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她跟着小妖孽參觀盜門處理事務,小妖孽走了之後,她混到下午才被金衣人給派人押回王府,讓她安生地在王府休息睡覺。
“那小子,一準就是擔心被我這個副門主奪權,搶了他的生意啊!”
奚留香歎氣,這想從金衣小子手中把盜門順過來歸她所有,是頗有難度啊。
她從地牢裏面把兩個倒黴的夜鬼堂高手給提了出來,用來吸取内功,這些高手低手的,都是金衣人從夜鬼堂給她搞過來的。
睡了一個時辰,起來用飯沐浴,再修煉了一個時辰的葵花寶典,眼看就月到中天,奚留香的小心肝,是一個勁地顫抖,那個金衣小子可是說過,要今夜過來和她研究,是誰就地法辦了誰。
她說要把那個小子就地法辦,隻是一個噱頭,她既沒有那個勇氣,更沒有那種實戰的經驗。
“姐多純潔啊,純潔的就如含苞待放的白蓮花一樣,不,雪蓮花一樣。雖然說,姐也調戲過無數的帥哥,但是,仍然停留在揉揉捏捏的初級階段,還沒有從理論的高度,過度到實戰的高度啊 !”
她想起,不僅在電腦上看過實戰的男女動作片,各類傳說中的a片,還曾經好幾次,親眼目睹過真實的男女現場火爆表演的節目。
當然,那些節目,絕不是她有意想偷窺的,而是不小心去順東西,結果東西是順到手了,順便還順了一段男女盤腸大作戰的實戰偷拍回去。
隻是,隻但是,她本人,仍然沒有經曆過這種香豔和刺激,親身體驗一直是她的夢想。
“二十一世紀尋尋覓覓,曾經,有個一個國際刑警擺在我面前。當時,他那憂郁的眼神,唏噓的胡子茬,已經打動了我。當他把一副精美特制的手镯,帶在我手上的時候,我以爲,他就是我命定的真名天子。”
奚留香想起,那一次擦身而過的經曆。
她,江湖各國鼎鼎大名的盜後,有詩爲證“玉手滿盈芳,密室何足道。芳蹤渺無痕,暗香餘繞梁。”
江湖人送美号“香後”,每次做活後,留下的那一抹飄渺勾魂香,曾經迷醉過多少人。
但是,她也又一次險些就失手,還落入了一位高級國際刑警的手中,就連手铐都铐在她的手上了。
結果,最後的結果,就是那位很帥氣,很犀利的國際刑警,賠禮道歉,打開了手铐,自己掏腰包打車,親自把她護送回去。
當然,她不是回家。
然後,她就明白,那位國際刑警始終不是她的菜。
月光如水,奚留香坐在大樹上,一雙犀利的眸子,盯住暗夜的每一個角落。
“金衣小子,今夜你就徹底地就範吧!”
一抹邪魅的壞笑,令奚留香上弦月般的唇高高地翹起,今天她可是給那個金衣小子,準備了極好刺激的戲碼,就等金衣夜行王閃亮登場。
一道金色的人影,從遠處向奚留香的院落靠近,金衣人疲憊而倦怠,隻想盡快找張床睡覺。
最近是日以繼夜的勞碌,因此他的精力已被消耗一空。
尤其是從昨夜到今夜,他連合眼的功夫都沒有,本想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覺,但是想到答應要去看奚留香,而最近的每一天,不看到奚留香,他也會感覺心中不安。
“到香兒那裏,今夜就摟着她睡上一覺吧!”
唇角翹起,心中溫馨而甜蜜,金衣人遙望奚留香院落中幽暗的燈光,看到奚留香在房間中,留了一盞燈。
那盞燈,該是爲了他所留,他記得第一夜到奚留香的房間中,因爲沒有光線,碰到頭。
從那夜開始,無論多晚,奚留香都會在房間中爲他留一盞燈,直到天明。
那是溫馨的感覺,家的感覺,很久不曾有過的感覺。
“香兒,你還在等我嗎?”
