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說的跟個怨婦似的。對了,浩哥哥,今天我有正經事跟你說呢。”不知道是不是朝陽的原因,我覺得今天田甜的面頰格外的紅潤,有股青春的活力,尤其是那緊貼着我的酥胸,比以往更要彈軟。
“寶貝,啥事啊?咱絕對服從。”我笑道。
“浩哥哥,咱倆在一起這麽久了,我覺得,也應該帶你去我家看看了,爸爸也老跟我說讓我帶你回家吃個飯,說什麽,醜丈人遲早要見女婿。”
田甜這話讓我心裏不由得一緊,早不見晚不見,偏偏這個時候她爸爸要見我?現在這正在懷疑田甜的身份,如果她真的有問題的話,那她爸……這算不算是請君入甕?我也不傻,心中飛快的分析着。
“吃飯啊!弟妹,帶我一個行不?我和蛤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老丈人就是我老丈人,嘿嘿,剛好中午沒地方吃飯,弟妹你不會介意吧。”瞎子一聽說吃飯,就死皮賴臉的湊了過來,一副無賴樣子。
田甜微微皺了下眉,旋即換上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對瞎子說:“那正好,浩哥哥從來沒有介紹過朋友給我認識,既然我們在一起了,走進對方的朋友圈也是應該的嘛。好了,上車吧,不早點回去,我可就來不及準備午飯了。”
田甜從我懷裏鑽出去,伸手去拉車門,手拉在門把手上,卻又縮了回來。攤開手掌一看,上面沾上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田甜有些不滿的看了瞎子一眼,卻沒說什麽,而我卻是愣住了。
那些白色的,自然是糯米粉,那天夜裏我親眼看到田甜碰到糯米之後,糯米整個變成了烏黑的顔色,怎麽今天她不但大白天的出現了,摸到糯米粉也沒有反應?
我一看瞎子,他也傻眼了,撓着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帶着滿心的狐疑和瞎子一起做上了奔馳的後座,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瞎子在,田甜今天話也有點少,偶爾說那麽一兩句無關痛癢的話,沒什麽營養。
車子開來開去,卻是開到了離三号胡同不怎們遠的地方,最後,停在了一間店鋪的門前。
我擡頭看看那店門口懸挂着的“升棺發财”的招牌,頓時感覺這個世界真的是無比的淩亂。
那天夜裏我和田甜被那個上身的女鬼追得都快走投無路了,跑到這裏,結果這家棺材鋪裏出來一個木匠師傅把那個女鬼給收拾了。今天田甜把車停在這裏,難道說她那天是故意在這附近喊救命的?
“爸,我回來了。”田甜下了車,沖着店裏招呼了一聲。
果然,那天見過的那個木匠師傅迎了出來,隻不過今天他不再是一身木匠打扮,而是換了一身在棺材鋪裏很是違和的紅色唐裝。
木匠師傅有些别扭的走到我身前,沖我笑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不用那麽拘束,跟朋友一起到家裏坐吧,田甜工作忙,難得下廚。今天老頭子跟你們沾光,算是有口福喽。”
我和瞎子跟着田甜的父親,進了棺材鋪,關了店門,從店鋪後面進入一座居民樓,在客廳裏攀談了起來。
他讓我喊他田叔,還給我解釋了之前爲什麽不在幹掉女鬼的時候跟我接觸。
原來,田甜這樣的大美女去相親,多少也是有些無奈。以她的條件,從來都不缺男人追求,可是很多人在聽說她家是開棺材鋪的以後,就覺得很晦氣。尤其是見家長的時候,江東市是一座民俗氛圍很重的城市,很多老人都笃信鬼神,認爲娶棺材鋪的女兒就是娶了個棺材瓤子,大不吉,田甜至少三次都是因爲這個在見家長之後,好事被吹了的。
因此,田甜在托文叔幫忙介紹對象的時候特别交代文叔不要說她家裏的事。現在田甜跟我接觸的時間長了,覺得我還是比較靠譜的,田叔還救過我的命,所以決定趁着今天休息,讓我了解一下家裏的情況。
田叔還直言不諱的告訴我,田甜也是會一點法術的,之所以每天要在電台呆那麽長時間,除了是工作,還要幫台裏清理一些不幹淨的小東西。
老實說,這一下真的是弄得我和瞎子如在雲裏霧中一般,田甜之前表現的那些古怪的東西跟這個挂着各種法器的家實在是有點格格不入。
我就一普通人,看不出來什麽,瞎子可是内行,他告訴我田叔家裏挂着的都是真家夥,别說一般的鬼怪,就是我那天跟他說的紅衣女鬼也不敢到這間房子裏呆着。
