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笑了!小墨子,加賞!”蘇楓雪妖娆一笑,看到蘇言月眼角掀起的那抹笑意,心情大好。
平常是個“冰冷面癱”,她怎麽逗也很少笑的時候,好不容易露出一抹笑意,配上那張絕色容顔,絲毫沒有女性的柔美,卻充斥着霸氣與堅毅,給人一種帝王般的大氣傾城。
蘇楓雪很開心,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她輕輕撫上他堅毅的劍眉,淬着火熱的深邃黑眸,毫不顧忌地與他對視,深深對視。
倏爾輕笑,她看着他,眉眼裏充斥着深深的眷戀。
冰涼的指尖輾轉來到他薄透的唇邊,溫香軟玉就在懷裏,還這般看似無意卻充滿深情的“挑逗”,蘇言月是個正常的男人,鐵定已經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馬。
他眼眸深深,簇然凝着一絲欲火,被他深深壓制着。
然後,他掰開了她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指,“乖乖坐好。”似是呵斥,可仔細聽不難聽出他喑啞的嗓音,帶着男性低沉的磁性,音線有些不穩,似是欲~火難耐。
蘇楓雪不是非常細心的女生,因爲很多事情她都很随意,不大上心。唯有蘇言月,他一舉一動她都很細心地留意着,這嗓音的微妙變化,即使被他良好的自制力壓制住了,她也還是聽得很清晰。
她輕笑,褪去神秘,眉目卻含着柔情:“你聲音怎麽了?”
一旁看戲的蘇言墨很不給力地笑了起來,唇角微微掀起一抹儒雅的笑,風華絕代。
蘇言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冷酷逼人,眼神示意他别笑。
蘇言墨哪裏是那麽乖乖聽話的人,他狂妄起來,氣場絕對不輸給冷酷凜冽的蘇言月。
除了他姐蘇楓雪,他還很少欽佩過什麽人。
蘇楓雪美目微微眯起:“笑什麽?”語氣裏濃濃的威脅意味。
好不容易有點“成果”,至少知道了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能讓一向自制力極強的月有失掉分寸的時候。
她家月可惱羞成怒了,以後要調戲就困難了!怎能讓她那腹黑優雅小弟給破壞了?!
見蘇楓雪都發話了,蘇言墨聳聳肩,一副優雅恣意的模樣,不笑就不笑,他乖乖看戲還不成嗎?
蘇楓雪摟着他的脖頸,媚眼如絲,樣子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月美人……”
不出所料,這個稱呼響起,蘇言月的臉頓時黑了。
她不是隻有他們倆人在的時候偶爾才會這麽叫他嗎?現在……
蘇楓雪放肆地笑,她就是喜歡看一向面癱的他因她而喜怒哀樂。
到現在,沒有喜,更多的是驚,也沒有哀,隻有淡淡的樂和時常出現的怒。
蘇楓雪總是想,總有一天,她要讓蘇言月徹徹底底地爲她哭一次,哪怕是流一滴眼淚。可她又怕自己舍不得。
她緩緩靠近他宛如神祗般倨傲冷冽的臉龐,微微低下下颚,湊過去,紅唇微張:“總有一天,你這個冰山面癱會時刻擁有喜怒哀樂這些小情緒,且都與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