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大半夜的我居然站在落地窗前吹冷風,要不是爲了愛甜,誰願意搭理那個白面癱啊!
“沫沫,别生氣啦,白一直都那樣。”
我轉過頭發現秋天站在身後,雖然我也多少了解白羽的性子,不過隻是爲愛甜覺得委屈而已。
“中國有句歇後語,叫做‘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寬’。”
“你滾走!”
安承這死人,能不能不要說話了!
“滾了。”安承面無表情地回房間。
“那是白和愛甜的事,沫沫,喜歡不喜歡什麽的,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你在這裏着急也沒用啊。”
“我還以爲至少有點用處的……”我撇撇嘴,有些無奈,“不好意思啊,吵醒你們了。”
“沒關系沒關系,早點睡啊沫沫。”秋天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回房間。
我歎了歎氣,以前雖然也喜歡管點閑事,但現在不一樣啊,已經不隻是“閑事”這麽簡單了。
好冷啊,我也該回房間了吧,去安慰安慰愛甜,那丫頭怪可憐的。
肩膀上突然多了件衣服,還是毛茸茸的外套,很溫暖。
“會着涼的,穿上。”
我轉過頭,夜修正站在我身後,還保持着給我披上外套的動作。
“如果你也要像安承一樣說嘲笑我的話,那還是回去歇着吧。”我承認自己嘴巴很倔。
“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夜修的聲音意外地很平靜。
“誰知道呢……”
鼻子癢癢的,好像真有點着涼,要是因爲白面癱而感冒了,那可真不是什麽好事。
“你啊……”
我聽到夜修輕輕的歎息,有一點無奈,還有一點……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