嘿,難道這小妞真是行裏人,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瞎子把滿腹狐疑的我拉到一邊,連連說道。
我就有些氣惱了,“你他媽口口聲聲咬定田甜有問題,怎麽又改口了。”我有種冤枉了田甜的錯覺,這讓我心裏很是愧疚。
瞎子無奈的搭聳着腦袋,“行裏人,各門修煉不同,或許這個老田家走的路子比較偏,哎,老子這次可能走眼了。”
聽瞎子這麽一說,我心裏愧疚的同時,又有種難以抑制的快感,畢竟我和田甜也經曆過生死,打心眼裏,我是喜歡她的,如若不是鬼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田甜的手藝真心不錯,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飯後,瞎子和田叔在客廳了喝茶盤道,我則跟着田甜,到了她的房間裏。
關上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抱住田甜狠狠吻了下去,可能是歉疚感吧,之前一直在懷疑田甜不是人,可是今天她不但大白天的現身做飯給我吃,還帶我到了她滿是法器的家,這一切都在向我訴說着田甜并不是一個鬼魂而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舌尖撬開田甜的牙關,伸進了她的嘴裏,逗弄着她嫩滑的小舌。田甜的雙手放在我的胸前,似乎是在做一個嬌羞的“推”,但是卻沒有真的用力,軟滑的香舌略帶生澀的回應着我。
一事無成的我,唯獨在情場逍遙的很,吻技一向是很好的,但卻是第一次在田甜這裏找到了這種讓人**的感覺。
溫香,軟滑。田甜的口鼻中還不時的發出嬌羞的哼聲。很久沒有和女人歡好了,此時此刻,我隻覺得一股熱氣直沖小腹,小沈浩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隔着衣裙頂在田甜光滑的小腹上來回摩擦着。
田甜自然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家,她沒有平時那種豪放,而是扭捏的扭着身子。
她這一扭,更是刺激了我的欲火,哥自跟她談戀愛一來,一直是清水和尚,今兒個怎麽也得爆發一次。
不由分說的把田甜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就在她溫暖的身子上胡亂的摸了起來。奶奶個腿的,就在我剛扒下田甜的内衣,準備大舉進攻的時候,裝在衣兜裏那部該死行瘟的破手機卻毫不挑時候的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接通以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臭罵一頓出氣,可是手機屏幕上“老爹”二字頓時讓我成了洩了氣的皮球。
老頭子打來電話說有個多年的老朋友,今天到江東市辦事,剛到,讓我過去陪着一起吃個飯,順便也認識認識這位伯伯。
無奈,去就去呗,我隻能偃旗息鼓,收斂雄風。
跟田叔道了個歉,帶着瞎子離開了田甜家,田甜原本說要送我,被我拒絕了,我和瞎子還要讨論下她的事情,怎麽能讓她送我呢?
在車上和瞎子讨論了一下,不但沒什麽結果,反而讓我們頭上的霧水更重了。從今天的表現上看,田甜怎麽看都是個活人,這跟之前的推測完全不符。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飯店,在司機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中,我很是不爽的付了車錢,和瞎子一起走進了飯店包間。
出乎意料的,包間裏,老爹并不在,反而是白冰那惡婆娘陪着一個六十多歲的秃頂老頭正在聊天。
“惡婆娘,這位是?”我一邊詢問,一邊上下打量那老頭。他個頭兒中等,一米七左右,國字臉,下巴上留着一縷黑白相間的胡子,身上穿着一身類似于早上公園裏打太極的老頭穿的那種白色練功服,腳底下還穿着一雙古怪的黑色布鞋。
白冰白了我一眼,顯然是對我的稱呼不滿,可是礙于那個老頭在,不方便動手揍我。
“管好你的蛤蟆嘴,亂叫什麽。這位是省城來的國學大師,毛铿大師。沈叔叔有急事出去了,讓你們兩個好好陪毛大師喝幾杯。”
茅坑!?我勒個去的,這名字還真***雅緻。回頭看看一旁的瞎子,這貨也是一副憋到内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