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經過這雷人的密宗歡喜禅的洗禮,我還真是心中清淨,**全消啊。結果那一晚,我就這麽抱着幾乎半裸的白冰睡了,唉,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這一次,先醒過來的是我,額,确切的說不是我自己醒過來,而是被一種很别扭又很舒服的感覺給弄醒的。那個啥,三豐道長不是說過嘛,做男人的,就要每天早上一柱擎天。雖然哥是穿着衣服睡得,不過,額,帳篷還是會撐的,如今帳篷被兩條疑似女人大腿的東西夾住,還磨來磨去的,沒反應就見鬼了。微微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就看到了趴在我胸口睡得正香的白冰,以及淩亂的浴巾下露出了一大半的雪白胸脯。唉,一股熱氣啊,就在身體裏面到處亂竄,帳篷什麽的立刻又大了一個型号啊。你說人家姑娘都這樣了,我再畏畏縮縮的,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啊?昨晚被那個家夥掃了興緻,不如現在……
就在我要伸出祿山之爪的時候,房門居然特麽被敲響了!
我勒個去的!我跟你有什麽仇什麽怨!拍拍白冰,示意她醒醒,然後我從床上爬起來,飽含悲憤的沖到門口拽開了房門,“誰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那一刻我下定決心了,不管是誰,敢打擾我的好事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沈,沈領導,是我……”門口站的,依舊是彭胖子。
“死胖子,你說,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我特麽當了半年多和尚了,終于下定決心準備那啥一下了,居然被他給毀了。我揪着他的衣領直接把他推到了對面的牆上,嘴裏依舊念叨着那句時下最流行的“我和你什麽仇什麽怨”。
“額,那個,沈領導,你頂着我了……”彭局長滿臉無奈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頂,我頂你妹啊頂!”好吧,雖然嘴上這麽說,我還是往後退了一步,畢竟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用那玩意兒頂着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死胖子,我真心覺得惡心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要是說不出點正經事來,小心我把你送給周家三口子當祭品。”
“額,是不是打擾到沈領導了,抱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哈。”死胖子點頭哈腰的跟我道着歉,可是我的心情卻是半點都沒好起來。“領導,您看,我找您肯定是有事兒,沒事我敢打擾您麽?這個吧,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您還記得趙書記的兒子不了?今天我們又接到一個報警電話,縣裏一家家具城的老闆,今天早上死了,死狀和趙書記的兒子一模一樣,我們現在把現場封鎖了,不讓人進去,沈領導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看屁啊看,不就一具屍首麽,讓你們去查那個女人的線索了,到現在還沒查出來,你喊我去看能看出什麽來?”我沒好氣的抱怨了幾句,最後還是扔下一句“等着”關上了房門。
“怎麽,那個彭胖子又帶着麻煩來了啊。”作爲一個刑警,白冰的動作還真是非常的迅速,我和彭胖子說幾句話的功夫,她居然已經把衣服穿好了,額滴個神啊,我還想着就算沒那個成也能看看美女換衣服呢,現在看來,神馬夢想,全都泡湯了。
跟着彭局長到現場看了看,這個什麽家具城的老闆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小樓,說起來還真是有點土豪味道,死者也是死在卧室的床上,不過和那位少爺不同的是,他的衣服擺放的還是比較有規矩的,沒有到處亂扔,卧室布置的也比較不錯,
那具幾乎被吸成人幹的屍體就躺在床上,胸口那裏,肚子那裏,哇,好大的一張皮,要不是彭局告訴我這是個男人,我還以爲是一個孕婦的屍體呢。從死狀上來看,這具屍體和那個少爺倒是沒什麽不同,可是當我把試冤紙貼上去的時候,試冤紙變成了淡淡的灰黑色。
“沈領導,這是怎麽回事?你在趙書記家給屍體貼的時候不是沒變色麽?難道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個人做的?”我之前大體給彭局長講了一下試冤紙是什麽東西,沒想到他還真的記住了。
“這個不好說。”我搖了搖頭,“那個少爺的事情,你老相好的不是說了麽,當時那個女的好像沒帶錢,然後少爺就幫她付了,還去包房裏不知道做了點什麽,我估計,他是強行和那個女人發生的關系,所以即使後來他帶女人回家後被吸幹了也算是報應,試冤紙沒有反應,而這個死者,十有**是因爲缺少了強上那個步驟,所以才會讓試冤紙有反應,不過他終究是起了色心在前,所以試冤紙隻是變成了灰黑色,并沒有變成黑色。你們有沒有調查一下附近的人,有人看到他帶了什麽人回來麽?”
“這個,我手下的兄弟正在附近調查,我是知道這事兒肯定有貓膩兒,就提前去找沈領導了,沈領導是真的有本事的,縣裏的幾件大難事兒都讓沈領導給解決了,昨天那些人全都走司法程序了,過不了多久就該過法院了,沈領導,您放心,您安排下的事情,我全都照做,要是沒沈領導,我的腦袋現在可能也不在脖子上了,凡是您吩咐的事情,我一準兒完成。”正經話沒說多少,這死胖子倒是忙着表起了忠心,真好笑,我又不是他頂頭上司。
“哦,正事兒要是都做完了,你就抓抓你們縣裏的那些賣盤的吧,尤其是在看守所門口賣盤的。”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那個死胖子真心讓人不爽啊。
“賣盤的?看守所門口沒有賣盤的啊,我們縣裏賣盤的基本就是在幾個旅店門口轉,就連車站都沒有賣盤的,看守所門口怎麽可能有賣盤的。”對于我提出的“工作指示”,彭局長露出了一頭霧水的表情。
“你确定看守所門口從來都沒有賣盤的?”看守所和縣公安局都是在一起的,就算這個死胖子平時上下班不留意,也總能看到吧,如果不是常年在那裏蹲守的,怎麽可能那麽晚了還在那裏賣盤。
“我确定,而且我可以給領導打包票,看守所門口絕對沒有賣盤的,不信我可以喊來看守所看門的老孫頭,讓他給我作證。”
看到彭局長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就來氣。“滾!還敢跟我提什麽老孫頭,上次你不就是用什麽老孫頭來忽悠我的麽!”一提到老孫頭,我的火兒就不打一處來。
“額,不好意思。”彭局長傻笑了一下,“不過賣盤的這事兒絕對是真的,看守所門口從來都沒有賣盤的。
仔細想想,也确實是,我在看守所附近也路過很多次了,從來都沒碰到過什麽賣盤的,那個賣盤的死胖子現在怎麽想都讓人覺得有點詭異,小眼睛和足有二百斤的身體不算什麽稀奇,彭局長也差不多,問題是看起來三十出頭的人,爲什麽卻是一副正太音,還做那麽猥瑣的光盤,而且,還專門攔住我賣。等等,專門?難道說那個死胖子那時候出現在看守所門口根本就不是想賣盤,而是在那裏等我的?我不由的後背開始發涼。之前雖然啃過很多案子,但是基本都是别人的事情和我本身沒有什麽關系,而這一次,如果說那個死胖子就是專門等我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有人盯上我了?那,會是什麽人呢?貝組織的人麽?那可真的是麻煩了,這裏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貝組織再來搗亂的話,那就真的是麻煩大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麽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麽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就在我琢磨的時候,兜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掏出來一看,打電話的,居然是玉思言。
“喂?美女,你沒事兒了?”對于玉思言,我的心裏充滿了愧疚,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打電話問問她的身體狀況,她卻從來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
“沒事?怎麽可能沒事啊。還是老樣子,不過我今天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麽好消息?”
“還有半個小時,我的車就進入衡南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