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喘籲籲入耳,蝶袖輕舞,嬌軀半俯在宮錦文的懷中,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肌膚優美細密的紋理,在燈光下晃動,渾身火熱。
纖纖玉指探入宮錦文的衣襟,明玉笙似覺得太熱,伸手将衣襟扯的更開,露出曼妙的曲線。上好絲綢般的肌膚,摩擦在宮錦文的胸口上,明玉笙将嬌軀和肌膚在宮錦文的肌膚上蹭着。
“皇上,皇上……”
輕柔婉轉柔媚的語調,從明玉笙的口中吐出,帶着說不出的誘惑,滿是妩媚動人。
此時的明玉笙,再沒有素日的清冷高傲之色,嬌靥上春波蕩漾。
衣服,從明玉笙的肩頭滑落在地,露出美妙玲珑的曲線,隻有一抹粉色的抹胸,誘人的春色魅惑無比。
隐隐一縷幽香,從明玉笙的身上鑽入宮錦文的鼻孔,那種香宮錦文并不陌生。
媚香,皇宮中從來不缺少這種東西,爲了增加情調或者需要,也會用這種東西。他很早就知道這種東西,是被幾隻老妖怪弄來了幾個女子,用了媚香,讓他第一次品嘗到男女床第之事的奇妙和愉悅。
此後,那幾隻老妖怪沒有少用這種東西來爲他服務,給他找了一個又一個女子。
他記得,和奚留香的初次,那幾個老妖怪也用了這種東西。隻是當時是爲了魅惑奚留香,讓他得到奚留香。
不想今日,明玉笙敢如此大膽,公然用媚香和色相來勾引他。
那日,明玉笙送給的香囊之中,就有古怪,還有當時明玉笙身上用的香,都有極淡的誘惑媚香在其中。那是明玉笙有心,爲了讓皇上對她感興趣,記住她而用。
宮錦文眸色深沉,這個女子的心機太過深沉,一舉一動都是事先預謀好的。
今日,她的舉動有些急躁,不似她平日的風格。
奴婢,不敢如此大膽去勾引皇上,那是死罪。
宮錦文盯住明玉笙,她似乎是用了催情的媚香藥物,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楚,混身火熱,将衣服扯去落在地上,扭動着柔韌的纖腰,在他的懷中摩擦邀寵。
“皇上,皇上,求皇上要了奴婢吧。”
明玉笙柔媚的語調,呻吟般傳入宮錦文的耳中。
宮錦文在想,是誰給明玉笙用了媚藥?難道,是明玉笙爲了一搏,自己用了這種東西嗎?
裙裾從明玉笙的身上滑落,此時此刻深沉火熱的渴望,燃燒着她,魅惑着她,她隻想緊緊抱住宮錦文,求宮錦文要了她。
神智中還有些微的明白,知道面前的人,是皇上。
明玉笙跪了下去,摟住宮錦文的大腿,将臉貼在宮錦文的大腿之上摩擦。
“皇上,奴婢願意侍候皇上,求皇上要了奴婢……”
夜風輕撫,燈光搖曳,禦書房中暧昧妖媚的語調,輕柔婉轉的呻吟,略顯急促的呼吸,令人想入非非。
宮錦文低頭,眸子中沒有一絲溫度,冷冷地盯着春潮澎湃的明玉笙。
這個奴婢,是留不得了!
明玉笙擡手,扭動嬌軀,玉手從曲線上掠過,唯一的抹胸和亵褲也被她褪下,玉體橫陳暴露在宮錦文的面前。
宮錦文的眸色幽寒,沒有一絲的**,從明玉笙嬌美動人的曲線上掠過。女人,他見過太多,各種各樣的女人他都擁有過。以前是老妖怪們給他找來,讓他明白男女之事,其後也有無數女人,願意以身相許。
江湖中從不缺少女人,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自然有人獻上。
明玉笙很美,此時的明玉笙不再是一朵亭亭玉立清麗的白蓮,而是一朵綻放的桃花。
宮錦文冷冷地一把推開明玉笙,明玉笙糾纏着,蛇一般再度糾纏跪爬到宮錦文的腳邊,伸手抱住宮錦文的腳,将臉在宮錦文的小腿上。
“皇上,求皇上要了奴婢,奴婢不美嗎?皇上,要了奴婢……”
明玉笙蛇一般在宮錦文的腿上攀援,伸手要去解宮錦文的腰帶。
“皇上,奴婢前來侍候皇上。”
嬌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雙波光盈盈媚到極點的眸子,從門口看向禦書房中。
“皇上,奴婢參見皇上,請皇上吩咐。”
嬌桃跪了下去,禦書房中的這一幕,果然夠火熱啊。
“大膽賤婢,你怎麽敢勾引皇上,可知道狐媚君王是何罪嗎?”
