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男人并沒有走遠,尤其他手裏還拿着手電,在這漆黑的山裏顯得格外的紮眼。
其實,很多次我都在後悔,那夜爲什麽要跟上去,如果我沒跟上去的話,也許就不會看到那樣的場景,也許,也不會走上日後的那條路……
烏山,地處市郊,唯一的大型建築就是火葬場,而現在又是淩晨,按理說,烏山裏是絕對不應該有人活動的。正是因爲這樣,那個姓段的粗豪漢子做起事來才毫無顧忌。背着女屍,晃着手電,嘴裏時不時的還哼着什麽小曲兒,倒是給我們這兩個跟蹤的提供了便利條件。
大約走了兩裏地,山路一轉,山谷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草棚,就好像尋常的西瓜地裏那種看瓜的草棚,四根木頭柱子往起一撐,很是簡陋。瓜棚裏,吊着幾盞馬燈,倒是也挺亮堂。壯漢扛着那女人走了進去,開始搗鼓起來。
這地方是山溝子,除了中間這條有人走的小路外,四處的雜草最少都是齊腰高的,很是方便躲藏。
也許是天公作美,那壯漢忙碌的時候,山裏起了一陣山風,吹的樹葉草莖嘩嘩作響,我和瞎子借着山風的聲音潛進了草叢,潛行到距離那瓜棚隻有七八米的草叢裏,小心翼翼的躲了起來。
在我們潛行的功夫,那壯漢已經把那個女人的雙手吊在了草棚頂上垂下來的兩條鎖鏈上。燈光照耀下,可以看清那個被呈“丫”字型吊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壽衣,長發披肩,看不清面孔,但是想來已經是個死人無疑。
說起臉來,我一直覺得,我屬于帥的那種,瞎子屬于man的那種,而這個壯漢則是屬于兇的那種,滿臉的橫肉不說,一道難看的傷疤從他左邊眉毛直接劃到了右邊的嘴角,讓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真難想象當時田甜是怎樣對着這樣一張臉讨價還價的。
“小妞兒,我好像認識你啊……”把疤臉壯漢抓住女屍頭頂的頭發,把她原本垂着的頭拽了起來。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女屍的年齡很輕,隻有十七八歲,相貌很是漂亮,隻是臉上卻帶着死人特有的慘白。
疤臉壯漢松開了女屍的頭發,改爲捏着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片刻後,疤臉壯漢伸出手來在女屍的臉上輕輕拍了兩巴掌,輕佻浪笑罵道:“原來是你個賤婊子,你***不是什麽一中的校花麽?老子請你跳個舞,還敢裝逼,現在還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裏!哈哈。”
疤臉壯漢說着,伸手插進女屍的領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碎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女屍的上衣前襟兒整個都被撕開了,露出了慘白的肌膚和仍舊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着的高聳雪白。“呦喝,沒看出來啊,大校花,發育的不錯,老子今兒個也他媽好好享受享受!”
又是“次啦”一聲,疤臉壯漢硬是用蠻力把女屍的胸衣扯成了兩半。燈光下,少女的峰巒雄姿,絲毫不比活人遜色,這要是活着絕對是一大美人。
疤臉大漢狂笑着在女屍的胸脯上放肆,粗暴絕倫,簡直是慘無人道。
這一幕,看得我身上一陣惡寒。就算是這少女才死不久,可是終究是個死人,他媽連死人都敢下手,惡心不惡心啊!?不過旋即我就釋然了,因爲,更惡心的,馬上就來了。
隻見疤臉大漢扯掉女屍的褲子,滿是胡渣的臉深深的埋了下去,發出的聲音,如同豬啃泥一般……
我草!我感覺胃裏一陣的翻騰,這***也太變态了吧,你說你他媽折騰屍體我理解,但是你要不要變态到連嘴都使上啊!
