子今天才死,你沖上門來想要争奪家産了,平時幾年了都沒見你要重回秦家。”
“果真是一隻白眼狼,虧的老爺子生前對你這麽好,也不知如果棺材裏的老爺子聽到了你的這句話,會有什麽感受。”秦振南這時候惡人先告狀,對秦詩音反咬一口。
明明自己才是白眼狼,結果硬生生往秦詩音身上潑了一盆髒水。
蘇明這時候反倒是饒有興緻地看了一下靈堂前那精美的棺材,也不知這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麽,反正可以肯定不是秦老爺子。
如果被塞進這密封的棺材裏,恐怕活人都能被活活悶死,秦老爺子八成是用了偷梁換柱的方法。
“這秦詩音也太不要臉了吧,老爺子才死就直接上門要争奪家産了。”
“哼,秦家的家産跟他有什麽關系,一個女流之輩而已。”
“而且她五年前就已經脫離秦家了,跟我們秦家可沒有任何關系,想要争奪家産那是不可能的。”
秦振南的話立馬挑起了秦家衆人對秦詩音的敵意,他們本來對秦詩音就非常的敵視,更别說這秦詩音是上門來主動跟他們争奪家産的了。
“秦詩音,你放肆,誰讓你跑過來胡說八道的,你爺爺死了可我還沒死呢。”
就在這時候,秦詩音的父親秦振東站起來對秦詩音嚴厲地喝道,似乎對秦詩音異常的不滿。
蘇明看着這個秦振東,眼神中有一抹悲哀,當爹當到了這個份上也是挺悲哀的一件事,而且這家夥确實能力平庸,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明白什麽情況,反而過來訓斥秦詩音。
這家夥跟滿臉心機的秦振南比起來,的确不是秦振南的對手。
秦詩音并沒有搭理秦振東,對于她的這個父親,秦詩音感情實在有限,而是非常直接地對秦振南說道:“我不跟你啰嗦,你自己想幹什麽自己心裏清楚。”
“你之前害死我母親,又把我逼出了秦家,秦振南我告訴你,這些帳我會慢慢跟你算清楚。”秦詩音看着秦振南,冷冷地說道。
一瞬間在場的秦家人臉色全部都變了,秦詩音所提起的這個往事,是秦家禁止提起的東西,被秦詩音這麽猛地一說,不少人回想起了當年的情況。
蘇明這時候眉頭也皺了一下,他知道秦詩音是被秦振南設計趕出秦家的,但是沒想到秦詩音的母親也是被秦振南給害死的。
“你别在這裏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能夠注意分秦振南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些細微的變化,不過這家夥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又對秦振東說道:“哥,你還是好好管管你這個女兒吧,别老爺子才死,秦家就亂掉了。”
扔下了這麽一句話之後,秦振南就看起來氣沖沖的離開了。
一時間整個秦家别墅的氣氛變得非常詭異,而秦詩音面色非常的平靜,壓根就沒有理會其他人各種複雜的眼神。
隻見秦詩音徑直來到了秦老爺子的靈堂前面,跪了下來,對着秦老爺子那巨大的黑白照片磕了一個頭,這是晚輩要靈堂上,基本要做的事情。
而蘇明這時候則站在那裏一動沒動,他壓根就沒上去陪秦詩音磕頭的打算,因爲他很清楚秦老爺子現在不知道在哪裏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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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南從靈堂離開之後,剛才的生氣雖然有不少刻意表現的成分在裏面,但這時候秦振南的臉色是真的挺難看。
秦詩音今天的突然出現以及強勢宣戰,是秦振南遠遠沒有預料到的,也有些打亂了他的計劃。
并沒有繼續留在秦家别墅,秦振南離開了靈堂之後,直接讓司機開車前往公司,秦老爺子的死在他預料之中,說白了秦振南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心中甚至一丁點悲傷的感覺都沒有。
對秦振南來說現在首要考慮的事情,就是把秦振東給趕下台,掌控秦家公司,并且成爲秦家的新一任家主,爲了這個家主,秦振南等了太多年。
來到了公司之後,秦振南一個人在辦公室裏面坐着,此女沉思了良久,這時候秦振南把自己的心腹叫了過來,開口說道:“我們的計劃露出馬腳沒有?”
“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他們不可能發現什麽問題。”一旁的心腹小聲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
秦振南稍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喃喃自語道:“我今天聽秦詩音的話,怎麽隐約感覺她似乎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
“二爺你想必是多慮了。”一旁的心腹開口說道:“恕我直言,秦詩音她再怎麽妖孽,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這一次二爺計劃周全,又有宋家的大力幫助,她秦詩音不可能阻止二爺的。”
“可能是最近處于關鍵時期,所以二爺你的神經有些敏感了。”心腹這時候開口分析道。
“說得好!”
秦振南猛地一拍桌子,眼神中露出一抹陰霾,狠狠地說道:“她秦詩音如果想跟我鬥的話,我一定會讓她痛不欲生,這一次沒人能夠阻止我掌控秦家。”
“你去聯系宋家,告訴他們計劃提前,爲了防止有什麽變化,我們立刻動手!”秦振南還是有些謹慎,對一旁的心腹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