嬌桃從皇上的眼中沒有看到一絲**和興趣,那雙眸子冷的令他心寒。
“你是……”
“皇上,奴婢嬌桃,恭候皇上吩咐。皇上,這個賤婢大膽敢冒犯天威,狐媚君王,可是要奴婢爲皇上處置了嗎?”
“扔出去吧!”
宮錦文幽冷的語調令明玉笙不由得渾身一顫,似清醒了些。
“奴婢遵旨。”
嬌桃起身,走到明玉笙的面前,一把将地上的衣袍拿起,草草地包裹在明玉笙的身上,将明玉笙拖在手裏向禦書房外走了過去。
“皇上,皇上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是真心愛皇上的。皇上,求皇上開恩。”
明玉笙狠狠一咬舌尖,清醒了很多,惶恐地向宮錦文求饒。
“皇上,奴婢如何處置都可以嗎?”
宮錦文沉思片刻,明玉笙不停地求饒,以頭頓地。
嬌桃腳尖在明玉笙的身上踢了幾腳,明玉笙求饒的聲音戛然而止。
宮錦文深深看了嬌桃一眼,不想這個奴婢的功夫如此高,會點穴。他也沒有太往心裏去,奚留香身邊的奴婢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奚魚和奚靈都會點穴,也不算什麽。
“你想如何處置?”
“奴婢聽聞這位明家的小姐已經有了心上人,奴婢私通侍禁衛軍什麽的,不知道是什麽罪過。”
宮錦文劍眉一挑,奴婢和禁衛軍,侍衛私通,乃是死罪。
“皇上和娘娘仁德,不如就成全了他們也好。”
宮錦文微微點頭,嬌桃躬身,提起明玉笙走了出去。
夜半,明玉笙嬌軀粉紅,在某個偏僻的房間中,和一個男人緊緊糾纏在一起,一室春色,暧昧難言。二人在床榻上纏綿不休,急促暧昧的喘息在房間中回蕩。
點點殷紅落下,如紅梅盛開,明玉笙神智不甚清醒,隻想緊緊和懷中的男人糾纏。
劇痛令她清醒了些,已經太遲,太遲!
“啊!”
一聲痛苦不甘的呼聲,從明玉笙的唇邊吐出,她狠狠地咬住舌尖,血腥的氣息在口中彌漫。
疼痛和此刻重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令她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寶貝,很疼嗎?忍者點,很快就好啦。下次你就不會再疼,爺會好好疼你的。”
男人暧昧的聲音在明玉笙的耳邊回響,唇掠過她……
“你……”
明玉笙咬牙,這是被人下了媚香,身上這個占有了她初夜和貞潔的男人,卻不是皇上,不是那位她一心要将身子和第一次交出去的男人。
一切都是演戲,從在寝宮要爲娘娘縫衣服開始,她就在演戲。
在心中告訴自己,她不想留在皇宮,她早已經有了心上人,隻想遠離皇宮。這樣的話,她告訴過自己很多次,暗中表演過說過很多次。直到連她自己都要相信這些話都是真的,因爲她擔心會露出馬腳,被那位精明的娘娘發現她說謊。
所有的表演,求着爲娘娘縫衣服,求着回去自己的宮苑,遠離寝宮,求着娘娘成全她。
這都是爲了有機會離開寝宮,可以去巧遇皇上。
明玉笙的心氣極高,等閑男人她如何會看在眼中,建安城的男子,能入了她眼的,可沒有幾人。
咬牙,狠狠地咬牙,令血腥的氣息在口中蔓延。
劇痛一**傳入體内,令她戰栗不已,蜷縮起身子承受着,絕望地承受盯着幽暗的窗棂,她甚至不知道此刻身上這個沉重的男人是誰。
想說什麽,卻是什麽都說不出來,說什麽都已經太遲,她已經成爲其他男人的女人。
“玉笙,爺會疼你的,第一次是有些疼痛,以後你會明白這件事有多麽愉悅。聽說你們這些大家名門閨秀,床第之事的功夫都很好,今夜可沒有侍候得爺盡興。罷了,看在你初次的份兒,今夜爺就不和你計較,下次你要好好侍候爺,讓爺滿意。”
魁梧彪悍的身軀是如此的沉重,一張棱角分明略帶煞氣的臉,出現在明玉笙的眼前。
“你是誰?”
明玉笙咬牙低聲問了一句,因爲疼痛冷汗不停地從她的額頭身上滲出,想躲避卻無處躲避,男人的手臂堅如磐石。
大漢沒有回答,床發出吱嘎嘎的響聲,劇烈地顫抖着。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明玉笙承受不住那力度和肆虐,劇痛令她幾乎要昏迷過去,到底是初夜,這個大漢又是如此的勇猛持久,她出聲哀求。
“在求爺嗎?該如何求爺不知道嗎?”
大漢的聲音有些冷酷,精壯的胸膛在明玉笙的眼中不停地晃動,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嬌嫩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绯色青紫的印記。
“求,求爺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