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眼神複雜的閃爍了半晌,緩緩地向那人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高度,他輕輕一笑,超他伸出了手掌,“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比平時可愛多了。”
原傲辰倒在地上,淡淡地瞥了一眼夜溪,對他的調侃一點也不爲所動,隻是一隻手卻緩緩地擡了起來搭在了他的手上。
夜溪也不在意原傲辰的冷漠,面若春風拂柳,幹淨純然,手上一用力便把原傲辰拽了起來,然後讓原傲辰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撫着他一起向外走去。
“看來你日子過得很不錯,都重成這樣了。”夜溪感歎着說。
原傲辰連眉毛都懶得擡一下的淡定反擊,“你倒是比以前更柔弱了。”
夜溪低聲輕笑,“看來你的确沒什麽事。”
就算被揍成這樣,說話還是這麽的毒舌。
“哼,有事的人怎麽會是我?”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向外走去,如時光回到了那些年,勾肩搭背一起玩笑一起胡鬧的日子。
身後,一衆人手對持南宮易的手下,自然易如反掌。
南宮易此時生死不明,他的手下也沒有功夫理會幾人,隻是匆匆的和夜溪的人打了幾下,便立刻撤退了。
隻是幾日後從手術台上清醒過來的南宮易,便會發現,那個看似好對付,被自己揍的倒地不起的原傲辰其實才是最無恥的一個。
他竟然在發現清月失蹤的那一刻,就派人把南宮家的老窩給端了,一把火把南宮家旗下的幾家标志性的公司,娛樂場所,和房産都給燒的幹幹淨淨。
得知這個消息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南宮易又暈死了過去。
這下,他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了,家族裏德高望重的老人,還有對他家主之位虎視眈眈的人都不會放過他的!
這當然是後話了,此時原傲辰和夜溪正剛剛到達了港口,夜溪攙扶着原傲辰下來,準備轉坐汽車回公寓再找私人醫生來醫治下原傲辰身上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口。
夜溪甚至都快懷疑,再動作慢點原傲辰這貨會不會直接流血過多死翹翹了,那也太無趣了。
“快去把車開過來。”夜溪對周奕吩咐道。
周奕立刻向停車的地方跑去,馬不停蹄。
而此時,海岸上卻又是一艘船停岸了。
夜溪和原傲辰兩人都沒有去在意,此時靠岸的船肯定不會是南宮易的人馬,應該隻是海面上其他人的船而已,無須理會。
但是兩人卻都沒有料到此時此刻從船上下來的那個人卻是影響兩人一生的那一個身影。
“原傲辰,你不會要死了吧?”夜溪看着原傲辰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擡一擡,忍不住地問道。
原傲辰斜睨了夜溪一眼,嗤笑一聲說,“你不是早盼着我死麽?”
“呵呵,我的心思原來這麽明顯啊。”夜溪笑的純粹,說出的話卻也嗆人的可以。
“嘁,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還沒活夠,死不了。”他還都沒好好的和他的清月在一起,又怎麽會舍得先死呢?留下清月那個笨蛋丫頭自己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可不放心。
兩人正說着,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驚疑地喚道——
“……阿辰,阿溪?是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