“嗖、嗖、嗖……”
風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幾道黑影幽靈一般,矯健而迅捷,向他撲了過來。
嗜血而狂野的眸子,在黑夜中閃出幽幽的光澤,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同時撲向了金衣人。
金衣人閃身,借着月光他已經看到,原來是幾隻兇猛的犬。最近元王府一直用猛犬代替侍衛看守王府,自從有了這些惡犬,元王府再不是可以平趟的地方,任誰都可以進入。
如今誰不知道,元王府是不好入啊,有惡犬攔路,暗器偷襲,進去就出不來。
“滾開!”
金衣人呵斥了一句,心中奇怪,那些猛犬該認識他才是,每次他過來,這些猛犬都乖乖地在原地不動。
“小子,接招吧!”
奚留香大樂,險些從大樹上掉了下去,看着金衣人被十來隻猛犬包圍攻擊,她是眉花眼笑。
“來人!”
金衣人叫了一聲,結果人沒有,隻有十幾隻對他虎視眈眈的猛犬,是一個勁地向他身上撲。
殺死這些猛犬也不是很難,但是他知道這些猛犬是奚留香心愛的,因此不願意傷害這些猛犬。
“來人,把這些畜生給爺弄走,否則休怪爺手下無情。”
“詭異啊詭異,這小子,在元王府簡直就是橫晃啊,那些侍衛呢?怎麽連個人影也不見?”
“啊!”
一聲略帶驚惶的尖叫,在遠處響起。
“香兒!”
金衣人的手已經握住肋下的劍,在考慮是否出劍去擊殺那些猛犬,一次次控制着力道把那些猛犬踢飛,但是每一次都不曾給那些猛犬造成什麽傷害。因此那些猛犬落地之後,很快就會撲上來,再一次攻擊他。
他剛想出劍,就聽到這聲尖叫,聽出正是奚留香的叫聲,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香兒,你怎麽樣?”
金衣人閃身,飛快地向奚留香發出聲音的地方追了過去,他擔心有什麽意外,聽到奚留香的叫聲,他的心已亂。
“啊,救……”
聲音戛然而止,似乎被什麽打斷,金衣人大驚失色,身形如閃電一般,蹿了過去。
“噗通……”
十幾道繩索忽然從地上蹦起,金衣人躲過了第一道,第二道,第三道,第……
總有一道你躲不過,滿天的繩啊,出劍,可是這些繩子中,顯然有特制的,金衣人無法斬斷。
一張大,從空中落下,金衣人跳,他蹿,他蹦……
但是,在躲過了十幾道的繩索,一張大,十幾隻猛犬的追擊後。當腳尖落地時,如果發現,腳下不是實地,而隻是一張貌似地面的綢布時,悲劇就是這樣發生地。
金衣人落入坑中,無數沙石從空中降落,華麗麗地向他撲去。
腳尖在坑中一點,金劍布成了一圈金色的光幕,金色的身影,從坑中升起。
“出來看上帝吧!”
奚留香在遠處呢喃了一句,月光灑在金衣人的身上,金色的劍在手中播灑出數尺的金色光幕,神聖而耀眼。金色的衣服在月光下閃動,就如天神降世一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天神不不是從天而降,而是從坑裏跳了出來。
一張大,從空中落下,毫無懸念地将金衣人籠罩在大之中。金衣人手中的劍,揮舞出去,大碎裂成幾片。
又是一張大,碎裂,還是一張大……
大夾雜着沙石和各種彩色的煙霧,在月光幻化出迷離而奇幻的光彩,詭異而魅惑的香氣,在空氣中飄蕩。
奚留香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和金衣人保持着幾丈的距離。似乎如此的距離,才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我如此煞費苦心地布置,難道就搞不定你嗎?給個面子,就讓我搞定你吧!”
金衣人重新落入大坑之中,身軀搖晃了幾下,他不怕什麽惡犬攔路,也不在乎偷襲,大什麽的。
但是那些沙石弄了他一身,迷了他的眼,那些迷香抽取了他的力量,感覺到頭腦是一陣陣地昏迷。
“爺,您就從了我吧!”
奚留香嘀咕了一句,爲了徹底揭開這個金衣小子的真面目,她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