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果然印證了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的祖國可真是個有先見之明的國家。
“你就因爲這個叫了半天?”
“什麽嘛,我還以爲是蛇呢。”
“連蛇和繩子都分不清,果然是缺根筋。”
“還說我呢,你反應也快不到哪去,”一想到夜修剛才那滿頭問号的表情,我氣就不到一處來,“我都說有蛇會咬我了,你還站在那一動不動,雖然我因爲緊張有點吐詞不清,但也不至于聽不懂啊。”
“我是真的聽不懂,你在唧唧歪歪什麽。”夜修很嚴肅的黑臉。
“……啊——原來是這樣,”我想了半天終于想明白了,鄭重地點點頭,“我一受到驚吓就會說中文,難怪你聽不懂。”
夜修扯出一抹很僵硬的笑,什麽都不說轉身就走。
“我說夜修,你看我都爲你學韓語了,你就不能爲了我去學中文嗎?”
“我不記得你是爲了我才會韓語。”
“那你也不想想,要是哪天我突然忘了怎麽說韓語,我們不就沒有辦法交流了嗎。”
“這種不科學的事情不會發生。”
“語言障礙是條鴻溝,長啊長啊長得望不到邊,隻有彼此的語言互通,才能達到心靈上的共鳴嘛,”我抱住夜修的胳膊,運用我擅長的精神刺激法,“夜修,爲了中韓友誼,爲了世界和平,爲了我們……”
“你不是餓了嗎,怎麽還有力氣說這麽多話?”
咕——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一聲。
好吧,就算抓不到兔子野雞,填飽肚子還是本能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