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此時的樣子,撩人至極,領口微微打開,渾身香汗淋漓,嘴裏還不停的發着誘人的喘息聲,至于淨心神咒,早就停了。
“這該怎麽辦?我沒辦法啊。”這時候,我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個死胖子,他雖然猥瑣了一點,但是本事肯定是有的。他之前既然出聲提醒我怎麽對付女鬼,應該不會對我們不利吧。
一隻小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是小詩,她現在的小臉蛋也有點發紅,不過終究是靈體,受的影響不是很大,警惕性的看了死胖子一眼,就化作青煙鑽回了小瓷瓶裏。
“阿彌陀那個佛,施主啊,其實貧道早就替你想好辦法了,要不幹嘛賣你們那盤密宗歡喜禅啊,可是你和女施主好像沒有修煉的樣子,如果你們昨天晚上修煉了,那兩位施主今天對付這個家夥,那必然是簡單輕松加愉快啊。”
黑線,滿滿的都是黑線,話說我們頭天晚上确實是打算那啥啥啥來着,結果還不是你個死胖子抱着一個難看到讓人想吐的充氣娃娃在那裏演示什麽密宗歡喜禅,你丫的要是不加真人演示,光給文字和插圖的話,沒準我們的好事就成了……
“這樣吧,施那個主啊,貧道有件法寶,放在那邊的林子裏,要不就勞煩施主去把那桶法寶拿來,應該能解女施主的燃眉之急。”說着,死胖子指了指旁邊的樹林,給我做了個“走你”的手勢。
說實在的,我有點不放心,畢竟這個胖子看起來那麽猥瑣,白冰又那麽漂亮,不過回頭再想想,這胖子要是有什麽壞心的話,憑他剛才那一手我也不是對手,算了,跑腿就跑一趟腿吧。
說起來,這南方的氣溫啊,十二月的天氣,雖然沒到零下,卻也是個位數的溫度,激戰過後,一身汗,原本應該哆嗦的,可是現在渾身發熱,一點都不覺得冷。鑽進林子裏,走了沒幾步,我就看到了一個半人多高,光桶底就有汽油桶粗細,桶口幹脆有學校食堂大鍋那麽粗的綠色塑料桶放在一棵樹底下。裏面似乎裝滿了什麽液體,我勒個去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寶麽?哪家的法寶有這麽大的塊頭,人家法寶不都是可以變大變小的麽?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把那個大桶從林子裏弄出來的,反正弄出來以後,我心裏是半點绮念都沒了,都特麽随着汗水揮發出去了。
當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的時候,死胖子突然像鬼一樣蹲在了我的身邊,把臉湊到我的面前,一臉猥瑣的問道:“帥哥,你喜歡不喜歡濕身誘惑啊?”啥?濕身誘惑?還沒等我弄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死胖子一下子掀開了水桶蓋子,那麽大一個水桶,他就輕輕巧巧的舉了起來,然後對着白冰扣了下去。
額滴個娘啊,白冰,你記得千萬不要打死他,這一路上我也聞出來了,這桶裏的就是水,這天氣,這麽一大桶水下去,還特麽不是澆,是整個連桶都扣下去了啊!我趕緊從地上蹦了起來,把那個桶從白冰身上拿開,好麽,可憐的丫頭,原本打理的乖乖順順的長發現在已經被澆的貼在了臉上,身上的衣服更是濕了個透,嘴裏,鼻子裏,甚至耳朵眼裏都在往出冒水,這人都翻了白眼了。
“喂,喂,白冰,你沒事吧!你沒事吧惡婆娘,你可别吓我!”我一邊喊着她的名字,一邊用手在她的臉上不停的拍着,足足拍了小半分鍾,白冰才算緩過來,然後張開嘴,一口水就噴在了我的臉上。池魚之殃啊,不過人總算沒事了,吐出了那口水,白冰的眼睛也不往上翻了,小臉凍得蒼白,哪還有半分欲求不滿的樣子。
“那,欲火這種東西啊,當然是用水來對付最好了,施主,你看,貧道有先見之明吧。”死胖子說完這句,就不理我了,自顧自的走到了那個禁锢着女鬼的雷球旁邊,“阿彌陀那個佛,我說這位女鬼施主啊,作爲一個煙魂,你要有一個煙魂的自覺,既然你在人世已經沒有什麽仇怨了,那麽你該走,就走吧,留在人世上,貧道覺得,那也是損人損己,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知道的,關于那寶貝的更詳細的事情,給我們說一下,包括寶物出世的時間啊,地點啊,還有到底是什麽寶物啊,貧道就做做好事,幫你超度了。其實貧道也不想說太多啦,昨天晚上就想問你的,結果跟到一半,肚子疼,去拉了個屎,你就沒影了,唉,否則貧道也不用看着他們跟着你不是,反正都是抓,誰抓都一樣,結果你看看,你把他們兩個弄得這麽慘,你自己也是袒胸露背的,何苦呢。國家的政策你是懂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額,阿彌陀那個佛,不是這麽說的,反正你隻要告訴貧道确切的消息,貧道就給你好處,你看怎麽樣?”
