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很大,即便是她站起來,水桶也到她的腰部以上,坐在水桶中,她幾乎全身都沒入水中,隻有一個頭顱露在水面之上。
“師父,大将軍前來求見。”
奚留香渾身一哆嗦,從木桶中伸出頭盯着柳生,這小子不會一轉身,把她賣給織田駿那位驢臉魔鬼大将軍吧?
外面的人,沒有得到柳生一刀的允許,不敢進來,站在門口恭候柳生一刀的吩咐。
“去告訴織田駿,我剛剛回來正在沐浴。”
“是,師父。”
“柳生,織田駿會不會闖進來?”
奚留香弱弱地問了一句,檢查身上還有什麽武器,這在海水中泡了半天,這些武器雖然已經事先做了處理,也不知道還有幾樣能用。
“會!”
柳生一刀臉色不是很好,仍然帶着些微的蒼白,眸光寒洌。
“我不能留在這裏,謝謝你柳生,我該走了。”
奚留香從水桶中站了起來,她不想因爲她連累柳生,畢竟這裏是日盛國的大軍,而柳生隻是一派的宗師,并無官職在身。
晶瑩的水珠,不斷從奚留香的身上落下,凹凸有緻的曲線,就如此暴露在柳生一刀的眼前,毫無遮掩。
随着奚留香略微急促的喘息起伏,胸前蕩起一陣陣微波。
柳生一刀的目光,落在奚留香的嬌軀上,片刻才勉強移開了目光,伸手一把按住要從水桶中出來的奚留香。
“不要動,進去。”
“柳生,我不能連累你,我沒有事情的,你不用擔心。我能逃走,你就放心吧。”
“你已經出不去,這條船的周圍,有數千的武士和忍者包圍起來。”
奚留香的心一沉,若是如此,她恐怕真的難以逃出生天。
她的目光,落在柳生一刀的手上,柳生一刀的手,正在她的肩頭。
柳生一刀急忙收回手:“相信我,一切交給我。”
柳生一刀打開窗子,從窗子中,奚留香看到遠處有無數的武士和忍者,在戰船和海面上搜尋。
窗子被關上,柳生一刀伸手解開了衣襟,身上的白衣被褪了下去。
“你,你想幹什麽?”
奚留香用戒備的目光看着柳生一刀,這小子,不是想趁人之危,吃她豆腐吧?
“太子妃盛情難卻,剛才你邀請我共浴,我豈能拒絕?”
柳生一刀優雅地笑,笑容中略帶戲谑之意,白色的衣服從柳生一刀的身上滑落,露出修長健美的身材,麥色的肌膚,隆起的肌肉。
身材那叫一個好,優美有力的線條,勾勒出一塊塊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腹肌,讓奚留香幾乎就口水直下三千尺。
但是,她揉揉捏捏這位大宗師不要緊,可不想被柳生一刀占了她的便宜。
雖然說這位大宗師的身材是挺有料的,皮膚也不是一般的好,模樣也俊逸迷人。但是第三次見面就在一起洗鴛鴦浴,這個進度是太快了點吧?
柳生一刀也不多說,迅速地脫去身上僅有的衣服,甚至連褲子也沒有留。
柳生一刀進入到木桶之中,腰間圍上了一塊白色的綢布,讓奚留香不由得歎氣。
“柳生宗主,織田駿前來拜訪,聽聞宗主已經回來,我心中不勝憂慮,特來見宗主一面,請宗主勿怪。”
門被推開,一張驢臉出現在門口。
奚留香雙腿發軟,她的嬌軀就緊緊地貼在柳生的懷中,聽到織田駿略帶沙啞,如毒蛇從草叢爬過的聲音,險些一頭栽倒在水中。
一道寒光從柳生一刀的手中揮出,另外一隻手臂,緊緊地摟着了奚留香的纖腰。
“當……”
一聲悠長的兵刃交擊之聲,久久不止,在空氣中震蕩不已,讓奚留香想捂住耳朵。
“踏、踏、踏……”
沉重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織田駿臉色陰沉,一連後退了幾步,後背重重地撞擊到身後的牆壁之上,才勉強站穩了身子。
不想柳生一刀隻是随意揮手一刀,就有如此大的威力,讓他連接下一招都如此困難。
他看出柳生一刀并未用盡全力,刀光乍起時,那股淩厲的殺意,令他這位帶兵多年,征戰沙場的大将軍,也從心底生出無盡的寒意。
房門,無聲地悄然自動關閉,在織田駿的面前被關閉起來。
房間中沒有一絲聲音,柳生一刀揮出一刀後,刀重新入鞘,沒有再出手。
一刀斃命,一擊必中。
織田駿毒蛇般的眸子,微微眯起兩道危險的弧度。
剛才的匆忙一瞥間,看到柳生一刀的房間中,隻有柳生一刀一個人在沐浴,再沒有絲毫的不妥。
柳生一刀的房間極爲簡單,也沒有可以隐藏人的地方,而織田駿素來知道,柳生一刀因爲癡迷武道,修煉武功,從來不近女色。
有傳言說,柳生一刀修煉的功夫,是不能近女色的,否則功力盡廢。也有傳言,說柳生一刀無能,因此才選擇癡迷地修煉武道,不近女色。
“柳生宗主,織田駿多多冒犯,未曾得見宗主,我心中總是不安,冒昧之處,尚請宗主莫怪。”
織田駿在房門外躬身一禮,雖然房門緊閉,柳生一刀看不見他施禮,但是他仍然不肯失禮。
