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夠就松開吧,給你上藥。”
男子沙啞低沉的語調中,有忍痛的味道。
奚留香松口,血不停地從男子的手上湧出,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拿出藥膏塗抹在奚留香的後背,再找出一件白色不曾穿過的衣服撕開,輕柔地包裹在奚留香的後背上,纏繞了幾條。
男子微微蹙眉,順手用白色布條在手上纏繞了幾下,爲奚留香的手和臉塗抹上藥膏。
“趴着别動,否則會更疼。”
“送我回去,不要在你的床上。”
奚留香嘟起紅唇,狠狠地用眼刀一片片地刺向男子。
男子冷冷地看了奚留香一眼,伸手爲自己上藥,包裹好手才一把将奚留香橫抱在懷中,送了回去。
“想留在爺的床榻上,想讓爺要了你,得跪下來求着爺。”
男子很酷地說了一句,小心輕柔地将奚留香背對上方,趴伏着放在床上。他伸手捧住奚留香的手,松了一口氣,傷的不重,隻是有青腫的痕迹,上了藥很快會消腫。
彩雲呆滞地跪在地上,偷窺主子的一系列動作,主子是對這個女人有意思了嗎?
從來不曾看到主子,對哪個女人如此的緊張憐惜過,她想說什麽,被主子陰冷的目光盯了一眼,匍匐在地,額頭碰觸地面一句話也不敢多言。
男人站在床榻之前,看了奚留香片刻。
奚留香撇撇嘴,什麽都沒有說,即沒有說這些傷痕是誰弄的,也沒有給彩雲告狀。
小子,就是啥都不說,自己琢磨去吧。
奚留香扭頭,連看都不去再看男人一眼,看到那張貌似奚甯遠的臉,她就想吐。
男人轉身回到床榻上坐了下來,目光落在彩雲身上,彩雲的心思他不是一點都不知道,隻是他沒有理睬而已。
在他的眼中,彩雲隻是一個奴婢,身份卑jian。
“過來。”
“主子,奴婢發誓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主子,奴婢不敢在主子的面前說半句謊言,求主子明鑒。”
彩雲滿心的惶恐,跪爬到主子的腳下,她伸手抱住男子的腳:“主子,是她傷了自己,冤枉奴婢,主子,奴婢怎麽敢傷了皇後娘娘。”
男子用陰冷的目光看着彩雲:“跪在這裏,不得起來。”
男子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不多時,另外一個奴婢走了進來,走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躬身施禮:“主母,奴婢彩鈴侍候,請主母吩咐。”
之前彩鈴一直被派出去打探消息,因爲一個女子出去打探消息,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奚留香扭頭看了一眼:“水。”
彩鈴低着頭,轉身拿過水,輕輕地遞到奚留香的唇邊,沒有去看跪在男子床榻之前的彩雲一眼。
奚留香借機把手搭在彩鈴的手上,吸取了一點點的内力,有用與否她不知道,剛才趁機在男子的身上再一次吸取了一點的内力,唯恐會被男子發現就停止。
“主母有何吩咐,請呼喚奴婢就是,奴婢在這裏恭候。”
彩鈴神色平靜,站在床頭。
奚留香點點頭,扭過頭去趴伏在床上,不知道那詭異的葵花寶典,是否可以用如此的姿勢繼續修煉,她試着繼續修煉起來。
事實就是,行走坐卧,都可以修煉葵花寶典,葵花寶典是一門最不挑剔的高深内功。
借用了彩雲、男子、彩鈴的内功的助力,奚留香的丹田之中,不再是空蕩的令她發慌,而是有了一點點的動靜。奚留香大喜,原來真的有用,她很努力地運轉葵花寶典,修煉起來。
一直到正午用飯的時候,她才停止修煉,在彩鈴的侍候下用了飯,男子一直沒有出現。
借吃飯的時候,奚留香再吸取了幾滴彩鈴的内功,沒有被彩鈴發現,幾滴内功的損失,就如同一桶水中丢了幾滴水一樣,誰也不會在意。
就是這幾滴的内力,讓奚留香有了希望,看到了一絲曙光。
一直到了晚上,男子才從外面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命彩雲侍候他更衣。
彩雲喜出望外,這是主子饒恕她,恕宥她了嗎?
就說的,她一心一意侍候主子好多年了,主子怎麽會因爲這點小事,就聽了那個狐媚子的話,以爲是她出手傷了那個傻妃?主子一定是忘記了這件事兒,不會在提起的。
彩雲跪在主子面前,她雙腿麻木,連站起來都不能,隻能跪在地上侍候主子脫了衣服,進入木盆中沐浴。
男人背對着奚留香,沒有因爲房間中還有三個女人就害羞,遮遮掩掩,被彩雲侍候着褪去身上的衣服。
奚留香瞪大眼睛瞧着,好暧昧好香豔的戲碼啊,難得一見,不能錯過,一定要清楚點,再清楚點。
那啥,你可以過來點,讓我看清楚點嗎?
