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正事兩個字,饒是平常最嬉皮笑臉的南宮炫也變得嚴肅起來:“是不是蘇言月回來的事情?”
蘇言墨點點頭,褪去了優雅的模樣,食指和中指微微勾起,銜着一杯白蘭地,啐了一口細細品嘗。
南宮炫的視線轉向蘇言墨,“墨,他在美國看似安分地待了這麽多年,這次爲何突然回來?”
蘇言墨微微皺眉,道,“我也不知道,老頭子沒有跟我提起他要回來的事情。這次很莫名其妙,蘇言月去美國十年了,一步都沒有踏回中國大陸過。這次估計是因爲老頭子上個月生了一場大病,但他回來得還真‘及時’……”
風黎夜輕輕搖晃着手中的威士忌,散發出彩虹色的七彩光芒,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容,似無心,又似精明的探悉着這一切。
“看來,又是一個有備而來的人呢……”冷酷至極的嗓音帶着男性特有的磁性,魅惑無限,從那片薄唇中微微逸出,一時間,沉悶的空氣中多了一份動蕩不安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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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淚離開包廂以後,整個人頭暈暈的,臉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潮紅,身體又麻又熱,有股癢癢膩膩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媚`藥很快就要發作了,剛才憑着毅力堅持了好一會兒,還暗暗給自己催出媚藥。
以前單落月特地教過夏末淚身中媚藥時拖延時間的辦法,就是利用功夫給自己催藥,将體内的媚藥逼出來。
可是,不但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渾身愈來愈燙。
夏末淚跌跌撞撞地往人少的地方跑去,她知道不能在這裏久待,一刻鍾過後,藍烈寒一定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若是平常她還不怕,可她現在這個樣子,安心藍和莫奈奈又不在身邊幫忙,她很有可能落入藍烈寒的圈套中。
若芯片沒拿到手,反而還失了身,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一刻鍾後。
藍烈寒危險地勾起唇,褪去了溫柔的外表,渾身的戾氣止不住地蔓延……
“給我封鎖整個酒吧,就說芯片丢了,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個女人!”
驟然,槍聲“嘭”地響起,酒吧内一片混亂,舞池裏的音樂全關了,人群響起尖銳的叫聲,酒吧進出口已經被一大群黑衣人帶頭封鎖,黑衣勁裝男子團團圍住了舞池。
藍烈寒身着一襲白色燕尾服,從包廂内慢悠悠地走出來,風度翩翩,“請大家别緊張,隻要在原地等待片刻,認真配合我們,找出偷芯片之人,即可自由出入。”
聞言,衆人才放下心來。
平常這種黑道糾紛事件在酒吧裏并不少見,甚至還有幕後那些肮、髒的交易,更是見不得光。
酒吧的常客都知道,隻要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就不會惹禍上身。
不一會兒,酒吧又恢複了原先的吵鬧和喧嚣,迷離的鵝黃色燈光發出炫目的光芒,謎樣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