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這個水冰淩的法術體系,就和她的名字一樣,并不是以蟲子和植物爲主。而是以水和冰爲主,她可能也是貝組織裏唯一一個不懼怕火語的存在。
五行生克中,土能克水,可是真正的戰鬥卻不僅僅是看五行屬性那麽簡單。水是電的良導體,所以用雷電來攻擊水冰淩的效果顯然比其他方式好得多。
陽保縣距離市區有着大約三小時的車程,那個地方屬于地廣人稀的所在,有大面積的閑置草場存在,很适合進行生态養殖。然而在這三小時的時間裏,那兩個外國女人輪流跑到我這裏來搭讪,嘴裏說的大多是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而吳蕊那丫頭也不給我翻譯,就是坐在林逸身邊捂着嘴偷笑。
那兩個美國男人倒是比較矜持,隻是大聲的開着玩笑,并沒有跑到我的女員工們身邊進行騷擾什麽的。不過看他們兩個的眼神也能看出來,這幾個嬌小的東方美女對他們也存在着緻命性的誘惑。
車子,很快就到了一座名叫張家窪的荒村,沒錯,荒村。在陽保縣等幾個比較偏僻的縣,有很多這樣的無人村,因爲交通什麽的不發達,經濟落後,年輕人們基本上都外出打工了,而且一出去就不願意再回來。那些混的稍微好一點的,在外面有了落腳的地方就把家人接了過去,混的不好的,就一去不複返了。
時間久了,那些村子裏的留守老人們都死得差不多了,村子也就漸漸變成了無人村。在這樣的村子附近進行開發,首先是在征地方面比較方便,人都沒有了,哪來的什麽釘子戶?而且現成的建築,改造起來也比較方便。
我們趕到張家窪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縣政府的人等在那裏了。容雪兒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那幾位分别是陽保縣國土資源局和招商辦的負責人,對于我們這次的投資他們似乎非常的重視。
在幾位本地政府人員的帶領下,我們以張家窪爲中心向四周探索了一番,考察了一下各處的地形,以及生物種群分布什麽的,那幾個美國人都對這片地方表現的非常滿意,隻有我饒有興緻的對村子東北邊的那棟房子多看了幾眼。
這種荒村,房子自然是沒有人打理的,質量也都不會太好,有一半以上的房子都已經垮塌掉了,當然跨塌掉的主要是土坯房,一些磚瓦房保存的還算比較好,東北角這間則是所有房子中保存的最好的。
而且在路過那棟房子的時候我注意到了那棟房子門口有一些比較新的腳印,可能是路過的驢友在這裏借助的時候留下的,隻是那些腳印非常的雜亂……他們走的時候,似乎都很慌張啊。不過,我喜歡。
午飯我們是在來的路上吃的,而晚飯,幾位縣政府的工作人員提出要把我們請回縣裏好好的款待一番。我皺起了眉,如果被他們帶回去,我的計劃可要落空了。
還沒等我開口拒絕,那四個美國人卻先說話了,叽裏呱啦的一頓鳥叫,吳蕊告訴我,美國人說大自然才是最好的進餐和休息的場所,他們不但不願意回縣城接受款待,相反的,還要在這裏露營、野炊,就連野炊的工具,都已經準備在車上了。
面對來送錢的洋鬼子,幾位公務員自然不能像對普通百姓那樣任性,客氣了幾句後,跟我們說如果有什麽事情随時電話聯系,就開着他們的車走了。
nice,啧啧,鳥語裏表示開心應該是這個詞吧,抛去我原本的目的不談,露營野炊這種事兒本來就是很讓人開心的不是麽?
