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你該不會有心髒病什麽的吧?”
夜修一個兇惡的眼神瞪過來,雙手毫不留情地撕開外套裏面的襯衣,左胸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血都已經凝固了,這麽猙獰的傷口肯定痛死了。
這道傷口,應該是摔下來的時候被石子劃傷的吧。
“我們要想辦法快點出去,傷口不及時消炎會感染的。”
“你以爲這是因爲誰。”夜修斜眼瞪我。
“好吧我承認,這次真的是我錯了,早知道就不要因爲聽到貓叫……”
“你還敢提那隻貓!”夜修用一根手指狠狠戳我的額頭,然後皺眉自言自語,“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動物,殘忍、血腥,這是命中注定的血光之災。”
這什麽亂七八糟的,看來cotton的确把夜修這單純的小孩刺激得不輕。
嗯?單純?我剛才說了什麽……
“可是夜修,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啊。”
“怎麽不對勁,你别想找借口掩蓋你缺根筋的事實。”
“我是說真的,當時不是因爲踩到什麽東西才摔下來,而是感覺被繩子絆了一下,你想想啊,山頂上怎麽可能有繩子,而且你還記得不,我們掉下來之前,安承一直在跟蹤我們,這還是你發現的。”
“你的意思是——”夜修摸了摸下巴貌似有了頭緒,目光突然變得異常兇惡,“安承暗算我們?怪不得,就因爲那件事情讓他心裏不甘了,一定是這樣。”
“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
“因爲上次我偷吃了他早餐裏唯一的荷包蛋,然後被發現了,我就說安承怎麽不報複,原來在這等着呢。”
……
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心胸怎麽這麽狹窄,就算這個坑爹理由勉強成立,但是明明跟我沒半毛錢關系,爲什麽也被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