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詫異的看着他,做他的情人?他腦子壞掉了嗎?人家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怎麽可能回去做他的情人,簡直是天荒夜談。
“做我的情人。”冷墨琛很有耐性的重複了一遍。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腦子沒壞吧?我們昨天才離婚,你今天叫我做你的情人,我要是答應了,我腦子一定壞了。”我推了他一把,或許是他沒有抱緊我,我一推就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轉身的時候還不忘罵了一句:“蛇經病。”
“你手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冷墨琛走到我面前,轉移了話題。
我低頭看了看,有些難以啓齒:“被一個小男孩劃傷的。”
冷墨琛鎖了鎖眉,輕笑一聲:“被一個小男孩劃傷?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
“你以爲我願意被傷成這樣啊?那小孩子很奇怪啊,莫名其妙劃壞我的車,我就想問他爲什麽要劃我的車,結果他惱怒成修,拿起刀片就往我手上劃,我怎麽辦嘛?這樣子我也很痛的好不好?”一說起那孩子,我還一肚子的氣。
“多大的男孩?穿什麽衣服?什麽時候?在哪裏?”
“七八歲吧,天藍色襯衫,十一點左右,在商場外面的停車處。”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可我還是如實回答了他,其實我也希望他給我報仇,不能讓我白白留了那麽多血。
“走吧,去醫院包紮一下。”冷墨琛溫和說道。
“我自己去就好了。”他用這樣的口吻和我說話總讓我感到不習慣,又勾起我深深的好奇,往他身邊靠了靠:“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不許問。”
“和那天的問題沒有關系。”
“你說。”
“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
“再說一遍!”冷墨琛目光直直逼視我,帶着寒冬淩厲的冷。
“當我什麽都沒說。”我立即跑開。
冷墨琛沒有追上來,我微微松了口氣,我覺得,我們離婚了倒是更好相處。
去醫院包紮好傷口,又吃了個飯才去取車回家,到林玥下班的時候,我去她公司接了她,她現在就像個陷入戀愛裏的小女人。
我們直接在外面的飯,林玥看見我手上的傷口揪着問了好久,然後逛了一下夜市,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
我感覺我的生活又回到了三年前,我讀大學那會兒,那時候,我們就是這樣的無憂無慮。
如往常一樣把林玥送去公司後,我在馬路上瞎逛着,‘安氏集團’四個大字吸引了我的眼球,我懷着忐忑的心走了進去,不禁感歎,當真是商業界大名鼎鼎的‘安氏集團’,整棟大廈全是辦公樓,應該有二十幾層吧!果真是不同凡響,害得我在裏面迷了路。
最後還是跟在一位小帥哥後面走了出來,看一看手表已經十點半了。
走進一家餐廳,我随便點了一份飯,因爲不是午飯時間,飯很快就送上來了,吃着吃着,服務員端來一份飲料放在我面前:“小姐,你的飲料。”
我的飲料?我頓了頓:“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點飲料。”
“是一位姓冷的先生幫你點的。”服務員說完就走開了。
我下意識四處望了望,可惜什麽都沒有看見,姓冷的先生?不會是冷墨琛吧?除了他我不認識什麽姓冷的,可是,他爲什麽要給我點飲料?還用這麽奇怪的方法,這不太像他的作風啊!
會不會是爲昨天調戲我的事道歉?對,應該是的,不然他爲什麽點飲料給我,一定是自己不好意,所以就想了這個辦法,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
端起飲料喝了一口,低下頭繼續吃飯,慢慢地,我覺得有些頭暈,眼皮好重好重,就快要睜不開了,怎麽回事?我搖了搖頭想要清醒,可我覺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模糊的我什麽都看不清。
好像有人在靠近我,冷墨琛?是冷墨琛嗎?我好想看清楚,可我眼前那麽模糊,就像罩上了一層濃濃的霧,我怎麽努力都無濟于事。
腦子裏越來越混亂,好像睡覺,好想睡一覺,我無力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