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話痨病。”
“話痨病?”
“啊,也就是說,話特别多的那種。”
還有這種病?我就說平時哈欠都難得打一個的安承,剛才怎麽突然嘚啵嘚啵說了這麽多。
東扯南山西扯海,他念叨得不煩啊,我可覺得煩。
夜修在外面嚷嚷着要走了,安承被秋天捂着嘴塞進車裏,然後一溜煙開走了。
“啊啊,我也有看錯攻受的時候呢,原來承承是話唠攻,咦,這種攻很少诶,那就話唠受,咦咦,爲什麽變成受了啊!”
我斜瞪一眼旁邊跳腳的愛甜,這丫頭老毛病也犯了。
“愛甜,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吧,你該擔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說不定真會被安承趕出去。”
剛才還沉浸在“攻受定律”中的愛甜突然安靜下來,低着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雖然我也是女生,但是這種表情誰受得了啊。
“沫沫,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沒有說要趕你走啊。”
“那你就去跟承說,讓他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這個……”
想起剛才安承那股念叨勁,我不禁抽了抽嘴角,在他恢複之前,絕對不要再去招惹那個話唠了。
俗話說得好,話唠不是病,犯起來真要命。
低着頭的愛甜抹了抹眼睛,小聲的抽泣着,簡直就是折磨人。
“沫沫,我很喜歡這裏,我想和你們待在一起,不要趕我走,求求你了——”
撕心裂肺的哭聲弄得我一陣心酸,這麽煽情的場面,就算是鐵人也沒辦法拒絕吧。
“别哭了,愛甜,你放心留下來吧。”
“可是,他們不喜歡我啊。”
“沒關系,交給我吧,我不會讓他們趕你走的。”
愛甜挂着淚痕的眼睛一眨一眨盯着我,立刻破涕而笑。
“哦耶,真是太好了,我愛你沫沫,我們去學校吧啦啦啦——”
……
“你這個白癡。”
我轉頭雙眼冒火地瞪着說出這句話的夜修,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居然沒理由反駁!
“走了。”
盯着夜修走出去的背影,我有一種瞬間被抛去火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