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凱旋”的是夜修,我隻負責在旁邊聽一聲聲刺激心髒的慘叫,最後居然沒勇氣看一眼。
這惡魔、這惡魔、這惡魔,這惡魔真的是惡魔!
“你爲什麽一句話都不說?”
我瞟了瞟夜修,剛才那勁兒還沒緩過來,你讓我說什麽好。
夜修把頭盔從我頭上取下來,推着機車走向别墅後院,頭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話。
“現在不說,等會兒也得給我說清楚。”
你就不能把那件事忘了嗎,記性還真好。
我一臉挫敗地走回别墅,剛進門就被人撞了一下。
一擡頭,眼前站的是林落阡和尹塵陌,看他們的表情,就能夠猜到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沫沫,沒事吧?”
“哦,沒事沒事。”
林落阡一臉抱歉地朝我點了點頭,手臂攬過尹塵陌的肩膀,不出一分鍾就開車駛離我的視線。
一進别墅客廳,就見安承斜靠在沙發上,那嘴角牽扯的弧度是在笑,不對,應該是冷笑。
“沫沫,回來啦。”秋天強裝笑容朝我揮揮手。
“啊,剛才那是……”
“擺臉色給誰看呢,一個冷血動物和一個瘋子,我該說他們這是什麽,絕配?”
安承這話唠病還在犯啊,沒完沒了的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安承。”
秋天突然一臉嚴肅地晃了晃安承,下意識轉頭看我。
“那個,如果是說林落阡和尹塵陌,其實他們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秋天先是愣了愣,然後朝我露出一抹慘淡的笑,有點尴尬又有點不知所措。
“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夠了,别開這種玩笑,這真是個冷笑話,不,或許他們之間是真愛也說不定呢,可是不過隻有一個人在像瘋子像傻子一樣地愛,另一個冷血動物怎麽也不動情,這算什麽?果然是囚禁和被囚禁者啊。天呐,我怎麽會對這種事感興趣?南宮沫,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洗洗睡吧。”
安承念叨了半天,終于一手拿着平常拿的那本書,起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