距離真不遠,男子離奚留香的距離不超過三丈。
衣服褪下,露出精壯的軀體,每一塊肌肉都暴起張揚着,透出幾分野性的力度。不想這個男人的身材,如此的有料,果然夠看。
奚留口水直下三千尺,兩眼放光盯着男人,修長健美的身材,逐漸在她的眼前暴露,從上半身,肩頭、後背,腰肢。
彩雲你的速度太慢了,幹嘛跪着,能不能站起來脫啊?
記得跪着給主子更衣,是皇家的規矩來着,用不着這麽大禮吧?
其實是彩雲真的站不起來,雙腿仍然沒有多少的直覺,她一邊侍候主子脫衣服,一邊輕微地活動雙腿,以恢複知覺。
終于脫到褲子了,奚留香瞪圓了鳳目,能轉過來嗎?
隻看到後面太不夠看了,最好是正面、側面、背面,都好好看看,不錯,很健美的肌肉,幾乎和健美先生媲美,線條優美,沒有一絲的贅肉,身材真好啊。
一抹晶瑩從奚留香的唇角落在枕頭上,她抱着枕頭墊高了頭,伸長脖子看着。
彩鈴低着頭,沒有去看她主子誘人的雄xing軀體,而是用略帶興趣的目光,觀察這位皇後娘娘。
某人感覺如芒在背,回眸,正迎上奚留香一雙波光流離的璀璨星眸,興緻勃勃地在欣賞他的身材。
某人臉色發黑,這位娘娘就不懂得非禮勿視嗎?不懂得男子更衣時,她該扭過頭去,捂住眼睛不能看嗎?不懂什麽是害羞嗎?
奚留香毫不在意地撇撇嘴,繼續可以嗎?
還沒有看夠呢,繼續,不然水涼了。
男子的眼刀在奚留香的身上飛過,他不介意房間中有他的兩個侍婢在,被彩雲和彩鈴侍候更衣沐浴也不是第一次。被奚留香一看,他有些尴尬起來。
“哼……”
某人冷哼一聲,眸色中帶出些微的戲谑之色:“娘子,要爲夫轉過來給你好好欣賞一下嗎?”
奚留香連連點頭,好啊,求之不得,請。
某人無語,奚留香很嗨皮,終于看到某人側面的造型,可惜扭曲的弧度小了點兒。
修長的雙腿暴露在奚留香眼前的下一刻,某人鑽入水盆中,真受不了身後那個不知羞恥女人的目光。
某人忘記了,他故意在奚留香面前脫衣沐浴,更無恥。
本是想讓奚留香羞澀尴尬的,怒罵發火的,不想身後的那位皇後娘娘,看得很有興緻,很美。
回頭,奚留香用無辜而純潔地目光繼續欣賞。
彩雲的手指,從主子健美的肌肉上滑過,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她狠狠盯了奚留香一眼,好歹也是娘娘的身份呢,就不知道矜持點嗎?莫非真的如主子所言,被皇上冷落了太久,思春心切了嗎?
彩雲偷偷地活動雙腿,在地上移動着,讓雙腿恢複知覺,侍候主子沐浴。
“脫了衣服進來。”
彩雲擡眼,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主子,主子微微閉眼,沒有睜眼看她。
“主子……”
彩雲試探地叫了一聲。
“怎麽?不願意侍候爺?”
彩雲急忙低頭:“奴婢不敢,能侍候爺是奴婢的榮幸。”
彩雲的臉更紅,發燒一般,她顫抖着手将身上的衣服解開,偷眼看着主子健美的軀體,咬牙飛快地将身上的衣服脫了下去。
奚留香無語,房間中還有兩個大活人呢。
她擡眼看着彩鈴,彩鈴冷漠地側目看着幾乎脫光了衣服,全luo的彩雲。
某人伸手,一把将彩雲摟入懷中,奚留香郁悶了,這是要她面前上演鴛鴦浴的限制級戲碼嗎?
似乎是有點過了吧?
彩鈴收回目光,落在奚留香的身上,看到奚留香正看着她,微微躬身:“主母,您有什麽吩咐?”
奚留香搖搖頭,古代人對于房中閨房之事,如此的大方開放嗎?可以當衆表演嗎?
是她太落後,還是這位某人和彩雲太超前?
彩雲撲入主子的懷中,柔嫩高聳的胸摩擦着主子的肌膚,二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暧昧的一幕令奚留香的小心肝是一個勁地顫抖。
真人的pk她不是沒有見過,好幾次做大活時,都正好遇到這一幕,她還曾經抓拍了幾個經典的鏡頭,錄過好幾段限制級的片子,都是絕對原汁原味的。
隻是,她難以接受在古代,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上演如此刺激的戲碼。
主子站了起來:“侍候爺擦幹淨,爬到爺的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