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亞瑟王當時有梅林這位偉大的魔法師輔佐着,那家夥可不是普通的人類,而是是人類跟夢魇的混血,如果要說的話,就和惡魔一樣,要替莉莉僞裝成男性,并且和魔女摩根一起準備那果斷不會存在的‘王之後裔’,這樣的事情簡直易如反掌。”
“嗯嗯……這點倒也不壞,然後呢?”
“所以啊,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因爲那樣的傳說似乎和現在的莉莉有所不同啊,陳潇峰,你有僵屍系統,那麽你應該知道‘誓約勝利之劍’是怎麽樣的東西吧?”
“這麽簡單的問題是再考我嗎?誓約勝利之劍是亞瑟王的代名詞吧?似乎是湖中妖精在阿瓦隆打造的寶劍,無堅不摧從不損壞。”
“我就知道你也會這麽認爲。”優不知爲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诶?難道不是嗎?我記得當時系統就是這麽注明的啊。“
“就算是将是系統也是由冥界的人物撰寫的内容,隻要有誤的話就依然會出現錯誤……而且我覺得這麽顯而易見的錯誤你竟然會沒有發現?如果梅林還在的話一定會敲着你的腦袋說你不成熟吧?”
“爲什麽啊?嗯,篩選王的那把劍不是石中劍嗎?但是這把劍不是遺失了嗎?之後亞瑟王就從湖中妖精那得到了一把劍,那就是誓約勝利之劍吧?“
“嗯,目前到這裏是沒有錯,但是在亞瑟王接受誓約勝利之劍時,梅林卻問她‘王喲,你覺得是這劍重要呢,還是這劍鞘重要?’”
“诶?”陳潇峰一愣,果斷是劍啊!因爲陳潇峰從來不知道誓約勝利之劍還有劍鞘。連他都不知道的東西,那應該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也認爲是劍重要吧?沒錯,當時的莉莉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了劍重要,但是梅林卻搖頭否認‘錯了,這寶劍劍雖然是用來讨伐外地的東西,但鞘才是能夠保護你的東西,隻要你随身帶着劍鞘,那麽你就不會流血也不會受傷,所以,你該重視的是鞘而不是劍’。”
優十分少見的用精湛的演技演繹着着阿爾托莉亞和梅林。
“哦哦,不錯哦,優,可以去演話劇了——然後,想要說明什麽問題呢?”
“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不會流血不會受傷,也就是說,在戰場是無敵的,真正的不死之身!所以說,誓約勝利之劍是攻守兼備的寶具,劍可以攻擊,鞘可以防禦,因此就算莉莉受到了傷害,也會在一瞬間恢複。”
“我知道啊,事實上莉莉是恢複了啊。”陳潇峰回想起阿爾托莉亞和海怪戰鬥時受的傷,到晚上除了體力之外,别的都已經恢複了。
“但是,那是阿爾托莉亞自身的恢複能力嗎?更何況我說的是一瞬間,正确的說是沒有時間間隔的恢複。”
“這麽說來,莉莉不應該是不死之身嗎?,但是傳說的最後,亞瑟王還是死掉了啊。”也真是因爲這樣,阿爾托莉亞才會拜托湖中妖精,然後讓湖中妖精去拜托老冥王,這才成爲了英靈。
“你果然不知道……在最後一場戰鬥前,莉莉的劍鞘就被人偷走了,因爲失去了這劍鞘,所以才走了下坡路。”
“但是……是被誰偷走的呢?”
雖然時隔千年,但是如果知道是誰偷走的話,那麽冥界的人就能夠利用“死人”來調查處劍鞘的最終下落。
再次找到那個東西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能夠得到劍鞘,那麽剩下的狂戰士,魔術師以及弓兵就沒有什麽威脅了。
“是誰偷走了呢……”優似乎在自問自答,“莉莉的王妃桂妮維亞和圓桌騎士蘭斯洛特之間愛情,你知道的吧?”
“嗯,據說是王妃和騎士之間産生了戀情,事情曝光之後,蘭斯洛特逃離了不列颠,莉莉爲了追捕蘭斯洛特因此才出征的……這麽說來,這似乎就是莉莉的最後一戰,難道說是桂妮維亞?”
“嗯……終于聰明了一下嘛。”
“呃……不過想不到莉莉以前竟然被戴過綠帽子。”陳潇峰有些無奈的笑着。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阿爾托莉亞和桂妮維亞之間也不存在愛情吧?那就不會有綠帽子這一說了。
“其實,本來莉莉和桂妮維亞之間就是政治婚姻,所以也不存在着什麽愛情,而且作爲女人的莉莉也由于無法給桂妮維亞一份完整的婚姻而有些愧疚,于是也對蘭斯洛特和王妃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爲什麽後來……”
“後來王妃和騎士的幽會被圓桌騎士之一的高文撞見了呗……一個男人如果被發現被戴了綠帽子還無動于衷的話不管是誰都會懷疑的吧?”
“所以莉莉被迫遠征追捕蘭斯洛特?”
“是的,如果不是外界的壓力的話,莉莉恐怕也就這樣放任了蘭斯洛特了吧。”優說到這裏似乎發現自己已經跑題了,“總之,劍鞘是被桂妮維亞偷走的……失去了劍鞘的莉莉開始走了下坡路,沒有劍鞘的事情被莉莉的‘孩子’莫德雷德知道了,于是就有了最後的戰役。”
“那麽,劍鞘還有找到的機會嘛?”
“恩,這正是我接下去打算說的事情……偷走劍鞘的桂妮維亞後來得知了莫德雷德的叛變,十分後悔,但是此刻将劍鞘送還給莉莉已經來不及了……在得知莉莉的死訊之後,桂妮維亞就出家當了修女,後來連蘭斯洛特找來都沒有見面,因此……桂妮維亞不可能将劍鞘交給任何人,也就是說,劍鞘很有可能被藏在桂妮維亞出家的那座修道院之内。”
修道院?
不知爲何陳潇峰的腦海裏出現了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落水——得救——修道院。
這三個詞就如同閃電一般在陳潇峰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陳潇峰沉默了起來,潛意識告訴他,這些如果能夠聯系起來的話,那麽就會有劍鞘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