“我沐浴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你該知道我的規矩。”
織田駿再次低頭躬身,他明白,若不是今日闖入柳生一刀房間的人是他,柳生一刀的手下留情,換一個人敢如此大膽,那個人早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請宗主海涵,是織田駿太過爲宗主擔憂,如宗主這般的高手,何用我擔憂什麽,冒犯。”
“請回吧。”
柳生一刀語氣冷淡,略帶出肅殺之意,臉色卻是蒼白如紙。
剛才的一擊,牽動了他的内傷,他的内傷至今沒有痊愈,因要擊退織田駿,剛才的一擊,他幾乎用了全力,導緻内傷發作。
奚留香靠在柳生一刀的胸前,伸手揉捏着柳生一刀的胸肌,纖纖玉指在柳生一刀的肌肉上滑過,手感真好啊,終于可以近距離地,揉揉捏捏真正調戲這位大宗師。
看着柳生一刀忍隐的表情,無奈的目光,奚留香心虛地縮回手,不過是摸了幾下,不用如此小氣吧。
她就是吃定柳生一刀在這種時候,織田駿在房門之外時,不能發作,才敢對這位大宗師下手的。
“宗主,織田駿到前面去等宗主。”
“不必,我有些疲乏,想休息。”
柳生一刀沒有再回答,在水中閉上眼睛,感受懷中的溫香軟玉,如此的溫馨美妙,他隻希望這一刻可以長久些。
不近女色隻是一個笑話,隻是他的确很少去會接近女色,因爲能入他眼中的女子,太少太少。
良久,奚留香靠在柳生一刀的身上都沒有動,近距離調戲大宗師級别的帥哥,估計這輩子就有一次,她怎麽會錯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水桶中的空間本就有限,擠了兩個人進去,想不貼在一起都不可能。
水桶之中,飄蕩着暧昧的氣息,柳生一刀雙手搭在水桶的邊緣,緊緊地握住水桶的邊緣。
他痛苦啊,郁悶啊。
這懷中的女人揉揉捏捏不止,即便是沒有動作,一具溫香嬌軟的酮體,曲線畢露地靠在他的懷中,當他是死人啊,還動手動腳的。
痛苦的是,他不能對這位旦夕國的太子妃也動手動腳,郁悶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肆無忌憚地調戲,吃了他一代大宗師的豆腐。
長刀,就放在旁邊的桌案上,剛才那寒洌的刀氣,仍然有些微留在空氣之中。
“如此,我明日再過來見宗主,有些事情向宗主請教。”
織田駿在房門外沉默片刻,終于沒有敢再推開房門,他早就知道柳生一刀沐浴的時候,從來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
一擊,讓他再沒有信心去推開柳生一刀的房門。
奚留香側起耳朵,傾聽織田駿的腳步聲,輕微的腳步聲從房門離開,越來越遠,她才松了一口氣。
“師父,大将軍回去了。”
“嗯。”
柳生一刀酷酷地哼了一聲,房門外恢複了寂靜。
“柳生,沒有關系嗎?”
“這條船上,都是我柳生一刀派的弟子,你無需擔心什麽。”
“啊,我想起來,那個标記,就是你們柳生一刀派的标記,我果然算無遺策啊,就到了這裏。”
“你能松手嗎?”
柳生一刀無奈地問了一句,這位太子妃的手臂,還緊緊地摟在他的腰間,手還放在他的胸前,抓住了一塊胸肌。
他是不介意和奚留香發生點什麽的,但是對方旦夕國太子妃的身份,讓他不能這樣做。
奚留香急忙擡起手,身體後縮,想和柳生一刀拉開距離,因爲她已經感覺到,柳生一刀身體的某個中間重要部位,有了正常的反應,讓她緊張起來。
柳生一刀暗歎,現在才想起來和他保持距離,是不是晚了一點?
*************************傳說中的分割線*****************
某日,美女編輯曰:“某作者很乖很強大,今天交稿……”
再某日,美女編輯曰:“某美女作者很有才,這個月交稿……”
前日美女編輯駕到,問:“你寫了多少?”
煉獄:“天天靠咖啡提神堅持碼字,不然會睡着,您說喝咖啡不好,我今天聽話地沒有喝,現在眼皮沉重如山,睜不開中……”
美女編輯糾結兩分鍾:“不行你就去休息一會兒,少更點吧。”
蒼天啊,大地啊,美女編輯終于開恩了嗎?
次日,讀者大吼:“今天更新爲什麽怎麽少,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大家,對得起看你書,等你更新的讀者嗎?……”
煉獄淚奔……
于是,今日一早,煉獄早早就充好咖啡,嚴重考慮在經濟滑坡情況下,一小包咖啡分成兩次沖兩杯喝,省點是點吧,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