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塵陌,你也就這點出息了,那好吧,今後你就再無憂無慮地躺在男人身下被養着吧。”
“閉嘴!”林落阡是真的發怒了。
“怎麽,他說得不對嗎?”尹塵陌冷笑。
“陌,不許污辱自己。”
“事實而已,我不就是被你‘養’了整整一年嗎,他一點都沒有說錯……”
“啪”地一聲,尹塵陌的左臉被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臉上瞬間就有一處紅印。
“哎呀,不太妙,親愛的老婆,老公先走了哦,愛你——”
愛你個大頭鬼啊!
我撿起一塊石頭朝申赤月扔過去,那家夥居然一下子就從屋頂跳到圍牆上,做了個惡心巴巴的“飛吻”,跳下圍牆跑了。
“大嫂……”
小奴小隸被我一個眼神瞪過去,也瞬間消失了。
看起來都快疼死了,但是尹塵陌一點也不在意,隻是走進了屋子。
還以爲林落阡一定會追的,沒想到他居然開車走了。
我歎了歎氣,算了,家務事嘛,就算是我南宮沫也沒辦法插手啊。
我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道殺氣騰騰的視線,不用猜都知道是醋壇子夜修。
“你瞪着我幹嘛,要跟你搶女人的又不是我。”
“但是被搶的那個女人是你。”
我朝旁邊看去,安承正倚在門口一副悠閑的樣子。
“我怎麽覺得你是在說風涼話。”
“我沒有說風涼話,我隻是在糾正你的觀點。”
好吧……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一直都在。”
“啊喂,既然你在裏面,剛才都不知道出來幫忙!”
“爲什麽要出來,我又打不過申赤月,幫不了忙。”
是嗎……那你還真是坦率啊。
“另外說一句,申赤月這個人從來不主動上門找我們麻煩,啧啧,南宮沫,你這是造孽啊。”
安承搖搖頭,轉身拍拍屁股回屋。
靠!安承這個混蛋,不幫忙說話就算了,居然還添油加醋。
這句話足以讓夜修這個醋壇子,升級爲醋缸子了。
旁邊那道赤果果的視線就沒停過,夜修是吃軟不吃硬的,偏偏這還不是我的擅長。
“夜修——修——修修——小修子——”
我抱着夜修的胳膊撒嬌,一聲比一聲更讓人肉麻。
夜修的胳膊狠狠一甩,我就立刻從他身上跳開。
老虎發威了,不能像對待hello kitty一樣繼續撒嬌了。
“修——你看,都是申赤月不好,誰讓他吃飽了撐的跑到這裏來撒野,我們家屋頂都被他污染了,我等會兒就去消消毒你看行不行?”
“你以爲是誰把他引來的?”
“哎喲,你知道你老婆有大大的魅力嘛,魅力這東西是黃河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的呀,不要跟申赤月那小子計較,修可比他好太多了。”
“好哪些?”
我的笑容僵住了,一說你好就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要說打架,申赤月比夜修強,再說脾氣,人家申赤月至少對我還是過得去的,夜修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最後說個性,申赤月很圓滑,夜修那小子絕對很容易得罪人。
糟糕,被我說得好像夜修樣樣不如申赤月啊……
“那個……比如說,你有八塊腹肌,申赤月隻有六塊。”
夜修用一種更可怕的眼神盯着我,我感覺他的頭頂真的有什麽東西燒起來了。
“呃……我說了什麽很奇怪的話嗎?”
“你—怎—麽—知—道?”
“哦,這個嘛,因爲你睡着的時候我看過啊。”
“我—是—說—申—赤—月—”
……
“回見!”
“你給我站住說清楚,南宮沫!”
我一溜煙兒跑走。
要是被夜修知道申赤月睡着的時候,我也偷偷看過他的腹肌,夜修的醋缸子一定會打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