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潇峰再一次不可思議的問道。對方怎麽看都隻是一個中學生,怎麽看打工都略早了一點吧?
“禦坂,你們這裏對于打工的年齡沒有限制麽?”
陳潇峰小心翼翼的問道。
“啊啊啊,當然有限制啦,說實話,我也不想的,但是沒有辦法啊。”
禦坂美琴像是發牢騷的似得抱怨着。
“不想做的話就不做好了啊,哪有這麽麻煩的啊~拒絕啊拒絕~禦坂學妹,做人要學會拒絕~”陳潇峰用前輩一樣特有的口氣“教育”道。
“啊……雖然這個話我很贊同,但是爲什麽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就這麽讓人火大呢。”
藍色的電流流動在禦坂美琴的手中。
“這個……”看着暴走在即的禦坂美琴連忙扯開話題,“話說,禦坂你是做什麽的?”
就像是被問到了重點一樣,禦坂美琴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來。
“呃,這個……當然是做一個中學生能做的事情啦……畢竟再怎麽說我也隻是一個中學生而已~”
然而這樣異樣的動作卻讓陳潇峰懷疑起來。
“诶?我說,禦坂,你該不會是在做……”陳潇峰神色凝重的看着禦坂美琴。
但是這樣的話說半截并不能讓禦坂美琴了解具體的意思。
一臉的莫名其妙。
陳潇峰的眼神露出了**的樣子,眼神在禦坂美琴上下遊走,後者感覺一陣發寒,下意識的用手做出了妩媚的遮擋動作……然後,即使再遲鈍的人也反應了過來。
“笨蛋陳潇峰!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呢!是很正經的工作!”
“既然是正經工作,那麽爲什麽不願意說出來呢。”陳潇峰雙手一攤,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是因爲……”禦坂美琴低頭看向了腳尖。
那是因爲我的工作比較特殊,整個學院都市隻有我可以做……這樣的話禦坂美琴有些說不出口。在她看來,如果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麽就顯示出了自己與大家的不同。
禦坂美琴不希望别人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看她。
更何況,如果陳潇峰對她的眼神也變成了那樣子的話,那麽禦坂美琴就會很沮喪的。
“哥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逼問可不是紳士所謂哦~”湊走上前擋在了禦坂美琴的身前,指着陳潇峰指責道。
“況且,禦坂的話肯定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的啦,她不說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湊繼續說道。
“好吧好吧,既然湊都這麽說了。”陳潇峰本來也隻是随口一說,并沒有打算刨根問底的樣子:
“不過,禦坂,下課你跑到我們借讀生的教室裏來沒關系麽?”
見陳潇峰沒有追問下去,禦坂美琴也暗自送了一口氣回答着陳潇峰的問題:“沒什麽關系,畢竟長點上機也是比較有名的學校,當初我們的老師還說希望我們多向你們學習學習呢。”
禦坂美琴說到這裏停頓的斜視着陳潇峰:“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等一下,你剛才那充滿鄙視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恩恩~也沒什麽意思,大概就是鄙視的意思吧。”禦坂美琴嘿嘿笑着。
“可惡,竟然被低年級的家夥鄙視!”陳潇峰痛心疾首的捶胸頓足。
“這都怪哥哥的學習實在太差了!”
“同意。”
“可惡,竟然連湊和優都這麽說~”陳潇峰故作抹淚裝,這樣子滑稽的動作惹的湊等人一陣嬌笑。
“班長,小萌老師讓你過去一下。”
班裏的一位同學走過來打斷了幾人的談話,湊在向那位同學點頭感謝之後便對陳潇峰說道:“那麽哥哥,你們繼續聊,我先走啦。”
“湊,是什麽事情啊?”陳潇峰警惕的問道,畢竟剛才上課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指使陳潇峰此刻對小萌老師産生的濃濃的醋意。
看着似乎在吃醋的陳潇峰,湊就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微笑道:“放心啦,哥哥,不是那樣的事情……我猜測大概是學園祭的營業冠軍的獎勵吧。”
這麽一說,陳潇峰才放下心來。
湊離開後,禦坂美琴才好奇的問道:“學園祭?就是一個月之前你扮女裝的那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禦坂美琴刻意加重了“扮女裝”這三個字。
“是的,就是陳潇峰和别的男人約會的那一次。”優也湊着熱鬧似的報着那一天的料。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你們說的沒錯,就是那一次的學園祭。”
“陳潇峰,不要有什麽心理壓力嘛,以我看來,你們班能拿營業冠軍,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功勞。”禦坂美琴爲正在扶臉默哀的陳潇峰打着氣。
不過這樣的話再陳潇峰耳中卻是意外刺耳的幸災樂禍。
“哼!禦坂,别得意,遲早有一天我要你穿着女仆裝來服侍我!”
陳潇峰說的服侍無非就是簡單的端茶送水之類的,但是陳潇峰這一刻卻忽視了文字意思的博大精深,簡單的兩個字完全可以表達出不同的意思。
很顯然,禦坂美琴理解的意思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服、服、服侍?”禦坂美琴蛇果一般通紅的俏臉,這時就像能冒出煙來一樣,腦内劇場不由自主的開播起來……
“禦坂學妹,爲你的之前的幸災樂禍付出代價吧~”
陳潇峰淫?笑着将女仆裝的禦坂美琴以龜甲縛的形式綁在面前,雙手就像有着魔力一樣挑逗着禦坂美琴。
“主、主人……我錯了,放過我吧~”禦坂美琴潮紅着雙頰求饒着。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用你女仆的‘身和心’來服侍我吧~哈哈哈~”
“既然這樣的話,爲了得到主人的原諒,那就沒有辦法了……”禦坂美琴含羞的低下頭……
……
以上。
“這、這、這太不知廉恥了陳潇峰!”
随着一身悲慘的嚎叫聲,羞的面紅耳赤的禦坂美琴将她的“雷電拳”擊中了陳潇峰,随後便捂着臉跑出了陳潇峰的教室。
“诶?我到底怎麽了?”
被擊倒在地仰面躺着的陳潇峰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做錯了。
“陳潇峰,好色。”
優在面無表情的丢下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獨留陳潇峰一人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