一邊的瞎子顯然也有點受不了了,屍體什麽的他不怕,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大活人抱着個死屍這麽整,他也有點受不了。抓過我的一隻手,用指尖在我手心裏寫了個“回”字。
我看了瞎子一眼,搖了搖頭。路上因爲是跟蹤,我和瞎子并不方便說話,所以瞎子并不知道這個疤臉壯漢就是曾經出現在麗坤小區的那個神秘人。我以旁邊棺材裏的老太太發誓,他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隻爲了奸屍那麽簡單。
就在我們核計的時候,那疤臉壯漢似乎覺得這麽玩不過瘾,從女屍胯間擡起頭來,把她解了下來,然後從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過來四條鐵鏈,分别扣住女屍的手腕腳踝,把女屍以“x”型仰面朝天的懸吊在空中。而女屍的高度則剛好是在疤臉壯漢腰部的高度。
“臭婊子,到死都是個幼雛,也不怕下去以後丢人,老子今天就做做好事,讓你知道知道女人的快活。”說着,疤臉壯漢竟然脫下褲子,站在女屍的雙腿間,開始慘無人道的虐屍……
我輕輕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麗坤小區裏,這家夥說的話,似乎是說紅衣女鬼其實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現在看到這場景,我似乎懂了那個紅衣女鬼爲什麽那麽兇了。那女鬼的臉我是見過的,挺漂亮,要是死後經了這個疤臉變态的手,屍體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别說是個紅衣鬼,就是我這種膽小鬼被這麽折騰也得怨氣沖天吧。
不過說起來……好像從遇到紅衣女鬼之後,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被吓麻木了。
不遠處,人類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臉的樣子,就好像多年沒碰過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就在我打算轉移開視線緩解下惡心感的時候,卻見疤臉漢子左手依舊扶着女屍的腰方便自己聳動,右手則從上衣兜裏取出一根泛着金屬冷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來有小拇指粗細,看上去就好像喝奶茶時候用的那種,一頭是平的,另一頭是個斜着削尖的管頭。
“臭娘們,嘗到爺的厲害了吧,爺發善心再給你點個亮,省得你在黃泉路上看不清道!”手一揚,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隻聽“噗哧”一聲,管子的尖頭狠狠的刺進了女屍高聳的胸脯,一股黑血沿着創口湧出,女屍原本白花花的肌膚頓時染上了一抹觸目驚心的暗紅。
**,該死的狗雜種,虐屍就算了,還要戳?我忍不住低低罵了一句。
卻見那疤臉壯漢,雙手結了個手印,嘴裏念叨着什麽,然後對着那個管子口一指,外露的那段管口立刻燃起了一團幽綠色的火苗,那情形格外的詭異。
随着那團火苗的燃起,我的耳朵裏,似乎聽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像是女人的慘叫哀嚎,可是無論我如何集中精神,都聽不清那聲音到底是什麽。
大約過了十分鍾,疤臉壯漢終于停止了那瘋狂而有惡心的聳動,可憐的女屍小腹也被插了管子,點起了幽綠色的火苗。
爽過之後的疤臉漢子沒有急于進行下一步,而是提好褲子,蹲在棚子邊悠閑地抽了一根事後煙。
煙頭不停地明滅,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臉就沖着我和瞎子藏身的草叢,甚至有那麽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
香煙燃盡,疤臉把煙頭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腳,轉身回到棚子裏,擡手就給了女屍的臉一巴掌,“臭婊子,該開工了。”
隻見疤臉從一邊的地上拿過一個壇子,打開,從裏面抓了一把血呼呼的東西出來,另一隻手捏開女屍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好像是雞雜一樣的東西塞進了女屍的嘴裏。
女屍原本幹淨的臉龐頓時被弄得血呼呼的,不知道爲啥,我突然想到了第一天晚上和田甜接吻時候的感覺,胃裏又是一陣的翻騰。
疤臉壯漢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屍肚臍眼搗鼓了起來,這家夥也太狠了吧,女屍小腹都已經被他插了管子點了火了,難道他還想剖腹?
疤臉狗賊沒讓我們久等,隻見他的手拽了幾下,一條布帶似的的東西就被他從女屍的肚臍眼抽了出來。
**,那他媽不就是女屍的……!這家夥虐屍就算了,還要如此變态絕倫!看到這一幕,我用力在臉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剮了這挨千刀的畜生。
“嘿嘿,什麽校花,到了老子手裏都得是殘花敗柳!”疤臉漢子張狂的笑着,把那條腸子抽出來足有三尺多長,然後一刀斬斷,拎在手裏。青白色的場子上沾着烏黑的血液,斷口處還有黃綠色的東西滴滴答答的不停往下淌,真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媽的,狗雜種,老子今天非滅了你這個畜生,我實在無法忍受了,猛的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