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也是安承讓你說的?”
我以爲夜修會黑着臉否認,沒想到此刻他的表情萬分淡定。
“對。”
……
我說,你要不要這麽坦誠啊!
“夜修,這種話不能夠亂說的,你有沒有搞清楚說要結婚,必須和對方是怎樣的關系?”
“當然應該是男女朋友。”
我點點頭,嘴邊挂着欣慰的笑。
“所以,你覺得我們是嗎?”
“大家都是這麽認爲的。”
我敗了,你說話好歹過過腦子啊,就算全世界都人這麽說,我們之間也不可能被人“說”成男女朋友吧!
我一隻手支着頭,另一隻手狠狠揉着太陽穴,腦子裏就是一團亂麻啊越攪越亂越攪越亂。
夜修這死孩子在幼稚園的時候,老師肯定費了不少力,甚至有過撞豆腐的打算吧。
“我非要殺了他不可……”
本來隻是想想,沒想到突然脫口而出了。
“誰?”
“……安承。”
“爲什麽要殺他?”
因爲他把你教得越來越不靠譜,越來越不讨喜,越來越不讓人省心。
“你還是把安承說的話忘了吧。”
“爲什麽?”
爲什麽?其實我也不知道。
盯着對桌夜修黑漆漆的眼睛,我幾乎快陷進去了,不過還是及時把視線收了回來。
“還是暴躁的夜修更可愛。”