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錦文很酷地回了一句,仍然用眼神繼續秒殺奚留香。
“你,你是不是男人啊?”
奚留香郁悶到極點,這種事兒,就該是男人主動啊。她雖然是盜後,闖蕩江湖多年,但是骨子裏還是傳統地。揉揉捏捏或者用言語調戲挑逗男人,這樣的事兒她做起來輕車熟路,但是她絕不會去主動摟住男人滾床單。
何況,這可是她最華麗,最重要的第一次,她手腳早已經不知道放在何處才好。
一抹邪魅寵溺的笑意,在宮錦文的唇邊勾勒出上弦月的優美弧度,她的緊張和窘迫,羞澀和青澀,讓他感覺到好笑。
此刻身下這個被他所禁锢的女人,真的就是那個半夜越牆而出,到處調戲美少年,嘴裏說要去尋找花樣美男,遇到英俊的男子,就會用言語挑逗,玉手去揉揉捏捏,實則還沒有半點經驗,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盜後嗎?
“今天爺要是不讓知道爺是不是男人,不讓你求饒,你就不知道誰是爺,誰是你的男人。”
宮錦文放了一句狠話。
奚留香把頭埋在枕頭裏面,當鴕鳥可以嗎?
“擡頭睜眼看着爺。”
宮錦文不客氣地将奚留香的頭顱給搬了過來,對準他的臉。
奚留香開始裝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俺從了你行嗎?爺!
“呵呵……,小丫頭。”
宮錦文的手指從奚留香的鼻子上刮過,如此模樣的她,格外的動人,粉潤的雙頰,如三月盛開的桃花般誘人,唇泛出紅潤的光澤,如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般,讓他想盡情品嘗。
“願意做爺的女人嗎?”
暧昧的呼吸,就在奚留香的耳邊,癢而酥麻,鑽入她的耳中,她不由得縮起頭,伸手抱住宮錦文的腰肢,手指在宮錦文的腰肢上畫着圈,羞澀不勝地點點頭。
一聲輕笑,讓奚留香忍不住瞪眼,這小子是故意的對吧?
迎上那雙墨曈,奚留香卻是不敢去正視,一雙璀璨的星眸,躲躲閃閃地在宮錦文的身上遊弋,這小子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如此的迷人。
“你知道妻子該如何侍候夫君嗎?”
宮錦文迷人的唇角,始終飄蕩着一抹邪魅腹黑,略帶冷意的笑意。
她就是那個熟透的水蜜桃,是那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而他就是要吃掉她這個美味誘人水蜜桃,讓她這朵海棠花盛開的男人。
“香兒,你是爺的女人,你知道嗎?”
她點頭,蠱惑的音調,低沉而悅耳,仿佛古筝上低低彈奏的古調,優美而動聽,每一聲都回蕩在奚留香的心中。
“不懂得該如何侍候夫君,可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懂嗎?”
奚留香搖搖頭,記得她的那個年代,男人都該學習如何侍候女人的。
“爺來教你點規矩,你要先侍候爺寬衣。”
奚留香瞪大無辜的眼睛:“然後呢?”
“問的好,然後,你要自己寬去所有的衣服,投入爺的懷抱,來侍候爺。”
奚留香一頭栽倒在枕頭中,讓她死吧。
憑什麽?被人吃幹抹淨,被人拉着滾了床單,被這小子給○○xx的時候,她還得主動啊?
“怎麽,連這最起碼的規矩,你都不懂嗎?”
“爺,我傻。”
奚留香恨恨地回了一句,想從宮錦文的禁锢中鑽出去。
“爺,那啥,您等臣妾學會了規矩,學會了侍候爺,再過來侍候爺您。以免臣妾什麽地方做的不好,惹爺您生氣,臣妾是不是該先告退了?”
她弱弱地問了一句,一直就把頭埋在枕頭裏面做鴕鳥,反正這小子想指望她侍候他寬衣,就等下輩子吧。
“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啊!”
奚留香是欲哭無淚,怎麽這第一次滾床單的難度,如此之大啊。
她掰着手指頭算了算,算上這次,她和宮錦文滾床單的活動,一直就是未來進行時,從來沒有成爲現在進行時,什麽時候才能變成過去時啊?
每一次,總是夭折。
“不會是有什麽詭異吧?”
奚留香向宮錦文的某處瞄了過去,很有苗頭啊,按說他早就該忍耐不住,難道這個小子,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該如何和女人親熱?
“你,你不是沒有碰過女人,是個雛兒吧?”
一句話,讓宮錦文險些吐血,他都二十七八的人了,可能沒有碰過女人嗎?就是他想,那些老妖怪們,也絕對不肯啊。記得他十五歲,這些老妖怪們,就把他扔到了好幾個一絲不挂的女人堆裏。
也不知道是讓他去折騰那些女人,還是讓那些女人去折騰他。
要論起來床上的實戰經驗,他旦夕國的太子爺,那也是花叢老手啊,怎麽就被一個青澀的花骨朵,給說成雛兒了?
“你想教教爺嗎?”
邪魅的一句話,讓奚留香徹底投降,她舉起雙手:“爺,我服了您行嗎?您等着,等我去學學,學會回來就教您。”
她扭動着嬌軀,想從宮錦文的身下溜下去,看起來今天滾床單的計劃,又要告吹。
“想去哪兒,給爺老實呆着。”
宮錦文炙熱的身子壓住奚留香,眸子幽幽點燃渴望的火苗,奚留香慌神了,渾身發軟,身體在微微地戰栗。
每一個戰栗和抖動,在宮錦文的眼中,都是如此的**,原來她才是個真正的雛兒。青澀的純真,處子的體香,那微微的觸感和摩擦,讓他再也難以壓抑下小腹熊熊燃燒的火焰,想帶着她一起燃燒。
宮錦文屈起手指,對奚留香勾了勾手指,奚留香慌亂無措地看着宮錦文,這小子想幹什麽?就連這個動作,也被他剽竊了嗎?
“吻爺的唇。”
如中蠱惑,奚留香不由自主就把目光落在宮錦文的唇上,薄薄的唇,棱角分明,線條硬朗,紅豔而透出潤澤,迷人已極。
她不由得就獻上了自己的唇,癡迷地貼了上去,輕輕地在宮錦文的唇上描畫,一遍又一遍,她不由得傻笑,這小子從什麽距離看,都是如此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