美國人的動手能力還真的是不錯,在找了一塊比較平整的地方後,他們就從車子裏拿出了鐵鍬開始平整土地,挖防火溝,架設一些野炊用的工具,我自然也不能閑着,自告奮勇的去找了幾塊大石頭搬到了野炊地點,野,就要有個野的味道,坐在石頭上才是王道。
夜色逐漸的深沉了下來,快樂這種事情似乎是不分種族的。吃吃喝喝之間,大家都是相當的happy,林逸、容雪兒和吳蕊她們三個因爲之前沒有幫上忙,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所在在吃飯的時候主動出來唱唱跳跳的搞節目,林逸和吳蕊本身就是藝校出身,舞跳得那是相當的好,看的兩個男老外眼都直了。
然而在他們笑鬧的時候,我在努力感應着周圍的氣息變化。歸蝶卻是一言不發的站在我身後,時刻保持着警惕。
像在野外露營、探險這種時候,如果你發現有建築物可以爲你遮風擋雨,那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不要在建築物裏過夜。
人死爲鬼,鬼魂們大多都保留着一些生前的行爲習慣。其中,也包括居住在房子裏這一點。
夜晚的荒野,通常都不會有太濃重的陰氣,然而村莊附近卻不同,我們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可能是被踩平了的曾經埋葬原住民祖先的墳包。
而更加有趣的,則是我剛剛提到過的那棟房子,也許,這可以帶給我們一個很有趣的夜晚。
目光在那四個美國人的身上環視了一周,對不起了,四位國際友人,事實上,在我看來,你們這個肉食生産線項目遠遠不如我手頭的這件事來的重要。
“小逸,來,坐這裏。”我拍了拍自己的腿,對剛剛跳完舞的林逸招了招手,不知道是篝火的映照還是這天氣本身就比較熱,林逸的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一種異樣的誘惑味道。事實上,因爲顧及白冰的感受,林逸很少和我發生身體上的親密接觸,甚至有時候,我都會非常懷念當初那個早上叫我起床的她了。
似乎是思索了一下覺得這裏沒什麽關系吧,林逸最終還是坐到了我的腿上,身子靠在我的懷裏,頭也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這讓那四個美國人發出了一陣又一陣遺憾的歎息聲,顯然,他們渴望的獵物用鮮明的姿态湊到了一起讓他們略有些沮喪。
“我說,遠來的美國朋友們,這大半夜的,咱們要不要玩一些比較刺激的遊戲啊?”我拍了拍林逸,讓她把我的話翻譯給幾個美國佬。
人都是喜歡刺激的,即便年齡略微大了一點,在遺憾之後找點新的樂子不失爲一個重塑好心情的良方。
“what?”那個四十多歲的美國男人問道,這個單詞我還隐約記得,應該是詢問“什麽”的意思吧。
“哦,事情是這樣的,我不知道你們美國人是不是喜歡玩探險類的遊戲,比如鬼屋啊荒村啊什麽的……在我們中國,這樣的荒村通常都是有鬼的。”我說這話的時候,對那兩個美國男人眨了眨眼睛,當他們聽過了林逸的翻譯後,立刻就明白了我眨眼的含義。
鬼屋探險什麽的一向是年輕男女們最喜歡的娛樂方式之一,而且這種喜歡,往往并非源自探險本身。想想吧,在那個讓人尖叫的環境中,男孩兒們可以借故摟着自己心愛的女孩并美其名曰:我來保護你。而一些心有所屬的女孩兒,也可以不管怕不怕的,直接鑽進愛慕的男孩兒懷裏尋求保護。
林逸顯然是名花有主了,可是容雪兒和吳蕊還有歸蝶哪個都不差的。除了容顔秀麗,還各有各的風韻。那兩個西洋女人的興緻沒有男人這麽高,卻也有點躍躍欲試。
在場的,算上歸蝶,一共有九個人,其中三個是男的,于是我很是順理成章的把這九個人分成了三組,每一個男人帶兩個女人。
我帶着的是兩個美國女人,四十多的男人帶的是林逸和容雪兒,三十多的男人帶的則是歸蝶和吳蕊。我們約定了,分别從西、南、北三個方向出發,在路上大家各自探險,并且像尋寶那樣尋找一些有趣的東西。最後到村子東北角的那座院子裏彙合。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向我投來了飽含深意的眼神,其中一個,還偷偷的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也許,在他的腦子裏,我這麽安排,隻是給了大家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好方便各自展開一些熱烈的,兒童不宜的活動。至于林逸和我的關系,很多老闆都不介意用自己的情人去換利益,多半,我在他們眼中也是那種混蛋吧。
可憐的美國兄弟,你們還真的是不知道這一去,會有多麽兇險呢。陰陽眼開着,我在這距離村子幾百米的地方都能看到村子上方飄蕩的陰氣以及東北角那處院落上空的濃黑顔色。林逸身上有小詩,歸蝶自己就是人形兇器,而你們呢?我的合作夥伴們,你們又有什麽呢?
對不起了,有時候爲了弄清一些事,犧牲,是必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