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歌站在依舊聳立着金屬貨架上。此刻的他似乎被金屬的铠甲包裹着一樣。
那種科學制造的東西……
那種附在他皮膚上的是粘膜裝甲展開,是和皮膚超高同步的裝甲,有着不屬于驅動铠甲的硬度,而且比起電腦操控的驅動铠甲,楚狂歌的這套裝甲更加的多變或用;讓他能夠在陳潇峰沒有發覺的請胯下到達三層樓高的地方,是靠着裝甲的噴射器。左手是自動展開的近戰軍刀,右手是自動展開的鐳射槍,爲了能夠清楚的了解到周圍的變化,楚狂歌的這身裝甲還安裝了超感知元件。
是新型的兵器——[is](infinitestratos)。裝備上了,就可以如同手足般的控制這樣的機械之軀。
楚狂歌靜靜的看着底下的廢墟,似乎在确認陳潇峰還有沒有站起來的餘地。
“啧……這和嵇神說的不一樣啊。”楚狂歌身後慢慢的出現了一個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上條旅挂。
“說什麽level2能夠擋住三台驅動铠甲?明明連[is]的一擊都承受不住。”上條旅挂顯然有些失望。
“那麽,狂歌,這裏就交給你了,嵇神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
上條旅挂對着楚狂歌打了一個招呼,便和楚狂歌身後的兩台[is]離開了這個地方。
臨走之前楚狂歌似乎還聽到了上條旅挂的抱怨聲。
然而楚狂歌并沒有理會這上條旅挂,依然是一動不動的盯着下面的廢墟,這樣的攻擊,也隻有上條旅挂這個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人才會認爲有效吧。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楚狂歌還是看到了,鐳射槍在擊中陳潇峰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偏移,也就是說,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陳潇峰的反射成功的開啓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就說明,還存在着加時賽。
事實上,确實如楚狂歌想的那樣,廢墟之中傳來了西索的聲響,沒過一會,一隻完好無損的手扒開了最上方的金屬塊,就連最基本的擦傷也沒有。
就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樣,陳潇峰安然的出現在了楚狂歌明前,對次,楚狂歌也沒有表現出意外。
兩人之間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交流了,從楚狂歌鐳射槍射出的那一刻開始,雙方就存在了不得不戰鬥的原因了。
隻要雙發願意,大戰一觸即發。
但是……
“爲什麽要來?”楚狂歌最終還是問話了。鐳射槍的槍口依舊垂挂着指着地面。
“什麽爲什麽?”
“我們隻是希望得到超電磁炮的幫助而已,并沒有任何惡意,從來沒想過要傷害過誰。”
“但是,用這種方式索取幫助……你們的神經還真是大條呢。”
“對此,我深表歉意。”
“你覺得有用嗎?”陳潇峰握了握拳頭。因爲對方這個看似沒有根據的話語,讓禦坂美琴絕望到想要犧牲自己。這樣的事情,才不是僅靠對方的幾句話就能讓陳潇峰原諒的呢!
楚狂歌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卻被陳潇峰粗魯的打斷。
“既然你留在了這裏,想必是來阻止我的吧?”陳潇峰垂下手臂,手中似乎存在着什麽東西。
“那麽……要躲開哦!”
陳潇峰手一揮出,空氣壓縮彈朝着楚狂歌擊去。
飕!震耳欲聾的獨特的聲音。
似乎沒有想到陳潇峰會突然出手攻擊,楚狂歌并沒有開啓防禦姿态。
“哇!?”
楚狂歌的[is]自動防禦護住了他的身體。
雖然避免了直接命中,減少了不少傷害,但在成型中的左肩裝甲卻還是被重重的擊中,不過似乎并沒有造成明顯的傷害。
不過,緊接着,延遲的沖擊波如同要将左臂擰斷般地向後拽着,作爲神經信息的痛感如閃電般疾馳而來。
瞬息間轉爲自動操作的機體向後回旋一周,楚狂歌瞬間臉無血色。雖然有防暈阙系統而不至于昏過去,但重力還是讓人覺得相當的難受。畢竟這算是學園都市最新型的兵器,就算是楚狂歌也不能很好的操縱它。
不過有了陳潇峰的出手偷襲,楚狂歌似乎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麽,而且,他作爲研究者,清楚的知道,剛才陳潇峰的攻擊強度,不會弱于異能力者的攻擊強度,也就可以猜到,陳潇峰的能力等級數據沒有在中央電腦進行更新。
真是那樣的話,楚狂歌就越加不能掉以輕心了。
射擊,射擊射擊射擊。
頃刻間,鐳射槍連續的吐出火舌,宛如彈雨般的攻擊傾瀉而來。
所有攻擊都是确切地瞄準陳潇峰而來的,沒有瞬間移動的能力的話,想全部躲掉是不可能的。
不過陳潇峰也沒有必要躲開。
所有的射擊均數被扭曲,彈道的路線就宛如放入水中的筷子一樣,發生了折射,朝着不同的方向散開了開了。這樣一來楚狂歌更加可以确定陳潇峰的能力等級一定是level4,弱于超能力者,強于強能力者。
本來,楚狂歌并不想使用那種東西,畢竟那個東西是給禦坂美琴準備的,但是,誰讓陳潇峰的能力十分特殊呢?
如果隻是一般的異能力者的話,楚狂歌絕對不會出動那件東西,但是惟獨矢量操作這麽特殊的能力。
“喂?你的攻擊該不會結束了吧?”陳潇峰嘲笑一般的看着停止射擊的楚狂歌。
“不。”楚狂歌淡然的否認着,“對手既然是和一方同能力的你,那麽再怎麽樣攻擊都是沒有意義的。”
陳潇峰皺起了眉頭,對方似乎還有絕招。
“那麽,既然如此就隻能用我最後的秘密武器來速戰速決了。”
因爲是秘密武器,所以成功或者失敗就在一瞬間了。
“那麽,就讓我看看吧。”身爲level4之後,陳潇峰相信自己有足夠的力量來對付學園都市的一切攻擊。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對方的秘密武器,似乎并不是一件物體,而是……
焦躁的聲音回蕩在陳潇峰耳邊,刺耳的就像是在用指甲抓撓着黑闆一樣讓人難受。
“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