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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歡:這個皇妃很腹黑》,黑吃黑也能穿越?
身披五彩繩索,單間待遇,贈送全套手镯腳鏈,驚險地牢全程遊……
江洋大盜的身份境遇太悲催,好在一睜眼就有帥哥養眼,她忍!
什麽?您是皇子?鳳子龍孫有權有勢的太子黨?
殿下,讓我從了您吧!
黑心皇子發布全國通緝公文到天涯海角,道路其漫漫修遠兮,她将東奔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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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讀部分:
“月傾顔,是你自己爬出來,還是要爺親自去請你出來?”
冷戾聲音珠走玉盤般脆朗,冰棱墜落于地的寒,铮铮琴音般男人聲音,傳入耳中。
她蜷縮在供桌下面,緊緊握住手中的紫金寶鑒和絹書。
蓦然,尖針刺入頭部般劇痛起來,某些殘破片段湧入腦海。長袍、刀劍、發髻……
渾身骨頭都似散了架一般,微微一動,痛的她呲牙咧嘴險些叫祖宗,低頭盯着手中的紫金寶鑒,還有那冊薄薄的絹書。熠熠生輝,流紙浮金,越見清晰的回憶,仿佛滌蕩過了前世今生。
穿越了?
月傾顔,江洋大盜,剛才在腦海中閃現的過往,她該是叫這個名字。
莫不是黃粱一夢?
她在供桌下面微微動了一下,一陣陣劇痛在身體蔓延,衣衫破爛不堪,傷痛滿身,淡淡血腥氣息飄入鼻孔,身上的衣服半被鮮血浸透,顯然是剛剛經過一場生死惡戰。
月傾顔趴伏着,從供桌下面的帳幔縫隙向外面看,一道修長身影遮住了門口的光線,身後金色陽光披在他身上,垂落在肩頭的長發交織輝映一片金芒,周身被鍍上一層淡淡金色,宛如神祗。
她很想說一句,出來看上帝!
“最後一個機會,爬出來或者死!”
金光中的上帝,聲音森冷清朗,鋒銳如刀,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儀。月傾顔匍匐在供桌下,盡力把身體蜷縮在供桌裏面的角落中,小獸一般。手無意間碰觸到地面的一塊青石,似乎有些不對勁。
月傾顔向身上摸了過去,這具身體上,也有着許多零零碎碎她所熟悉的東西,疑似她的同行。
一根鋼絲抽出刺出進入青石的縫隙,青石下面竟然是空心的,她咬牙忍住身上劇痛撬開青石,把手中的紫金寶鑒和絹書塞了進去。
男人目光宛如實質刀劍,犀利冷戾,是那種久經沙場,鋼刀染血般的冷酷寒涼。刺透供桌下的布幔,刺入月傾顔的心中。
上帝是在叫她嗎?
布幔無風自動,上帝袍袖微微抖動,一股勁力把供桌的布幔掀起,露出躲藏在供桌下面的月傾顔,她隻來得及向後艱難地退縮了一點,光線透進供桌下面。
衆人目光都落在供桌下,看着趴伏蜷縮在供桌下面的月傾顔。
是裝作昏迷不醒,還是聽話地爬出去?
三分不甘,三分憤怒,三分怨恨,還有一分不明情緒,月傾顔感受到這具身體中餘存的情感。模模糊糊在光影搖曳中,糾纏成了一團麻。
冷兵器在陽光下閃動寒芒,長袍馬靴,發髻高挽,那男人的身影,借着從門口窗口射進來的陽光清晰可辨,卓然而立,氣度天成,絕非現代任何一種化妝技術可以比拟。
月傾顔糾結的瞬間,兩把明晃晃的寶劍帶起一縷寒風,從供桌前掠過。布幔落地,寒光耀眼生輝。
上帝的目光,刺入供桌下面,盯着她。
深邃無底黑洞一般,平靜的黑眸中蘊藏無盡狂潮波瀾,淡淡地似什麽都不放在他的心上,就那樣看着她。
墨玉般的眸子帶着一抹寒意譏诮,唇角微微翹起勾勒出上弦月優美弧度,揶揄笑意煙雲清淺。玉色長袍銀色雲紋翻湧,閃動絲絲遊走銀芒。如玉容顔透出幾分玩世不恭,和月傾顔的目光碰觸在一起。
“月傾顔,躲在供桌下面,可不該是你鼎鼎大名乘月飛天所做之事。”
“這裏涼快安靜,我本想在此小睡片刻,可惜被人擾了清夢。”
月傾顔臉不紅心不跳回了一句,乘月飛天,這個綽号華麗威風,江洋大盜的身份,傷重無力,躲藏在供桌下面偷窺都能被上帝發現,真真是沒有天理!
上帝,您的眼睛敢再犀利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