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卿冷笑,正欲開口說些什麽?尹禦檀卻在桌下拉了拉唐雲卿的袖子,唐雲卿看了尹禦檀一眼,正想開口問他拉她做什麽?尹禦檀已經開口道:“卿卿病了?我這個當師傅的怎會一點兒都不知道呢?看來唐二夫人很關心卿卿,巴不得卿卿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啊!”
尹禦檀的話,讓人深思,先前他們說唐雲卿身患疾病,怕她病發;此時又說唐雲卿是感染風寒,害怕傳染給衆人,這前言不搭後語的,還不知道要聽信誰的話。
“按着唐二夫人這麽說,本宮倒也有一事不明,先前說大小姐身染病疾,而恐病發;此時又說唐大小姐感染風寒,害怕傳染,本宮到底是該聽信誰的呢?”夜箜銘倒是爲大家解了惑。
唐中磊本以爲沒人會開口說話,可當他這一開口時,使得季末央和唐中磊二人面面相觑,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先前他們的确是說唐雲卿身染惡疾,害怕她病發,傷着他人。
此時又變了一個說法。
唐中磊在看季末央的時候,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唐雲卿,你跟朕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北冥皇也不再相信唐中磊夫妻二人的話,他們倆人說的都不一樣,就拿夜箜銘剛剛的解答,就足以證明他們前後不一。
“回皇上,民女自小喪母,在府中也不受寵,跟着來這麽重大的場合,自是有人怕民女丢了他們的臉面,壞了他們的好事。”唐雲卿倒也不客氣,她本來還不想鬧事,可唐中磊和季末央二人不想讓她好,一個一個的咒她有病,她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人,他們欺負了這麽久,還沒有欺負夠嗎!
“倒是個可憐的孩子,沒了母親的孩子都是爹不疼繼母不愛的,倒是難爲你出落得如此落落大方,本宮倒是覺得與你有緣,有空可多進宮與本宮坐坐。”坐在一邊的皇後,對唐雲卿心生了幾分的憐憫之意。
特别是看着唐雲卿的時候,她便覺得很是喜歡這個孩子,總覺得這個孩子跟她投緣。
唐雲卿擡首看了皇後,便見皇後是個面慈之人,可在後宮生活的人,還能坐到皇後這個位子上的女人,怎麽可能是個善類,沒有一些手段,怎麽可能在宮中活得如此的好。
“民女謝皇後。”有靠山比沒靠山要好,皇後既然願意跟她交好,她也沒有理由不去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