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明竟然直接罵他是土鼈,這讓王通感覺不能忍,正想着發作的時候這女人闖了進來,而且一句話不說就準備走。
看到這一幕王通徹底就火了,拍桌子大喊了一聲後,繼續發火說道:“突然闖進來一句話不說就走?你是什麽意思?”
蘇明看了一下這女人,這女人的打扮也非常時尚,頭上還戴了一頂很别緻的帽子。
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膚露在外邊,單單從男人的角度來說,蘇明感覺這女人還是挺漂亮的,最起碼身材跟氣質都不錯。
這女人聽了王通的話之後,把身子轉了回來,細長的眉毛不禁皺了一下,沖王通說道:“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哎呦,你個娘們在這裏吓唬我是不是?真以爲我王通是被吓大的。”王通這時候臉上露出了很不爽地表情,說道:“我告訴你,你特麽今天要是不老實跟我認錯,就别想着出這個包廂。”
這可是一個裝逼的機會,王通剛才被蘇明給鄙視了,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利用這個機會來顯示一下自己的能量。
但是蘇明卻觀察到一個細節,這戴帽子女人胸口挂着一個項鏈,是一個翡翠吊墜,看起來價值不菲。
倒不是說蘇明認識這是什麽款式的項鏈,主要是蘇明之前曾經看李媛霜戴過同款的項鏈。
李媛霜什麽身份那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她戴的項鏈自然不可能是普通貨色,所以蘇明隐約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沒那麽好欺負。
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跟王通不對付,但蘇明也不想搞出什麽麻煩來,于是蘇明開口對王通說道:“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不好意思呀,這哥們喝多了,剛才的話你别往心裏去。”蘇明又對戴帽子女人說了一句。
蘇明的話算是打了個圓場,聽起來比較中聽,果然戴帽子女人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但王通這時候不樂意了,他本來看蘇明就不爽,心說你丫的出來裝什麽好人,直接不客氣地說道:“你小子多管什麽閑事,我的事跟你有關系嗎?”
“我隻是不想在大家吃飯的時候看你惹麻煩而已。”蘇明冷冷地說道。
“什麽叫惹麻煩,你丫的看不起我是不是?”王通異常嚣張地說道:“像她這樣的綠茶婊,我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
“就是,這女人一看就是個賤人,老公你給我好好收拾她。”吳雪雪此時也在一旁幫腔說道,很明顯想要在同學們面前展示一下王通的實力。
“行,我不說話了,接下來你們開心就好。”蘇明這下子徹底不說話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蘇明感覺自己剛才在犯賤。
戴帽子的女人此時被氣的身體微微顫抖,第一次有人敢用“綠茶婊”跟“賤人”這個詞來形容自己,戴帽子的女人感覺受到了莫大了屈辱。
“你給我等着。”
戴帽子女人指着王通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電話說道:“阿标嗎,我現在被人欺負了,就在酒店裏,讓威哥他趕緊過來。”
而此時在景悅假日酒店最頂級的至尊包廂内,一個身着黑衣男子挂斷了電話後,開口說道:“威哥,嫂子說她被人給欺負了。”
這名叫“威哥”的男子腦門上有塊不大不小的傷疤,開口說道:“怪不得這麽久都沒來,她現在在哪?”
“在紫羅蘭包廂裏。”名叫阿标的手下快速回答道。
威哥此時起身說道:“看看去,我倒要看看在景悅假日酒店裏,誰敢欺負我王威的女人。”
“威哥,你總算來了,這裏有人欺負我。”戴帽子女人見王威來了之後,立馬撒嬌說道。
“怎麽回事,我看是誰這麽不長眼敢欺負你。”王威一把摟住了戴帽子女人,滿臉寵愛地說道。
戴帽子女人臉上的表情可委屈了,指着一旁的王通,說道:“就是這個人,他竟然罵我是綠茶婊還有賤人。”
王威一聽這兩個字眼臉色也是猛地一變,看了一眼還滿臉嚣張的王通,說道:“小子,想死是不是?”
“你以爲你自己頭上有道疤就很吊是不是,我一猜就是出去裝逼被人給砍的。”王通依舊猖狂,仿佛上瘾了。
“找死!”
王威額頭上這個疤跟他年輕時一件往事有關,正所謂往事不堪回首,王威平時最忌諱别人說他額頭上的這道傷疤。
結果王通這小子見面後第一句話就作死,王威立馬就怒了,對自己身邊的保镖說道:“上去給我抽這小子。”
威哥身邊的兩個保镖看起來非常有氣勢,直接對準王通的臉一巴掌就上去了,把王通抽倒在地。
“麻痹的,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我告訴你你們死定了。”王通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樣,起身後指着威哥的鼻子怒吼道。
威哥眉頭故意皺了一下,說道:“你爸叫什麽,說出來吓唬一下我呀。”
“告訴你,我爸叫王旭民,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們敢打我,你絕對死定了。”王通說道。
威哥對一旁自己的收下阿标說道:“去給我查一下王旭民這個人。”
約莫着五分鍾之後,打了個電話的阿标就回來了,小聲說道:“威哥,這家夥沒什麽玩意,在開發區那邊開了個電子廠,大概身家一兩千萬這樣。”
連威哥的收下都這麽看不起王通他爹,更别說威哥了,威哥十分不屑地笑了一下,心說還以爲他特麽的什麽大人物呢,白白耽誤自己的時間。
“怎麽樣?是不是害怕了?”王通這邊又嘚瑟了起來。
威哥現在連看王通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了,這個人在他眼中跟一隻螞蟻沒什麽區别,冷冷地開口吐出了幾個字:“給我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