我現在有點懷疑,這個賣光盤的胖子根本就是個神經病啊,說話颠三倒四的,還什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誰會把事情告訴你啊。不過現在我最關心的已經不是這個了,把白冰濕透的外衣扒下來,然後把我的外衣給她穿上,抱着不停打着哆嗦的姑娘,我踹死這胖子的心都有了。
“呵呵呵呵,你們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現在還把我關起來,還指望我會告訴你們什麽麽?”幾次自不量力的沖擊,讓女鬼看起來非常的凄慘,沒有半點将軍夫人或者世家小姐的模樣了。“要麽,你就滅了我,要麽,你就放了我,想從我這裏摘果子,别妄想了!”沒想到,被雷電囚籠困住的女鬼居然格外的硬氣,脖子一梗,露出一副英烈模樣。
“阿彌陀那個佛,貧道知道了,女施主,慢走啊,阿門。”一向啰嗦的胖子這一次卻是完全沒有廢話,伸出右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然後捏成拳頭,那個球狀的雷電球籠居然在他這麽一握之下,迅速的向中間收縮,變成了一團電漿,然後消失在空氣中,至于那個女鬼,就連半點灰都沒有留下。
“就,就這麽給打到魂飛魄散了?”無法理解,簡直無法理解,你丫就那麽不着調的問了一句啊,接下來怎麽也得先刑訊逼供再說吧。
“施主,不然你覺得貧道該怎麽做?你一個大男人就算脫了外衣也沒什麽,可是那位好心買了我兩張盤的女施主呢?你看看你看看,這小臉白的,再不趕緊回去,非感冒了不可啊,唉,你們人類啊,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啊!罪過罪過。阿門。”這死胖子,沒有半點覺悟,居然反過來指責我不顧白冰的身體狀況,我,我勒個去的……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沒的說,既然人家胖子都說了以白冰的身體爲重,我還能說啥呢?把她背起來,讓她趴在我背上,緊貼着多少能取點暖,和死胖子一起,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出山坳,向縣城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死胖子沒有和我們分開,并且坦言之前白冰感覺到的盯着我們的人就是他,至于爲啥盯着我們,隻能說我們目标相同。
一路上,死胖子就唠唠叨叨的跟我們念叨個沒完,那拗口的佛号加貧道加阿門,聽得我頭昏腦漲的,最變态的是丫的居然趁着我頭昏腦漲,連忽悠帶騙的又賣了兩張盤給我。好不容易走回了縣城,他丫的居然不去自己找住的地方,硬是跟着我和白冰到了旅館,還以幫我開門的借口擠進了我的房間,這還真是生可忍熟也不能忍了。
死胖子死賴着不走,我也沒辦法,把白冰推進了衛生間,又給她拿了一把椅子,讓她好好的洗個熱水澡去去寒氣,死胖子自來熟的從我的衣服兜裏掏出了那張什麽“最頂級美少女”的光盤,塞進了dvd,然後仿佛跟我很熟似的拉着我一起欣賞,我勒個去的,哥又不是玻璃,要欣賞也是等下和白冰一起欣賞好不……
“廢物,你看到這張盤,就說明那個神經兮兮的死胖子找到你了吧。”這盤怎麽拍的,屏幕上就是一個腦門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不過這萬年寒冰似的腔調,還有那句“廢物”還真是熟悉,鏡頭拉遠了,露出一個穿着粉紅色睡衣半倚在床上,用手捏着眉心的美女來——我了個去的!爲毛這張盤的女主角會是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